不妙,非常不妙。
那青年的實力不遜於錆兔。
他應該就是錆兔今日提到的義勇。
雖然我不知道義勇是怎麼在這裡碰到猗窩座的,不過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他一個人絕對打不過上弦三。
還好,義勇現在隻是受了傷,身體部位還是全的,看起來並未與猗窩座打的時間過久。
天快亮了。
猗窩座不會讓義勇拖到天亮的,他會儘可能在天亮之前給予義勇致命一擊,這樣一來,義勇不死也得殘。
現在的猗窩座看起來十分的爽快,與麵對童磨時一個字都不想說的上弦三完全是兩個樣子。
他盯著正在大口喘氣,試圖調整呼吸的義勇,有些遺憾地問道:“真可惜啊,你真的不想成為鬼嗎?”
“我與鬼沒什麼好說的。”義勇握著日輪刀,冷冷說道。
下一刻,他騰空而起,順勢揮動日輪刀,接著重力勢能轉化而成的動能,義勇向猗窩座發起了一道從上而下的乾淨利落的斬擊,極巨有壓迫感,帶著砯崖磚石之勢砍了下去。
“水之呼吸——八之型——瀑布潭!”
“破壞殺——滅式!”
猗窩座看起來遊刃有餘,他盯準義勇滯空的一瞬間,手掌迅速握成圈,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對了上去!
日輪刀和猗窩座堅硬的手臂砸到一起,磕出了陣陣火花。
我向前衝了幾步,發動血鬼術,帶起一陣凜冽的寒風向前吹去。
他們似乎將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我從遠處發動的側麵攻擊下一刻就起來效果。
呼嘯的狂風裹挾著一塊塊細小鋒利的冰刃,硬生生將二人吹開。
趁此機會,我三步並做兩步躥到義勇麵前,迅速一推,強大的斥力讓義勇往幾十米遠的方向飛去。
在我出手之前,我就已經隱約感覺到有幾道氣息正往這邊趕來,想必是義勇的鎹鴉傳遞的消息。
所以我放心把義勇朝其中的一個大致的方向推了出去。
果然,他被迅速趕來的錆兔穩穩接住了。
確認義勇那邊沒有什麼事後,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將注意力轉到猗窩座以及正朝此處趕來的其他兩位柱身上。
看樣子那二人分彆是炎柱煉獄杏壽郎和風柱不死川實彌。
“凜雪?”我的插手似乎引起了猗窩座的不快,“你怎麼在這裡?”
我言簡意賅道:“路過。”
我頓了頓,又解釋了兩句:“抱歉,猗窩座大人,我原本是沒想著打擾你們的,但是現在天快亮了,同時又有好幾個柱趕了過來,如果您繼續打下去的話,可能會被趕來的柱硬生生拖到太陽升起,暴露到陽光之下,所以我不得不出手打斷您。”
說著,我抬起手向前發力,血鬼術發動,在我身前形成一道堅實的冰牆。
下一刻,數道斬擊如疾風一般砍了上來。
伴隨著不死川實彌的一聲大喊:“風之呼吸——一之型——塵旋風·削!”冰牆驟然裂成無數碎塊!
“真難得啊,我終於遇到上弦鬼了!”不死川實彌提著刀,怒目圓睜,露出了憎恨而興奮的笑容,“來啊,決一死戰啊!”
與此同時,響亮的聲音從我的側後方穿透而來,帶著洶湧的氣勢和熾熱的浪潮:“炎之呼吸——五之型——炎浪滔滔!”
“杏壽郎,好久不見!”猗窩座的聲音也變得異常興奮,“太棒了,你與上次相比又變強了不少!”
說著,他摩肩擦掌,下一瞬就對了上去。
我收回放在煉獄杏壽郎身上的注意力,專心看著麵前的風柱。
不死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