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不至於,雖然辛苦,但是還沒到要把腿走斷了的地步……
“可是我的腿已經沒有知覺了,嗚嗚嗚。盼盼~”
“你五分鐘之前還在說你腿很痛…”
“啊,是嗎?那就是從一分鐘之前沒有知覺的。”又重新在床上嚎啕小哭起來。
沈泮池:得,還有力氣在這演戲,看來是沒有多大事。
“我先回房間了,你早點休息吧。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不痛了。”
飛行器有四個休息室,所以在沈泮池的強烈要求下,他和蘭似虞睡得是不同的房間。
說完,就要從床上跳下去。
誰知被蘭似虞的手一撈,就被帶到了蘭似虞的懷裡。
“進了我這盤絲洞,你還想走?!門都沒有。”
“有門的,有兩個。”一個浴室門,一個房門。
大貓崽掙紮,“快放開了,要睡覺去了。”
“不要,盼盼你知不知道我有好想你,昨天晚上一天沒和你睡覺,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
“我在想盼盼在乾嘛啊,有沒有好好睡覺啊,有沒有蓋好被子啊,有沒有打呼嚕啊……”
隨著蘭似虞的訴說,沈泮池也不再掙紮。靜靜的將腦袋枕在蘭似虞的手臂上,“真的?”
“嗯嗯,真的,可想盼盼了。盼盼我可能得病了。”
“得病?什麼病?嚴重嗎什麼時候的事?”他這一年都待在蘭似虞身邊,她得病他居然不知道?!
“得了一種沒有盼盼就睡不著的病,一種沒有盼盼就吃飯都不香的病,一種……”
蘭似虞越說,大貓崽的頭就越往臂彎裡陷。
“不要說了,今天晚上陪你睡就是了…”悶悶的聲音傳來。
“啊,才一晚上啊?那我以後還不是要得病?!”
“那以後…看你表現吧…”聲音越來越小,快要消失。
“嘿嘿,盼盼真好!”
因為大貓崽是趴在蘭似虞的身上,因此他沒有看到,蘭似虞的臉上滿是得意,嘴裡無聲的吐出了幾個字——小樣兒,跟老娘鬥!
…
因為蘭似虞身體素質跟不上的緣故,他們在這停留了兩天,等蘭似虞恢複了又能蹦又能跳的時候才開始啟程往下一站的荒山飛去。
八小時後,下午三點多到達。
“唉。”
她見過拔地而起,昂首天雲的泰山;見過奇拔俊秀,驚險萬分的華山;見過連綿千裡,橫亙盆地的天山;見過白雪皚皚,舉步維艱的喜馬拉雅山…唯獨沒有見過這一座荒蕪一片毫無生命的荒山。
十萬年的滄海桑田,蘭似虞已經不知道這片山脈是從前地球上的哪座山脈,亦或者是十萬年來重新形成的一座不知山。
“走吧。”
“嗯。”
“會好起來的。”
“嗯。”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