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測,渚薰這樣做的原因,應該還是為了補完計劃。
如果他跟明日香一起掛掉,搞不好seele的算盤真會落空,讓一切努力付諸東流。
“不管怎麼樣,他終究救了我跟明日香,這個人情欠大了啊……”真嗣揉了揉腦袋,感覺頭痛無比。
渚薰這家夥,搞不好可以拉攏啊。難道真要獻出自己的嬌軀,以報救命之恩嗎?不行!打死都不可以!真嗣馬上將這個可怕的念頭驅除掉。
“笨蛋真嗣,你還要躺著裝死到什麼時候?”明日香人未至聲先到,風風火火推門進了病房。
“還不是你把我打成這樣的……”真嗣嘟囔著。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明日香歪了歪頭。
真嗣回了一個無語的眼神。
“真想回家啊,我快被那些沒完沒了的檢查煩死了!”明日香忍不住抱怨起來。
這兩天明她跑來看真嗣好幾次了,其實真嗣也沒受傷太嚴重,隻是有點內臟移位。
這妮子一醒來,大吃大喝了一頓,隔天就滿血複活了。強大的恢複力讓醫生們嘖嘖稱奇,也許是被使徒感染後的一點好處吧。
“好啦,彆再用這種委屈的小眼神看我……”明日香回頭看了看,突然湊近了真嗣。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臉頰碰觸到一個柔軟濕熱的物體。隻聽見吧唧一聲,明日香在他臉上嘬了一口,然後若無其事地跳開,留下一陣香甜的氣息。
嘿嘿,真嗣隻顧摸臉傻笑。
“這是對你的補償。”
明日香得病恢複後,除了多了兩個消不掉的虎牙,皮膚更是白了好幾個色度,快趕上綾波了。
此時,她身著素色連衣裙,背靠雪白的牆壁,加上那奶白的膚色,幾乎與背景融為一體。與那幽藍深邃的眼眸,以及金紅色的長發形成鮮明對比,就像一幅畫。
她低著頭,垂下眼簾輕聲說:“我記得的,昏迷的時候,你背著我在樹林裡艱難跋涉,我是有感覺的。”
真嗣頓時頭皮一麻,記憶迅速定位到那個黑暗濕滑的深夜,湖中小漁屋的香豔場景。
真嗣心中電閃雷鳴的時候,明日香繼續說著:“可是我當時隻感覺渾身發燙,胸口像一團火在燃燒,卻完全動不了,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接著抬起頭,含情脈脈看著真嗣,“多虧了你,沒有放棄我。謝謝你,真嗣。”
“不用這麼客氣,大家是共患難的戰鬥夥伴嘛……”真嗣抬頭看了一眼明日香又迅速低下頭,心虛道:“你昏睡的時候是有意識的,能感覺到外界嗎?那……那你……”
明日香突然想到真嗣幫她擦洗身體,還有口對口喂水的場景,臉騰地紅了,一直蔓延到脖子,不由羞怒道:“哼,你對我乾的好事,以後再找你算賬!”
說完人就沒影了,像一陣風消失在門外,隻留下還在晃動的窗簾。
速度這麼快!真嗣一臉愕然,這妮子體能大漲啊,真是不可思議。
略一思索,他才放下心來。看情況,明日香應該沒發覺他被喪屍妹子強上的事情,不然就不是這樣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