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內沒有發現目標，因為包廂內沒有監控，隻能確定在7樓，美裡跟律子一起來的。”
“律子？這個女人前衛過頭了吧。”
他上樓進店嘗試一家家找卻被門口的侍者攔住了，“不好意思，我們這裡不接待男客。”
“我是來找人的。”
侍者看他來勢洶洶的樣子，都怕是來找事的，“對不起，找人必須您親自打電話給對方才行，我們不便打擾客人。”
“那你有沒見過這個人？”真嗣給他看了美裡的照片。
不管見沒見過，這樣問對方肯定回答不知道，避免透露顧客隱私。
真嗣隻能在樓下打轉。
“小q，這種男公關店一般提供什麼服務？有沒有插入服務？”
“男公關會所隻提供接待服務，一般隻陪客人喝酒聊天，店內是沒有提供***的，不過工作結束後可以跟客人私下約會。”
“這還得了！我記得法律規定******是違法的吧？”
“沒錯，但男女私下交往不在管轄範圍內。”
“那剛才我路過的那些店呢？裡麵可是真刀真槍服務啊！”
“女子和客人進行的是有償的茶點服務。女子服務時和客人產生了愛情，然後以戀人的關係發生了****而行為前後的糕點零食——棒棒糖就是女子正當服務的證明，這就是這一行為的法律解釋，所以也不算違法。”
“這也可以？！難怪我含著棒棒糖就不被騷擾，原來是這樣。”
凡是進過店的客人都會含著棒棒糖出來，表明是已經消費過的客人。這樣可以避免老婆婆重複無謂的攬客，把有限的注意力集中到沒有消費的客人身上，同時客人本身也可以避免被打擾開開心心地走出紅燈區，多麼地工匠精神。
“當時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非常反對我去gaybar上班……”
“男朋友？難道你是……”美裡張大了嘴巴。
“沒錯，您介意嗎？”長發帥哥微笑道。
“呃……倒不是介意啦，那你是攻還是受啊？”美裡的眼睛突然閃耀著耽美狼之光。
“攻受隻是外界強加的屬性，一對戀人，不管同性戀異性戀，性格上有人強勢有人內斂，一個字是無法涵蓋的，這是隨著場合和性格變化的，所以用攻受來劃分雙方屬性是很荒謬的……”
“噠噠噠……”美裡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真嗣！”美裡不由得有些心虛，跑到外邊接聽起來。
“真嗣，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你在哪裡啊？”
“呃……我當然在上班啊，怎麼啦？”
“是嗎？”
“是啊，今天要加班到很晚，就醬，掛了。”她已經迫不及待要繼續聽八卦了。
“媽了個擦！”真嗣氣蒙了，到樓道拿了一把消防斧，找到配電箱，然後一斧子砍掉鎖頭，再拉電閘，破壞掉線路，一路火花帶閃電，整棟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不時傳來各種驚呼聲。
“嘿嘿。”真嗣蹲在樓梯口守株待兔。
果然，不一會兒美裡跟律子就隨著人流下樓了，大家都用手機的閃光燈照明。後麵跟著一個長發帥哥不住地道歉，彎腰時幾乎要頭點地了。
“咳咳！”真嗣咳了幾聲。
美裡抬頭一看頓時僵住了，“你怎麼在這裡？”
“某人不是說在上班嗎？牛郎店好玩嗎？”真嗣咬著棒棒糖道。
“不是我要來的，是律子強拉我過來的！”美裡老臉通紅，立馬帥鍋。
美裡不打自招，律子很無奈，“今天真掃興，我先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對美裡耳語了一陣，並看了真嗣一眼。
“好啊，你是不是去了那種店？”美裡幾乎炸毛，開始興師問罪起來。
“啊呸！這是我自己買的！”真嗣這才想起棒棒糖的梗。
“沒去過怎麼知道棒棒糖的含義？”
“小q告訴我的！某人謊稱上班，原來是去牛郎店上的班啊，這個怎麼解釋？”
“你跟蹤我？”美裡反咬一口。
“是你先說謊的！”
兩人吵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