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你了,實在太遠。”少女扶著自行車,勉強站起來。
“你膝蓋受傷不輕啊,能自己走嗎?”
她騎上車,試了幾次都因為太痛無法前進。
“跟我到商場那邊吧,我在那邊打工,有電動車,可以帶你回家。”
聽到這裡,少女不疑有他,兩個人慢慢往回走。
這裡是公路邊的一處購物廣場,處於小諸市市郊,周圍都是未開發的荒地跟森林。
三幢大樓圍城一個“凹”字形,中間是廣場,商場在一層,其他樓層是各色商鋪跟餐館,女孩就在一家麵館裡打工。
商場後邊還建了幾個存放貨物的倉庫,用於出租。
團夥首領,黑胖子渡邊雄大的正式工作就是在這邊幫他舅舅管理倉庫,裡麵存放一些淨水器、飲水機之類的貨物,平時吃睡都在倉庫裡的小隔間,這裡也是龍神會的據點。
由於黑胖子的舅舅隻是隔幾天才來一趟,拿貨或者進貨很快就走,所以女高中生就被抓到這裡。
先是強迫她脫掉衣服,少女拚命搖頭,無助的哭泣隻換來一頓毒打。
最後隻能咬牙照辦,脫得一絲不掛,少女含著淚懇求道:“這樣可以了吧,拜托放我離開吧。”
“捂什麼捂!”瘦子拉開她的手,用攝像機對準局部進行近距離拍攝。
“坐下自我介紹!”
在五位少年的逼迫下,少女不得不照辦。
少女無視了種種汙言穢語的調笑,含淚道:“我叫……三浦優子,高中三年級生……”
“哭什麼?要笑,給我笑!”黑胖子給了她一巴掌。
就這樣,少女保持著跨坐,用帶著眼淚的笑臉回答問題。
“有男人嗎?”老大揉捏著優子的胸口問道。
“沒……”
“跟人做過了嗎?”
繼續搖頭。
“還是處女嗎?”
問到這裡,優子繼續沉默著。
“快回答!”綠毛突然踢了她一腳,優子吃痛之下苦求道:“已經……可以了吧,讓我回家吧!”
“也好,馬上就知道了。”
當晚,律子被五位喪心病狂的少年羞辱了數遍,粗暴的對待讓她的身子青一塊紫一塊。
在犯罪過程中,還要強迫她笑,要優子保持微笑,不然不上鏡。
這些影像,都被愛好攝影的瘦子菊池真司拍攝下來,當作榮耀與成就。
然後,渾身赤裸的優子被鐵絲將兩手綁在床頭的欄杆上,隻能躺著,無法挪動一步。
接下來的日子,優子遭受了更加慘無人道的折磨,五人開始不分晝夜玩弄優子的身體,滿足著變態般的占有欲和人渣心理。
少年們喝酒了,或者賭博輸了錢都拿她撒氣,打她、踢她,用羞辱和暴力取樂。
黑胖子一邊做還喜歡一邊掐著她的脖子,讓她窒息昏聵,讓後再把頭摁進水盆裡嗆醒,如此反複。
除此之外,每天提供的食物也非常隨便,一天隻讓她吃一片麵包,喝一瓶牛奶。
優子每天苦苦哀求放她走,少年們都不為所動,還強迫她打電話給家裡報平安,說去同學家玩了。
在一天深夜,優子趁少年們睡著,強忍陷入皮肉的疼痛,用力掙脫掉鬆動的鐵絲,爬向辦公室上的電話。
剛拿起話筒想要報警,就被發現了。
結果是換來更加滅絕人寰的折磨,手法更加殘暴和滅絕人性。
除了毒打,更多的還是對身體的傷害。
但即使到這裡,飽受璀璨的優子依舊沒有放棄,她還有求生的欲望,還有脫離地獄的想法,她對自己說:加油啊,優子!馬上就要畢業了,工作單位已經確定,就等著去報到……
少年們逼著她用重傷的身體唱歌跳舞取樂,她稍微動一下都要忍受劇烈的痛楚,隻能搖頭拒絕。
沒想到他們以為優子隻是裝死,於是在她腳上淋上酒精點火,看她著急得滿地亂跳滅火,感覺非常有趣。
最後,為了避免火刑的折磨,優子隻好邁著僵硬的舞步唱歌,其實也是唱給自己聽,夾雜著痛苦、悲傷、絕望、無力與一點點希望的歌:“加油啊——加油啊拜托了——”
飽經折磨的優子終於迎來了轉機,sdo爆發了,席卷了幾十個城市。
少年們被困在倉庫裡無法逃離,社會一時失去了秩序。
沒想到,少年們把氣都撒到她身上,認為“末日來臨”,他們行事更加無所顧忌了,已經確定要徹底把她折磨死。
比如,用滾燙的蠟油滴在優子臉上,燙出許多水泡。
逼她吃強力膠,甚至在優子的下身引燃了爆竹,然後毫無人性地歡呼起來。
優子已經被折磨得隻剩一口氣,發燒,饑餓,感染接踵而來,渾身散發著一股腐肉的臭味。
少年們玩膩了她,決定最後利用她一次,換取逃離的機會。
他們將奄奄一息的優子吊在在倉庫門口的窗戶上,淋上酒精,讓眼鏡仔安田英二負責點火。
烈焰灼燒的痛苦讓優子不斷發出淒厲的慘叫,不斷扭動著身體,果然引來了無數感染者,趁著那些怪物撕咬優子,五位不良少年趁亂從另一麵窗逃跑,騎上小摩的,來到不遠處的湖中小漁屋躲避災難。
優子在極度的痛苦和恐懼中變成了感染者。
身體上的傷口開始奇跡般地愈合,作為掙脫束縛的代價,她掙斷了一隻手腕。
雖然肉體的傷害可以痊愈,但內心的怨恨卻無法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