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蘇誠這麼精神抖擻的重新出現,都會把那些個雜役搞不明白。
蘇誠出來沒多大一會兒時間,便聽聞送石崇回來的雜役彙報說是,“司馬穎已攜家眷回來了。”
另外還有一個小道兒消息,隨著司馬穎回來的還有幾位手握些兵權,難成氣候的小王嗎?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承襲父爵,自己本身沒有多大的誌向,更沒有什麼能力。
聽聞,手握重權的王爺們先後出了事,他們巴不得交出手中的權力保命呢。
蘇誠聽聞這個消息之後笑了。
雖然他知道這是必然發生的事情,但當這個事情真的發生之後,他還是無比的輕鬆。
在第二日中午之時,司馬穎便直接帶著個仆人,一身的便裝出現在了蘇誠的酒樓門前。
以前在司馬穎的身上,還有那種威武雄壯的霸氣,一看就是個長期身居高位的王爺。
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如此輕便的著裝,有種解甲歸田的風采,也像極了一個閒散王爺。
司馬穎長期的身居高位,手握重權,這麼一下子就做個閒散王爺,一時之間肯定是很難接受的。
不過,難以接受是一回事情,不願意接受又是一回事情。
隻要司馬穎能夠安安穩穩從心底裡做這個閒散王爺,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王爺,回來了?”
“嗯,回來了,兜兜轉轉的還是回來了!”
“感覺如何?”
“輕鬆!”
蘇誠與司馬穎見麵問起來的第一句話就像是一個許久未見麵的老友一般。
蘇誠與司馬穎也算是朋友了。
“聽聞你要離開了?”
“王爺的消息還是一如既往的靈通!”
蘇誠這話是在開玩笑了,現在整個京城都在傳著蘇誠即將要離開的消息,即便是司馬穎不願意聽都不行的。
蘇誠的酒樓現在已經是打出了名氣,雖然因為司馬倫的緣故招手過一段時間的萎靡,但這都絲毫不會影響到他酒樓的元氣。
他離開的事情已經與很多人講過了,這些人隨隨便便的一句話便會有人注意到的。
“嗬嗬...本王倒是不想靈通,現在整個街麵上所有人都在談論著你要離開的消息,有些人還準備聯合請求你留下呢!
本王這才走了十幾天的時間,你小子的受歡迎程度就變成了這樣了?”
司馬穎同樣也是在開玩笑。
“民以食為天,人們在吃飽肚子之後是會追求舌頭上的快感的,我正好能夠滿足他們這一需求,他們當然會追捧我留下!”
司馬穎笑了笑,突然鄭重的問道:“真的要走嗎?”
“走了,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了,現在這個時候走留下的會是好評,若是待下去估計連小命都難保!”
蘇誠滿不在乎的一句話,看起來好像是在開玩笑,卻也說的是實話。
司馬穎當然是明白的。
“好吧,走就走吧,有時候的一些東西適時的放下才會是個好事情的!”
“敬仁是你徒弟,你走的時候也準備帶他離開嗎?”
“帶著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當初他在拜師之時,我便有了帶他離開的想法!”
“皇上那裡也同意?”
“是,皇上若是不同意,我還真的考慮是否要留下他了!”
“如此看來,皇上還是信任你,甚至是感激你,把你當做功臣的,敬仁他非嫡非長,卻也是皇上的兒子,他卻把他直接給了你!看來,當初趙王的那個策略並沒能奏效!”
在蘇誠與適應說話的功夫當中,已經有雜役為他們準備好一處僻靜的地方了。
喝喝酒也是聯絡感情的一個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