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由校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蘇誠倒是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機會。
或許可以接著這個機會大賺一筆銀子的。
當然這筆銀子的最後用途還是要在大明的。
畢竟朱由校若是想要改變大明現在的這種局麵可是需要一大筆銀子的,若是朱由校他現在能自己賺銀子的話,那將來也就不需要蘇誠來貼補了,這豈不是一件好事情嗎?
“陛下,在下還真有一個好主意!”
蘇誠笑著把自己心中剛剛行成的這個想法與朱由校講了一遍。
蘇誠怎麼說也是見識過後世幾百年東西之人,雖然不懂生意如何做,但是也卻是能夠簡單的講上一個框架的。
“陛下,您若是覺得在下的這些圖紙可看,完全可以把這些床都做出一個樣品來,或是把這些樣品一次性賣給那些做木工的店,這樣賣出的便就是專利,通俗一點兒說也就是一次性買斷,這樣與我們總歸是吃虧一些的。
還有一個辦法,那便是由皇上您自己開一個做木工的店,專門賣這些東西,當然若是僅僅憑借皇上您一人恐很難供應外麵那些百姓的需求的。
這就需要雇上幾個匠人,由他們來完成,他們隻是為大多數人提供這些木工製品,而陛下你做出來的就要賣給少數人了,憑借皇上您的這手藝,可往高抬抬價錢,讓一般人買不起,這樣才能彰顯你所做東西的獨一無二。”
朱由校他既然能把他做出來的那些木偶拿出去賣,那便說明他對蘇誠所講的這個話題是感興趣的。
這不蘇誠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之後,他便來了興趣。
“先生,你所講的這個的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這個事情就交於你去辦了,朕可以夙興夜寐的解決了店中所有的木匠活,也不需要去用其他的木匠了,更何況,他們所做的與朕想比的確是差太遠了!”
還夙興夜寐呢,怎麼不把這個精神用在治國理政之上。
儘管對對朱由校有著太多的不滿,但是當著他的麵,蘇誠還是特彆的和氣。
“陛下,物以稀為貴,你夙興夜寐做出來的固然好,可若是人人都能用得起的話,那陛下你所做這木工的意義何在,越是隻有少數人能夠用得起,那便也說明這批木床的珍貴。
若是這些輕巧的木床一旦開始在市麵上流通起來的話,需求量肯定是會很大的,陛下您即便是夙興夜寐,每日夜以繼日的去做,也很難解決百姓的需求的。
況且,這批木床是我們第一家做出來,那些百姓會搶著和我們買的,等過上一段時間,便會有其他的木匠學會,那來我們這裡買木床的人會很大程度上減少的。
因此我們若是想要謀利益,就必須得借著還沒有人學會的這段時間多賣出去幾個才是!”
蘇誠這個理由倒也是合情合理。
他並沒有一上來就與朱由校說什麼治國理政的事情。
朱由校肯定是不喜歡聽的。
“先生說眼的確是有幾分道理!那這個事情便交給你去辦吧,你直接去傳朕口諭給王安給你應有的方便的,你有任何需要都可找王安解決!”
“是,那在下便去辦了,至多時日,在下便會為陛下解決了這個事情!”
蘇誠還與朱由校直接訂下了期限。
蘇誠他還真的想結交一下這個王安的。
這王安在明朝宦官猖狂的時代當中,在這麼重要的地位之上沒有攬權,倒也算得上是個正派人士。
而且這個王安日後也需要他去對付魏忠賢的。
要想對付魏忠賢還真的得需要一些強有力的幫手的。
蘇誠從朱由校那裡離開之後,便一路打聽才終於找到了王安。
王安因為受了朱由校的命令去查天道教的事情,才剛剛回宮。
天道教教眾不足百人,難成大氣候,整天東躲西藏的不知道在哪裡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