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走到他們房間之後定了定思緒之後才推門而入。
聽到門被打開的動靜,原本擠在一塊喝酒的人群立馬便靜悄悄起來,所有的人全部都眼巴巴的朝著蘇誠看過來。
幸好蘇誠並不內向,這若是哥內向之人,誰能接受他們這麼眼巴巴的盯著呢。
蘇誠走了幾步進去之後把門關上之後才道:“各位怎們都擠在這裡啊,外麵的房間還很多,要不在下讓人重新給幾位安排上一個。”
蘇誠也就隻能這般說了,彆看他平日裡的時候也算是能言善辯了,但是要找一個應付他們這些人的借口還真的是很能找上來。
“不必了,我們這些人在這裡方便一些,也不至於被彆人發現蘇先生你與我們這些人走得較近,不是嗎?”
楊漣這話已經算是諷刺了,蘇誠如何能夠聽不出來。
蘇誠對楊漣的這個諷刺倒是真的有些無話可說了,隻因為他說的這話完全正確。
蘇誠能做的也隻能是嗨嗨一笑道:“楊大人這話怎麼說來著呢,在下與各位大人君子之交,如何會擔心彆人說三道四!”
“行了吧,你小子的鬼點子太多,我們這麼多人也算計不了你,你既然給我們下了請柬,我們又沒有空手來,你這個東道主,怎麼著都來敬酒吧?”
“是是是,我這不是忙著一直都沒時間嘛!”蘇誠也隻有不斷的賠禮了。
今日的這個宴會是他辦的,他總不能來砸自己的場子吧?
喝過酒之後,楊漣便又道:“蘇先生現在搖身一變變成了新軍的兵馬大元帥了,不會把當初對我們這些人的承諾都忘記了吧?”
蘇誠疑惑的問道:“什麼承諾?”
眼看著楊漣吹胡子瞪眼的就要發脾氣了,蘇誠立馬又馬上解釋道:“楊大人,氣大傷身,在下記著呢,放心吧,我給了新軍十日的訓練時間,現在已經是第七日了,再過三日,便要選拔出三千人著重訓練了,最多也就是一月時間便就能夠拉上戰場了,他們一旦能上戰場便立馬發兵東北,到時候,若是有主和大臣們的阻攔,還請各位大人們能夠幫著從中周旋幾下!”
蘇誠的這個解釋絕對是讓東林黨人滿意的。
“這麼說來,再有一個月時間,你的新軍便能夠訓練出來了?”人群之中有個聲音問道。
蘇誠也沒管這個聲音是誰,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足矣!”
得到蘇誠的再次回答之後,東林黨之人才算是放過蘇誠道:“好,那我等便等著先生的好消息了,現如今後金的努爾哈赤的勢力日益壯大,且虎視眈眈有進關的野心,一旦突破了山海關防線,那便是一馬平川,我京師也就沒有了抵擋的能力了。”
其實什麼時候也是有清楚局勢之人的。
“那各位吃好,在下便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蘇誠好不容從東林黨人的飯桌之上下來,心裡還一個勁兒的發慌。
在朱由校大婚之時,客印月的無理取鬨,以楊漣為首的東林黨人可是為了蘇誠的大計做出了妥協了。
蘇誠特彆擔心他們會就這個事情再次的詢問他,奇怪的是,他們對這個問題竟然絕口不提。
也不知道王安到底是如何與他們做的解釋。
與王安接觸的次數多了,蘇誠也是特彆的佩服他的能力的。
看來王安能做到司禮監掌印太監的位置絕對不是偶然。
蘇誠從楊漣他們的房間出來之後便去了魏忠賢與客印月的房間,繼而又去了那天道教教主父女的房間。
隻是在蘇誠去的時候他們二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蘇誠倒是實在不清楚,他們父女兩個來這麼一趟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了。
在門口與蘇誠浪費了那麼多的口舌,好不容易才進來,進來之後還沒等到蘇誠過來敬酒就走了?
這根本就是沒有道理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