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案才是能夠動搖東廠的利器。
至於說有關於東廠貪腐的證據,想要找到不會是那麼容易的。
現在也有可能這些個證據已經被毀了一部分了,但是蘇誠又不想徹底裁撤了東廠。
有了一點點就夠了。
足夠惡心到魏忠賢,也足夠讓朱由校動搖對魏忠賢得信任。
蘇誠把這個命令下達之後,則自己一人找了一把椅子在那裡獨自歇著了。
雖然有蘇誠的尚方寶劍在,但是有些番子還是會反抗,反抗什麼的,對現在手握重權的蘇誠來講根本就不是個什麼問題。
蘇誠所帶來的那些個兵丁足夠把他們一舉拿下了。
這不就要一個東廠番子,正被蘇誠帶來的兵丁給按在地上。
這個東廠番子倒是也夠硬氣的,出動了五個兵丁才把他牢牢的按在地上,即便是如此,他最終還是不斷的叫囂著,掙紮的特彆厲害,好像隨時都能掙脫出來!
蘇誠笑了笑,走到那人的身邊,“你姓甚名誰,報上名字來吧!讓本帥也知道一下你的大名!”
“呸,忘恩負義的東西,還想知道老子的名字,沒門!要殺要剮的,來呀!”
這個東廠番子倒是厲害,蘇誠倒是也差不多知道,在魏忠賢的手下的確是又被他充作打手的五彪,這人絕對是其中的一個,隻是不知道是哪個罷了!
蘇誠他隻是特彆的想不明白,他在這些人的口中怎麼就成了忘恩負義了!
對於魏忠賢,他可是從來都沒有真心臣服過!
蘇誠對於這個東廠番子的謾罵,倒是也特彆的心平氣和。
笑了笑,從他的腰間摸索了半天之後,終於找出了他的銘牌!
這個象征身份的東西,必然得是隨身攜帶的。
沒有這個東西,不管是出入哪裡,都會不方便的。
“許顯純!”蘇誠自言自語的道了一句。
“魏廠公的心腹之一,不錯,你倒是對他忠心的很啊!”
蘇誠這話是在嘲笑了,沒想到那許顯純得意洋洋的,罵蘇誠更歡了。
“把他襪子脫下來,把他嘴給我堵上!再用他自己的腰帶把他綁上,你們便去做你們的事情吧!”
蘇誠雖然對他的謾罵不當回事,但是憑借著自己現如今的這個身份,也總得實行一下自己的便利吧!
蘇誠帶人闖進東廠的衙門的時候,魏忠賢還與客印月在朱由校麵前訴說著自己有多不舍得離開朱由校呢。
朱由校這人本來就心腸比較軟,被魏忠賢和客印月這麼一說之後,立馬便答應了下來。
不僅把客印月的弟弟和兒子都安排到了錦衣衛,就連魏忠賢的兄弟也安排到了錦衣衛!
其實在明朝的時候,那錦衣衛都是功勳的後代世襲的。
最關鍵的是,錦衣衛怎麼說也算是皇帝的親兵衛隊,怎麼著也都應該是有些功夫的。
就現在朱由校安排進去的這些人不說功夫了,身體素質就是連普通人都不如。
還是錦衣衛的千戶?
當魏忠賢和客印月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之後從皇宮之中剛剛出來便接到了蘇誠闖進東廠衙門,要徹查東廠的事情!
魏忠賢現在在朝中還不算是那個被記錄著的九千歲,但是好歹也算是有一定的地位。
被蘇誠這樣一個年輕小子騎在頭上,心裡必然會特彆的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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