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的那兩個心腹倒是也忠心,竟舍身要為他試毒,好像已經斷定了蘇誠要害他似的。
“可汗,屬下先喝。”那心腹並沒有把話說的太明白,但盯著蘇誠的眼睛特彆的不善,那意思好像是說,這茶裡有毒一般。
努爾哈赤倒也不是那種怕死之人,這麼多年以來什麼樣的風風雨雨他沒見過,再說了,現在這個時候最占上風的是蘇誠一行之人,他更加就沒有必要在努爾哈赤的茶裡下毒了。
蘇誠對努爾哈赤的那份小心倒是也不在乎,也沒說話,他那意思很明顯,努爾哈赤若是也有這個擔心的,完全可以找個試毒的。
當然事情發展到這樣也還有一個可能,若是努爾哈赤的那個心腹在試毒的似乎真的有個什麼事情的話,那完全可以把努爾哈赤現在的被動局麵給扭轉回來。
蘇誠雖想到了這層局麵但卻也不能去阻止那個心腹,蘇誠若是一加阻止的話,好像就是真的下毒了一般。
努爾哈赤倒是也大度的很,直接擺了擺手道:“不用,我相信蘇帥的為人。”
說完便把茶碗端起來喝了個一乾二淨。
努爾哈赤喝了茶之後,蘇誠也端起碗和光了茶水,蘇誠他與努爾哈赤說了這麼多早就已經渴的不行了,好不容易能喝些水,偏偏努爾哈赤的那個心腹有那麼多的毛病。
蘇誠也早就想好了,若是努爾哈赤不敢喝讓那個心腹試毒的話,那他就隻能不管禮貌問題,自己先喝了。
蘇誠和努爾哈赤喝了茶水,他身邊的人才喝了茶。
喝茶之後他們之間的氛圍好像也輕鬆了很多,努爾哈赤笑了笑道:“蘇帥,你所講之事我答應了。”
這個事情一旦答應下來對努爾哈赤一部的損失有多大那是無法用數字來計算的,再說了這個事情努爾哈赤想必是準備了很長時間的,他就這答應下來了,努爾哈赤的這個做法倒是讓蘇誠佩服的很。
努爾哈赤在答應這個事情的時候還笑得特彆的輕鬆,好像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
“可汗深明大義,在下佩服的很。”蘇誠拱拱手道。
隨後便吩咐自己身邊的親兵道:“你們去那筆墨紙硯來。”
本來在蘇誠的空間之中是備著這些東西的,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總是不能就這麼隨便的從空間之中拿東西出來的,這樣做怎麼著也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做解釋的。
因而去拿筆墨紙硯的這個事情隻能是交給他的親兵去準備了,本身說來,當初蘇誠組建這批親兵的時候也是為了有朝一日來做這個事情的。
在軍中傳遞一些消息的時候也離不開這些東西,想要找來自然也不算是個什麼難事。
站在蘇誠身後的親兵衛隊正準備要做這個事情的時候,努爾哈赤便在後麵喊住了那親兵,反而是轉過頭來對蘇誠道:“蘇帥,寡人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蘇帥能夠答應。”
努爾哈赤在這個時候提出一些有利於自己的要求那才是蘇誠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尼爾哈赤若是什麼要求都不提,那才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