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你與皇上談的那幾個事情,皇上已經與我們幾個細談過了,他的意思是讓我們幾個在朝堂之上把這個問題提及一下,意思是要在朝堂之上解決這個問題。”
“嗯,各位覺著在下那幾個方案是否可行?”蘇誠笑嘻嘻的問道。
現在蘇誠也根本就還沒有搞明白,他們三個人這個費勁兒的等他來的原因是什麼,也就隻能緊接著往下問了,問著問著,結果也就出來了。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由王安做了回答,在這裡麵,還就數王安與蘇誠的關係不錯,回答的問題自然是需要王安來做的。
在現如今的大明朝廷之中,說話算數的也就隻有那麼幾派而已,朱由校講蘇誠的建議的時候,自然是要把幾個派的代表人物都叫過去的,至於他們到底該如何商量那就是他們本身自己的事情了。
朱由校在說這個事情的時候肯定是除了有他們三個人之外還有魏忠賢的,魏忠賢與他們三人不和那在朝中已經是人儘皆知的事情了,自然是不會與他們三個一塊來找蘇誠的。
隻聽得王安作為代表回答道:“蘇先生所提及的那幾個意見,我們幾個也與下麵的人商量過了,隻是有人與楊漣大人反應,這若是做官之人不能經商,經商之人不能做官的話,那對朝廷的人才也是一個很大的流失的。”
在楊漣等那一眾東林黨人之中大部分手中都有手工作坊,家裡麵都在經商,江南一大部分的錢財都被他們賺了,也就是說朝廷一大部分的朝政收入都要從他們手中盤剝,這也是因為有最大的那個死對頭魏忠賢在。
魏忠賢在好歹也能從他們的手中盤剝一些出來,就是這樣,東林黨的那些人都已經在富的流油了。
蘇誠對王安的這個意見,隻是笑了笑便道:“在下倒是沒有想到你們會在這個事情之上提出反對的意見。”
蘇誠對王安講了他一貫堅持的那幾個觀點之後又道:“這些人本就是賺得越多,心越狠了,他們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錢財都裝進自己的腰包了,可他們有沒有想過,這錢若是給朝廷充當國庫的話,那這個事情豈不是會容易了很多,朝廷有錢了才能強大,無論是官員還是富商你們即便時再有錢,等有外敵入侵,朝廷一旦沒有了能力保護好你之後,那這些東西都是徒勞,你們辛苦了一輩子靠那些個蠅營狗苟得來的錢財也會被付之一炬的。”
蘇誠這話說的或許是有些嚴重了,卻也是實情,在真正的大明朝,這些東西可都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
被蘇誠這番話講的,以王安為首的那兩個人也都不講話了。
現在大明雖才剛剛打了那麼一個大勝仗,但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保證,我大明必然會長盛不衰下去。
任何事務的發展都不能違背自然規律永遠的存活下去。
蘇誠在這番話說完之後沒有人講話了,才又笑著道:“各位,其實這個事情也簡單的很的,你若是想為官,那便就放棄了這些東西,北宋的範文公曾講過,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你若是連這個覺悟都沒有,那就真不必來當這個官了,不如回家賣紅薯來的更自在一些。”
這些人都是朝中的大官了,在以後蘇誠他離開之後這些人是要擔當重任的。
被蘇誠這番話講的,那三個人更不表態了。
他們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當真正的手握了權利之後卻有太多情非得已的地方了,他們在剛步入官場的時候哪個不是想著做一個好官,可沒多少年的時間,他便會被同化了,一步步的朝著他原本就痛恨的那個方向走去。
蘇誠在自己該講的事情講完之後便不在言語了,氣氛尷尬了那麼幾秒鐘之後,楊漣才直接開了口道:“先生,你此言是有禮,是楊某人心思狹隘了,那先生覺著此時具體應當如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