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時間之後,兄弟兩人重新坐在一塊喝上一頓大酒,自然也是感歎良多的。
兄弟兩人能夠重新端起酒杯,回想起來都是以前的事情以及在這一百年之中,兩人命運截然不同的遭遇。
“子墨,你何時要重新輪回?”
“今日與你喝完這頓酒吧,這次再輪回,你我兄弟在茫茫人海之中也不知曉何時能夠相遇了,等你小子的這一百年,我已經是深刻體會到了其中的折磨了,那種痛苦真就不是常人所能夠忍受的,你小子可不要太想我啊!”
說不掛念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說來,子墨為蘇誠付出了那麼多,蘇誠知道這個事情再說下去就顯得有些矯情了,但是他的心中卻一直都有對子墨的愧疚。
他也清楚這個愧疚再未來的日子可要永遠折磨著他了,但嘴上卻依舊還是道:“我才不想你,你多心了,你該乾什麼把你的事情乾好也就行了,等吃晚飯我帶你去我店裡看看,我那生意是好的不得了,人這一輩子,能乾些自己喜歡的事情,用自己喜歡的事情糊口那是天大的榮幸啊!”
“你小子還是命好,來,喝,我喜歡的就是喝酒,可一百年來,卻從沒沾過酒,早就饞的不行了。”
蘇子墨對蘇誠的情義,蘇誠他自然是能夠感受到的。
大概是沒有了壓力,蘇子墨一頓酒飯吃的很是放心,喝了好多,早就醉了卻還在不停的舉杯。
蘇子墨都說了這是人家一百年來頭一回喝酒,自然也隻當是舍命陪君子了,陪著他不醉不歸。
其實,蘇誠的酒量也還算是可以,反正已經是好久沒喝醉過了,但這次與蘇子墨一塊喝酒的時候卻是醉了,且還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蘇誠的酒品其實還是很不錯的,他若是喝醉的話,不會做任何的出格事情,就會躺在那裡呼呼大睡,像個死豬一般,誰都拉不走。
就像現在,蘇子墨在蘇誠耳邊不斷的述說著自己這麼多年來心中的苦悶,見慣了這百年來的風風雨雨,對人生的感悟自然是與常人不一樣的,很是滄桑,也消極,但蘇誠一句都沒聽進耳邊。
蘇子墨好像對蘇誠一點兒都不防備著,就那麼自顧自的在他耳邊講著,講得還真是不亦樂乎的很。
大概不知道過了幾個時辰,王欣竹和流雲還有司馬敬仁三個人忙完店裡麵的事情回來的時候,還沒進門便聽到了蘇子墨一個人在蘇誠耳邊不斷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還是流雲第一下就想到了,“我們先回空間裡待上會兒吧,等哥酒醒了再說。”
都是聰明人,流雲這麼說了,司馬敬仁和王欣竹也算是明白了,他們這個時候不能進去的關鍵不是因為蘇誠喝的不省人事,而是蘇子墨。
蘇子墨無論心中有多大的委屈那也僅僅是在蘇誠麵前才會表露出來,在流雲和司馬敬仁的麵前他永遠都是那個高高的局長,局長的軟弱一麵是斷然不能讓他們看到的。
這個時候司馬敬仁和流雲一旦進去,蘇子墨隻會是感覺到不好意思。
蘇誠請蘇子墨喝酒的緣故隻是為了讓他發泄粗心中的不滿的,心中的不滿若是發泄不出來,那蘇誠請這頓酒的意義還在哪裡?
最後,蘇子墨說的是口乾舌燥之後也便就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幸好,蘇誠家中的地板還是那種老式樓房所特有的木地板,人睡在上麵也不會著涼,要不然,即便蘇子墨他是局長也得落下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