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誠在程滿糧夫婦把這個酒館留給他的時候,他就想找一個能在他離開大宋之時掌櫃酒館的人的。
畢竟,平順酒館也是程家好幾代人的心血,蘇誠不能不管不顧的就把他給荒廢起來!
蘇誠一行人回到平順酒館之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荒蕪,畢竟他被放的消息早就已經是人儘皆知了,那些個雜役沒有理由接不到消息!
“恭喜掌櫃平安回來!”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句,其餘的幾個人也紛紛的喊道。
“爾等能在小可陷入牢獄之時留下來,足以可見爾等的忠心,好好乾吧,我蘇誠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蘇誠也沒有講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便對身後的曹傅道:“把那個儘心之人交到後廚!”
曹傅聽了蘇誠的話之後直接便上前一步,招呼人群最後麵的那人道:“你隨本少來一下!”
那人聽到曹傅的招呼之後,還扭頭四處看了一下,在確定是叫得自己之後,便伸手指了一下自己。
“對,就是你!”
那人明顯是很緊張,在自己的圍裙上擦了好幾下手之後才越過人群走了上來!
“走吧!”
那人一走之後,其餘的雜役們開始議論起來了。
“掌櫃的叫那榆木疙瘩能是所謂何事?”
“不知道,反正沒好事!”
“這你就錯了,你可彆忘了,在掌櫃的陷入牢獄的時候就那榆木疙瘩最認真,每日把整個酒館都打掃一遍!曹公子可是一直都在酒館的,說不定,他已經把那榆木疙瘩做的事情與掌櫃說了。”
“這很有可能,說不定掌櫃的就是獎賞他的,唉,你說,我當初就怎麼就不做點事情呢?”
“唉,你可彆說了,你彆像那路茂實背叛掌櫃就行了,也不知道,掌櫃的會如何處置路茂實!”
“不管怎麼處置,那小子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來了!”
...
外麵這群雜役的議論,蘇誠在事後聽流雲彙報才得知。
曹傅帶著那人直接便到後廚見了蘇誠。
蘇誠看那人低著頭,雙手一個勁兒的攪著自己的圍裙,看來是很緊張的。
“放鬆,不要緊張,我今日找你來對你絕對是好事!”
蘇誠緊接著便問了一句那人根本就想不到的問題。
“想不想學廚藝?”
“學廚藝?”那人眼睛都睜的老大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激動了。
“庖廚這行在這世上也不是很受人尊敬,但卻也算是一門手藝,有了這門手藝你生活也能夠輕鬆不少!知道嗎?”
“是是...掌櫃的,小的真的可以嗎?”
“當然,日後你就是我蘇誠的徒弟了,你以後也不用去送餐了,你每日除了學做菜之外,便要協助流雲管理好酒館的一切大小適宜,明白嗎?”
“明...明白!”
“你叫何名字?”講了那麼多,蘇誠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便出聲問道。
“熊...建...義!”這人哪裡都好,就是太老實了,這麼長時間了依舊緊張,說個話一直都不利索。
“流雲,你平日裡多教他一些如何管理酒館的事情!”
“師父,那我乾什麼啊?”曹傅一見沒給他安排什麼事情,便立即出聲問道。
“怎麼著,難不成你也想學幾手庖廚之術?”
“師父要是願教我,我就願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