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吳掌櫃想多了,吳掌櫃在這馬行街上風頭如此之盛,小可又如何能夠忘記?”
“那是...”
吳甘是絕對不會想到蘇誠下一句說的是什麼,若是能夠想到,他不僅不問,就是來都不會來了。
“是專門不給你的,不知道吳掌櫃有沒有聽說,小可可是專門給那些從這裡采購食材的掌櫃了交代過了,誰若是敢在背後偷偷的給你食材,那就將支付我五萬兩的違約金,這其中就包括尚誌用,有了這個約束,你可彆指望私下裡偷偷的購買了!”
蘇誠的得意洋洋的,而吳甘卻被氣得麵紅耳赤。
他吳甘在這馬行街上混了這麼多年卻讓一個小輩當眾如此羞辱,他心中能好受得了嗎?
“好,好小子,你等著,老程他把程家祖業交與你,老朽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敗光他的這份祖業的,到時候你還有何耀武揚威的資本!”
吳甘丟下這句話之後便直接揮袖離開。
吳甘從平順酒館出來之後,看到祥和酒館有幾個食客進出,心下更加的不舒服了。
以前平順酒館生意不景氣的時候,眼跟前就兩家的酒館,弘發酒館的生意明顯是要比祥如酒館好。
隻有在這種情況之下,吳甘才會一口一個尚兄的稱呼著尚誌用。
吳甘回了自己弘發酒館的時候,看到自家沒一個食客,而幾個雜役卻正靠著桌子呼呼大睡。
看到這些,心裡的火氣更大了。
上前一腳踢醒了那雜役,嘴裡怒罵著:“大早上起來就睡覺,你是豬啊!去,給我去打探那蘇誠是從哪裡搞來那些沒見過的食材的,要是我把這個渠道掌握了,我讓馬行街上的那些叛徒們全都喝西北去,還什麼要付五萬兩的違約金,就是給我五萬兩,我也不給他們分一兩!”
吳甘嘴中的話把那雜役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還愣著乾什麼,快去啊!所有的雜役都出去,白養你們吃了這麼些天的閒飯,還不快去乾點活!”
在那幾個雜役也不想待在酒館之中討吳甘的罵,既然他讓出去,那些雜役高興還來不及了。
不過,那些雜役要按照吳甘所吩咐的那般完成任務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畢竟,蘇誠的那個空間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暴露了的。
一天的時間,那幾個雜役便回來報告道:“掌櫃的,小的等人一天查詢並無結果,隻知道昨晚上是尚掌櫃帶著雜役去平順酒館的後廚拉的食材,至於蘇掌櫃找來食材的來源並不清楚?”
“廢物,不清楚?難不成蘇誠的那些食材是天上掉下來的。”吳甘怒罵道:“既然爾等一天都無所獲,那爾等也不必吃飯了!”
這些個雜役被吳甘剝削的可是很嚴重的,派他們出去打探消息一分錢偶沒給,這些人也就早上吃了點,跑了一天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本想著回來之後好好的吃點,沒想到也被吳甘給剝奪了。
吳甘派人打聽蘇誠消息的事情,蘇誠在當天晚上就已經知曉了。
當然這個消息是曹傅告訴他的。
曹傅一個娃娃當然也沒有那個渠道,這個消息是他哥哥曹景休與他講得,至於曹景休是從哪裡得知的,那就不知道了,很有可能是曹家長輩想拖曹傅的口把這個消息告訴蘇誠,想賣蘇誠的麵子。
不過,蘇誠對這個消息也早就已經是有所準備了。
“哦,那吳甘想必是一無所獲吧?”
“恩,應該是,現在去打聽消息的那幾個雜役都沒吃飯!”曹傅道。
曹傅知道自己這個師父的來源絕對不簡單。
那些不知名的食材總是要靠土地種的吧,而他師父又能這麼快時間把這些食材給運送到後院想必種這些食材的地離平順酒館也不遠,可在附近也沒有發現種植這些食材的土地啊。
這就很容易讓人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