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蘇誠歎了一句,“這是喪子之痛變得心理扭曲了!”
“不見得,以前他兒子活著的時候,他也沒少炫耀他的兩個兒子,雖然他那兩兒子也不是上進之人!”
流雲對吳甘的感覺一開始就不是很好。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可恨之人也必然有可憐之處!”蘇誠道,“算了,這世上有因就有果,既然是吳甘一人種下的因,那這個果也就得他自己去吃了!”
蘇誠對吳甘也沒有了爭鬥的心思,這樣一個精神接近失常的,在對付他也沒什麼用處了,任由他自生自滅去吧。
就這樣的吳甘即便是蘇誠不去對付他,他也沒有什麼東山再起的機會了。
“這天都快亮了,明日送的餐還做嗎?”
“當然,經商最講究的是一個誠字!”
“你一個時辰做出將近五百份的餐來,這可是更加的讓人懷疑的!”
“無所謂了,這個時候唯一的好處就是上到下還比較包容,下次任務換了其他朝代的話,再考慮這個問題吧!”
說著,蘇誠便與流雲進了空間。
進可空間之後,蘇誠便與流雲開始做起飯來。
這幾個月以來,來蘇誠這裡訂餐的人雖說有增長,但卻是增長的很慢,究其原因無非不就是因為,汴梁城中的大小酒館都開始效仿平順就掛送餐上門了。
不僅有酒館,各種糕點還有甜品店其送餐上門的生意更加的火爆了。
蘇誠的到來倒是真的促進了北宋外賣業的發展。
因為有蘇誠酒館的前車之鑒,送餐上門多加收五個銅板卻都給了雜役,酒館本身是賺不到錢的。
隻是期望著食客們反饋回來的信息能扣那些雜役一些銅板,不過,如此一來對自己的酒館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這是個糾結的情況。
經過一段時間的不斷發展,那些要求送餐上門食客的要求也逐漸增多,每次送餐的雜役被撕掉的壞字也逐漸多了起來。
這些人總是挑那些雜役各式各樣的毛病。
那些雜役也不再感覺這種活兒輕鬆了。
這些訂餐之人大多說都是家中殷實之人,一般的普通人家勉強吃飽肚子就不錯了,哪還有錢每天都下館子呢,不僅下館子還送餐上門...
那些個酒館的掌櫃因為與蘇誠合作之後淨賺的銀子也是越來越多,越越發的念著蘇誠的好。
不過,這些人私下裡喝酒的時候也經常會說,“蘇掌櫃一個讀書之人卻非要來經商,那些稀有食材本有壟斷的機會,現在卻要按如此低的價格銷售出去,所賺的銀子最起碼也要少上一半!”
人往往都是不知足的,要不是,蘇誠拉他們一把,現在他們連這些銀子可也是沒得賺的。
“王掌櫃,所言極是!”
“你們二人且能如此忘恩負義,若不是當初蘇掌櫃拉你們一把的話,你們二人現在的酒館還不是與弘發酒館一樣關門了嗎?”
“尚掌櫃,你也彆激動,我二人也沒講什麼,不就是陳述了一下事實嗎?”
“儘管是事實,這事兒也不要再提起了,誰若是再提起此事,彆怪我尚誌用不留情麵,那麼從此之後他家酒館的食材我就不送了,反正這些食材哪家都希望多要一些的!”
“我們不說就是了,尚掌櫃何必如此生氣!”
那些掌櫃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掉他們的既得利益的。
“尚掌櫃,還真有一點兒很奇怪的,你說蘇掌櫃的這些食材是從哪裡搞來的,也不見他出門啊?還有,我們幾家的酒館為了給食客送餐上門哪家不是好幾個庖廚輪流做菜,而聽說,平順酒館的庖廚就蘇掌櫃一人,雖然有個徒弟,但給食客們送餐所做的菜也不需要徒弟的幫忙,無論多晚,那些餐都會準時出現在後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