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掌櫃,我等廚藝也你想必雖然差了十萬八千裡,但是我等平日裡所做之菜決然不是如此的,蘇掌櫃,你可以覺著我等的廚藝不行把我等拒之門外,但是卻不能以如此的方式,日後我等還如何在這汴梁街頭混飯吃!”
“恩,這個事情是得查清楚,要不然日後想再找庖廚還真的就難了!”
蘇誠立即便開始吩咐道:“全壯,你立即把這個事情查清楚,我就在這裡等著了!”
全壯領了蘇誠的命令立即開始行動。
在整個酒館之中攏共也沒有幾個人,想要查清楚此事還是簡單的很。
蘇誠等了還不到半個時辰,全壯便已經重新出現了。
“師父,事情都搞清楚了。”
“怎麼回事?”
“師父...”對於蘇誠的問詢,全壯很明顯是有些不好開口。
“到底怎麼回事?”
“師父,是這樣,庖廚做菜的時候,是每人一個鍋灶單獨做的,分了兩次才做完的,在庖廚做菜的時候,其餘人是不會進去的,所以那些雜役再給飯菜當中加鹽的事情是根本不會發生的。
而在庖廚做菜之時,唯一進去過的一個外人是流雲。”
“流雲?他不是早就睡覺了嗎?”
全壯說是流雲,其實蘇誠是一點兒都不詫異的,畢竟流雲對蘇誠花三十兩請庖廚是很不高興的,用這個方法把這些人趕走,或許讓他們自己降工錢,出此下策也是有可能的。
“師父,流雲進去過的事情其他的雜役和那幾個庖廚都是親眼所見。”
全壯也是夠聰明的,一開始的時候就單獨要與蘇誠說結果,恐怕是已經留下了蘇誠為流雲打馬虎眼的條件了。
“你先去把流雲叫來!”
外麵的那些庖廚還等著呢,蘇誠他也是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的。
全壯把流雲找來之後他就沒有進來,而是等候在了外麵。
流雲那小子絲毫沒有犯了錯誤的覺悟,進來之後便坐了下來,“你都知道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外麵那麼多都看著呢,想不讓人知道都是不可能的!你說你做這個事情好歹也和我講講吧,現在搞得我的舌頭還發木,我的舌頭廢了你還怎麼指望我給你做菜吃?”
“哼,我與你講了你也不會答應!”
“我現在知道了,更要留下那幾個庖廚了。”
流雲脾氣還真的是很大的,聽蘇誠講這些之後立即便就要走。
蘇誠一把把他拉得重新坐了下來,“你放心吧,我在從大宋回去的時候一定掙夠買房子的錢,行吧?”
“愛買不買,反正也是你住的次數多!”
其實流雲講得這個的確是實話,流雲這麼做也還不是為了蘇誠。
“我知道你的心意,謝謝你,隻要給他們的工錢高一些,他們才會更加儘心竭力的把這兒當成是自己的家的,就像那幾個雜役,剛來的時候不是都想著能應付就應付嗎?現在呢,一個個的積極性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