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非在轉了好幾遍之後也沒能從這三千多人之中找出那凶手是誰。
以至於那些王爺們也很不滿了。
“殿下,既然胡掌櫃這麼久都沒能找出凶手,那足以證明這個凶手不在這些兵丁之中,殿下要是想找出凶手還是要想想其他的辦法才是啊!”
司馬遹能如何說,隻能是道:“的確如此,胡掌櫃你再仔細確認一下若是還是找不到,是應該想想其他的辦法了。”
現在這個時候最著急的應該是胡誌非,明明凶手在這裡若是一直找不出,那他也就錯過了這麼一個為兒女沉冤昭雪的機會了。
隻見他滿頭大汗,著急的不行。
倒是流雲這小子還是比較機靈的,直接去胡誌非身邊,拍著他的肩膀道:“胡掌櫃莫要緊張,慢慢來便可!”
其實暗地裡已經把裡麵所站著的凶手給悄悄的指出來了。
那凶手的畫像蘇誠等人也是見過的。
在流雲離開胡誌非的身邊之後,他準確無誤的站在了那凶手的麵前,對著他開始拳打腳踢。
那兵丁跟著自己的主子在京師當中橫行霸道慣了,偶然之間被一個普通百姓拳打腳踢,如何能夠受得了,直接抽出自己的佩刀便朝著胡誌非砍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眼看著那刀就要落在胡誌非身上的時候,隻聽見咣的一聲。
這是兵器與兵器相撞所產生的聲音。
攔住那兵丁落在胡誌非脖子上軍刀的是蘇誠手握著的一把佩劍。
“怎麼,還要當著諸位王爺的麵行凶不成?”
那兵丁也是個跋扈之人,在這種場麵,當著這麼多王爺的麵竟然與蘇誠互打起來。
蘇誠使用武器是不行,但一對一暫時來講也是不會吃虧的。
在蘇誠與那兵丁過來兩三招的時候司馬遹便開口了:“成都王,你這兵丁是夠跋扈,當著本宮還有諸王王爺的麵竟然開始公然行凶!”
司馬遹的諷刺之詞讓司馬穎的臉上很是無光,直接抽出自己身上的軍刀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沒再審訊直接一刀插進了那兵丁的身上。
那兵丁還沒來得及說句話便氣絕身亡了。
蘇誠也是見識過鮮血之人,對於躺在那裡的那兵丁倒是也沒有多大的表情,笑了笑直接把自己的佩劍插回了劍鞘之中。
就拿兵丁的所為即便他不是凶手也已經是凶手了,殺了他也不冤。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司馬穎自己的兵丁竟然與人家太子的謀士互打起來,這也是很沒麵子的事情。
畢竟這個時候無論他們自己有什麼樣的心思還完全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這麼多可是大逆不道的。
司馬穎直接站出來對自己的兵丁道:“慶豐酒樓的事還有爾等誰參與了速速站出來。”
這些兵丁無論在外麵多麼的猖狂,在自家王爺的麵前也終究是如老鼠見了貓一般的。
在司馬穎剛剛喊出這番話不久的時候便有兩個兵丁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
沒等那二人講話,司馬穎的軍刀便直接插入了他們的身體之中。
隨著一聲痛呼以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傳來之後那二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沒有了聲息。
司馬穎的一係列舉動足以證明了他的狠辣。
“既然凶手已經死了,那胡掌櫃你便先回去吧,這也算是為你的兒女報仇了。”
司馬遹直接開始趕人了,接下來要討論的問題也不是胡誌非這個布衣所能夠參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