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你當真本王是好欺負的嗎?”
司馬倫對蘇誠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也不再用眼神秒殺他了,直接公開了對他的敵意。
“不,在下絕無此意!在下的意思是,在下有隨身攜帶酒葫蘆的習慣,剛才的的時候在下喝過酒之後也是睡著了!”
蘇誠他真的沒有與幾位王爺們對著乾的本事。
現在他都已經淪落到人家的手中了,話裡話外還能夠那麼的硬氣嗎?
司馬倫畢竟也算是老謀深算之人了,在司馬遹的麵前顯得好像是急功近利一些,但是卻也是做給司馬遹看的而已。
司馬倫他現在的年齡已經擺在那裡了,怎麼說都已經把自己給沉澱下來了。
“那便坐吧!”司馬倫倒也是直接邀請著蘇誠坐下了。
若是司馬倫不是展現了他如此那弑殺的一麵,在蘇誠的眼中他隻不過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王爺罷了。
至於司馬家為人的狠辣與他沒有絲毫的關係。
既然司馬倫邀請著他入座了,蘇誠也不好意思了。
直接重新站起來與司馬倫道過謝之後,才重新坐了下來。
“各位王爺,其實在下也著實是冤枉的很,皇上把在下叫出去之後,非要讓在下帶著他出去,你們說在下一介布衣,對於皇帝的聖旨,在下如何敢拒絕,便找了件便衣,找了輛馬車帶他出宮了。
皇上他有隨便出入宮城的令牌,拿著那塊令牌一路上暢通無阻的便去了慶豐酒樓。
你們也知道今日在下的慶豐酒樓開業,人很多,在下隻是給皇上安排了幾個飯菜之後便去忙活了。
可等在下稍微閒下來的時候回去一看,哪還有皇上的影子。
在下放下手中的事情裡裡外外的都找了,一無所獲。
在下也實在不敢聲張,若是皇上就這麼給丟了,在下一人承擔這個責任倒是還好說,恐怕會讓朝堂上下開始動蕩的。
現在處理了賈後一黨還沒多久的時間,若是再發生這個事情,那麼天下不安定的禍端會由此而起的!”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明,是蘇誠把司馬衷帶走的,他若是再矢口否認,那好像其意義也不大了。
還不如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承認下來呢。
現在這種狀況下,無論哪方勢力都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讓蘇誠去承擔這個責任的。
蘇誠這樣的解釋已經是好幾遍了,每當他解釋一遍的時候,心中想的就是,早知道這樣的話,他也就在宮中的時候把司馬衷給安排到空間當中去了。
何必這麼帶出宮,聰兒給自己惹來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呢。
司馬倫為首的幾位王爺們對蘇誠所講的這些借口也說不上信與不信的。
他們現在還沒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想法,因而司馬衷到底是死還是活,他們根本就不是那麼關心的。
不過,司馬衷若是能落到他們手中的話,也可以成為他們要挾司馬遹的一個籌碼而已。
“你這般講也隻是出自你一人之口而已,至於是真是假,本王幾人也是無從判斷了!”
司馬穎看來在幾個王爺們之中還是有些小小的威望的,反正需要協調的時候都是他出手的。
“這不就是在下的無奈嘛,其實在下與皇上並沒有見過幾麵,在一起最長的一次也隻是那日在下請皇上與各位王爺去酒樓之中吃飯的時候而已罷了,可不知為何皇上偏偏找上了在下,現如今的時候在下可真的是解釋不清楚了!”
蘇誠有些無奈的樣子,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其實,蘇誠現在被這麼多人逼著,他的確是很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