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流雲看著蘇誠跟著司馬倫回來,且臉上還有傷便知曉事情可能是在那個環節之中出了些什麼變故。
但是礙於有司馬倫等人在場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就去詢問這個事情。
隻能是按部就班的先上了茶,然後過了那麼一會兒之後便上了飯。
雖然蘇誠準備了五十多道菜。
但是流雲也絕對不會傻到把這五十多道菜都上一遍的。
也隻不過是上了那麼十幾道而已。
這十幾道已經是完全可以配得上這些王爺們的身份了。
司馬倫在蘇誠這裡吃飯,雖然不是專程來吃飯的,但是麵對蘇誠所做的菜肴絕對是沒有抵擋能力的。
幾人也吃喝得很是暢快。
一頓飯吃了很久,流雲光是先後為他們上菜就已經上了五回,光是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壇子。
大概喝了一個多時辰之後,司馬倫便才又告辭離開。
現在在蘇誠的身邊安排著王府那麼多的探子,若是蘇誠再去東宮表明心意的時候,這個消息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報到司馬倫那裡去了。
蘇誠若隻是孑然一身的還好說,關鍵是在王府之中還有翠花那麼一個把柄的存在。
更何況,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即便是蘇誠真的不顧一切去與司馬遹表明了態度,那也得司馬遹能夠相信他啊!
再把司馬倫等那麼多的王爺送走之後,蘇誠便才有了與流雲單獨說話的機會。
兩人在說話的時候當然也是不敢在外麵的。
司馬倫派來的探子那麼多,蘇誠若是與流雲不避諱的話,可是很難保證他們兩人所說的話不傳到司馬倫的耳邊的。
若是被司馬倫知道了空間事情的存在,那局麵不知道要比現在糟糕上多少。
剛一進空間,流雲就特彆關切的問道:“哥,你這怎麼受傷了?”
流雲看見蘇誠臉上的傷,當然首先問得這個問題便會是這。
“被司馬雅打的!”
司馬雅揮舞過來的那兩拳可是使足了力氣的。
蘇誠他又沒有在第一時間處理傷口,因而現在他臉上已經是腫脹了一大片,隻要是一開口說話,嘴角邊便就會隱隱的作痛!
流雲在與蘇誠說話的這麼一會兒功夫的時間,已經為蘇誠拿出了治愈創傷的特效藥,並為他塗在了傷口之上。
這藥也是賀丙南留下來的,塗在傷口之上涼絲絲的,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他臉上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便已經消失殆儘了。
在傷口處理好之後,蘇誠才問起了流雲去給司馬遹傳紙條的那件事情。
“你確定你把紙條傳到了司馬遹那裡了?”
蘇誠這副模樣,流雲也是很容易想到事情實在這個環節之中出了問題。
“是啊!我親自送到他房間的!”
“怪了?這個事情肯定是出問題了,司馬遹很有可能並沒有收到我給他的紙條,我當著所有人的麵講出我以後跟著司馬倫混得話之後,司馬遹那震驚並不像是裝的!”
“那就怪了...”
這個事情既然蘇誠想不通,流雲也是沒有理由能想通的。
良久之後,流雲才道:“要不現在我親自去把紙條送到司馬遹的手上去,我們本來就沒有真的要站在司馬倫這邊,況且司馬倫也沒有真的相信我們,我們就更沒有必要再多司馬遹這麼一個敵人了!”
“不行啊,你沒看見外麵還有多少司馬倫的探子,你的消失用不了多久,這個事情就會傳到司馬倫的耳中了。”
“你害怕區區一個司馬倫,你得罪他的地方還少嗎?這個時候怎麼怕他了?”
“倒不是我怕他,他把翠花安排到我身邊了,用於我在王府之中的使喚丫頭!若是惹怒了他,那翠花可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