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其實你也沒有必要狡辯,你敢說你這次受傷不是與那個叫翠花的小丫鬟有關係,你越是這樣掩飾,那就越說明你心中已經是有她了,既然如此那便就說明你們兩人是有緣的,既然有緣那便去付出行動吧。也不要等自己回去之後再徒生後悔!”
“你不是說她是我的桃花劫,要我少於她聯係嗎?”蘇誠對流雲的那話還有些吃味的說道。
“我是不想你徒遭這麼一劫,但你現在不是也深陷其中了嗎?我若是再拆散你們,那好像也是我的錯了,再說了,你若是真有那種想法的,我也自認為我是沒有那樣的能力能攔住你的!”
流雲說的這個倒也是實話,若是蘇誠想做的事情,還真的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攔住他的。
“切...我知道了,這個事情我是得好好考慮一下了!”
最後到底是否要帶那個小丫頭離開蘇誠還真的是得好好考慮一下的。
畢竟你若是帶人家離開,就得對人家負責。
把人家帶走又不管人家,那還不如一開始的時候就不給人家希望呢。
在蘇誠上藥不一會兒的功夫,他身上的傷口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起來了。
在傷口長好之,蘇誠便直接去找司馬衷和司馬尚完了。
外麵的事情他好像就真的不上心了。
蘇晨在空間與他們祖孫兩人玩了那麼一會兒的功夫,便去準備了第二日酒樓所需要的飯菜。
因為蘇誠他自己的緣故,酒樓的生意下降了很多。
因而這幾日在準備菜的時候必須得大幅度的減少。
在準備好這些之後,蘇誠便去了外麵,這也算是打發時間了。
他若是一直待在空間當中,時間一直都會靜止不動的。
不過,情況的預料與他所預想的那般也差不了多少。
從蘇誠回來一直到第二日的中午都沒有任何的風聲。
就連吃飯的那些食客談論都是司馬遹登基的事情,沒有一人提及昨日登基大典之上刺客的事情。
本來,在登基大典刺客一出,在洛陽城中的街頭之上就已經有了關於這些事情的傳言。
現在卻開始風平浪靜起來了,那隻有一個原因。
那便就是這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沒有人敢在這個問題之上發表自己的言論了。
你想啊,若是有人為了談論一些個與自己沒有關係的事兒而搭上自己的榮華富貴,恐怕沒有人是願意的吧?
在中午的時候,蘇誠剛剛聽聞有人說,司馬倫被下獄了。
蘇誠四下去尋找司馬倫給他派來監視他的那些親兵已經是沒有了蹤跡。
不知道他們是何事離開的,更不知道他們是去了哪裡!
不過,蘇誠猜想他們很大的可能是回去給司馬倫想辦法了。
司馬倫的親兵總不至於在他落難的時候背叛他吧?
就在蘇誠還沒有徹底的把這個事情搞清楚之後,在他的酒樓之中便出現了幾個兵丁。
“蘇誠,奉皇上之命,傳你去問話!”
都已經這個時候蘇誠也實在是不能與這些兵丁們多做糾纏了。
最重要的一點兒便就是這些兵丁們在他的酒樓正是營業的高峰期來通傳他,本身已經對他酒樓的名聲是個很大的打擊了。
這若是再在酒樓門前與這些個兵丁們糾纏的話,那吃虧的終究還是他...
蘇誠被那些兵丁帶走的這個事情自然是讓他客源下降的酒樓雪上加霜了。
蘇誠現在這個時候的重點也不能全部都放在酒樓之上了。
隻有他能夠在這個事情之上順利脫困,那日後他才便有機會把慶豐酒樓重新崛起。
雖然在蘇誠他收了司馬遹的兒子為弟子,但是他絕對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夠拿住司馬遹的把柄了。
以前,兩人沒有隔閡的時候怎麼樣都好,現在有了隔閡,所有的一切都會難上加難的。
蘇誠被幾個兵丁帶走的時候唯一安頓的便是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