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章 寡夫門前是非多(2 / 2)

任務又失敗了 西西特 28144 字 6個月前

占雨心歎,這人的性格她是真的喜歡,怎麼就沒成她嫂子呢,她起身倒茶水:“南星哥,你怎麼都不說話?”

陳子輕說起她哥。

占雨有點無奈:“我在這上大學,我哥就放下酒店的生意來教書,主要是看著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梁津川撐頭看包間窗外正對著的摩天輪,沒有要加入這個話題的意思。

陳子輕負責暖場子:“你哥這麼關心你啊。”

占雨吐槽:“關心什麼關心,他是防止我談對象,嚴格把控我的私生活。”

陳子輕說:“看不出來占老師是那樣的性子。”

“是吧。”占雨喝口茶水,“他原先不知道,前段時間莫名其妙的找我談話,不準我在大學期間談對象,整得就跟我一定會談一樣,我真是無語,我都沒看上的,班裡全是呆瓜。”

陳子輕的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占堯生是重生的嗎?

占家後麵要出事,跟占雨談的對象有關,所以占堯生這一世竭力阻止?

如果占堯生也是重生的,那他就被撥到重生小隊。

另一個隊伍隻剩梁錚一個人了。

當然,占堯生不讓占雨談對象,也有可能是周彬給出了什麼信息。

陳子輕胡思亂想。

占雨喊他:“南星哥,我當初把我的聯係方式給你了,你怎麼都不找我。”

陳子輕坦誠地說:“我忘了。”

占雨:“……”她噗哈哈地笑起來,“你不說你把記號碼的本子給丟了,或者沒帶過來,直說你忘了,你真好玩。”

陳子輕的腿上一沉,旁邊的梁津川把假肢搭了上來。

他以為梁津川膝蓋疼,就在桌底下給按按,捏捏,揉揉。

然後梁津川就站起來了。

梁津川皺眉偏頭,陳子輕默默舉起手放在臉頰兩邊。

叔嫂之間的小動作,占雨並不清楚。

.

占堯生是飯局快結束的時候才到場,他吃過了來的,任務是充當司機,送他們二個回學校。

陳子輕上了車,用隨意的語氣問占雨:“你們怎麼不在學校附近住啊?

學校的條件怎麼都比不上自己住來得舒坦。”

占雨說:“家裡希望我們低調。?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她含糊,“我爸工作的關係。”

陳子輕不打聽了。

車停在教師樓底下,占雨不讓她哥送,她自己回宿舍。

占堯生拿著車鑰匙走在叔嫂身後,他們屏蔽旁人的對話傳入他耳中。

“你晚上有晚自習不?”

“有。”

“那你好辛苦呀。”

……

占堯生路過他們的宿舍,走到他自己的那間,他開門進去,一手鬆開襯衫上麵的領扣,一手將車鑰匙放在鞋櫃上麵,脫掉皮鞋換上拖鞋。

沒關上的門邊探進來個腦袋:“占老師,警方那邊有消息了嗎?”

占堯生眉間的煩躁瞬間掩去,他扣回散開顯得不太正經的領扣,理好鬆掉的領帶轉身道:“是個人意外產生的自殺。”

陳子輕乾巴巴地說:“案子這就結了啊?”

“結了。”占堯生道。

陳子輕擺出好奇的表情:“可以和我說說嗎?”

“可以。”占堯生讓他進來,“我不太喜歡開著門和人說話。”

陳子輕走了進去。

“根據周彬的同學反映,那個塑料袋是他自己的,警方也隻在袋子上查出了他一個人的指紋跟掙紮的抓痕。”占堯生往裡走,“四合院沒有攀爬外入的痕跡,我們五個人跟他沒有過節,不具備作案的動機。幾點一結合,就排除了他殺的可能。”

“可是怎麼會呢,作為一個成年人,高智商的大學生,怎麼會玩塑料袋把自己玩死。”陳子輕喃喃,“小孩子都不會這樣。”

占堯生說:“國外有一部電影,那種的。”

陳子輕沒幾秒就想到了,他臉上儘是茫然:“哪種啊?”

占堯生看著這個從鄉下來的寡嫂:“|性|||愛|有關的電影,講的是通過窒息產生|高|||潮。”

陳子輕一動不動,像是聽不明白:“占老師你,你還看那種……”

占堯生推了下金絲邊眼鏡:“我沒看過。”

陳子輕說:“那你怎麼知道啊?”

“這是警方那邊查的。”占堯生給他倒水,“警方怕案件的死因會引起負麵影響就不登報公布,隻通知家屬領走屍體。”

“你彆倒了,我不喝,我就來你這說幾句話。”陳子輕快速環顧眼前所見,占堯生這宿舍的客廳跟他那邊的布局差不離,就是沒什麼生活氣息。房間他沒進去,大概也差不多。

占堯生聽他不喝水,便停下了倒水的動作:“南星,你小叔子晚上要學習,你們住一起,他開著燈,你的睡眠質量會受到印象,不如你到我這邊來,我不常住在學校。”

陳子輕忙說:“不用不用,我睡得挺好的。”

他像是才反應過來什麼:“占老師,你不常住在學校啊。”

占堯生摘掉手表放在桌上:“也可以常住,我在哪都是一個人。”

陳子輕順勢送出安慰:“周彬已經不在了,占老師得讓自己走出來,開始新的生活。”

占堯生揉眉心:“我跟他隻是接觸階段,沒定關係,對於他的死,我會遺憾可惜懊悔,但不會因此打亂節奏。”

“我遺憾的是,我和他沒來得及擁有一段美好記憶,可惜的是,他的人生軌跡才剛開始就斷了,懊悔的是,那晚他提出來我房間,我考慮到進展不該那麼快就回絕了,事後每每想起來都會想,如果我同意了,他是不是就不會玩出事故。”

陳子輕心說,不愧是酒店老板兼老師,這麼能說會道。

“那占老師知道周彬懂那種事嗎?”陳子輕問。

占堯生苦笑著摘掉眼鏡,捏著鼻根說:“我怎會知道,我都不清楚周彬去四合院的時候包裡放有塑料袋,這是很隱私的事情,我還不是他男人,我甚至連他的手都沒牽過。”

陳子輕點點頭:“也是呢。”

他發現幾次見占堯生,對方的襯衫袖子都沒有卷上去過,袖口也總扣著,包括領扣和領帶都很整潔。

是個嚴謹的人。

他還發現占堯生的眼睛狹長。

占堯生的所有五官裡麵,隻有一雙眼睛長得稍微突出,看著精於算計,充滿逼人的侵略性。

隻有戴上眼鏡,在鏡片的遮擋下才能生出點柔意。

陳子輕不多看了,他打了招呼就離開占堯生的宿舍,反手帶上門回隔壁,這個年代的偵破技術有限,沒指紋記錄,也沒監控,破不了的案子有很多。

DNA的驗證儀器非常昂貴稀有,很多城市都沒有相應的配置,首城倒是有一台,隻不過DNA技術不完善不成熟。

陳子輕歎氣,警方那邊提供不了進展了,隻能他自己查了。

.

周五的時候,陳子輕打聽到了首城最大的二手市場,他轉幾趟公交過去,在那裡買了一輛二手自行車。

為了長遠打算,有輛自行車能省錢。

陳子輕騎著自行車走街串巷,街邊有賣報紙的,比報刊亭便宜一毛五分錢。他把自行車騎過去,買了份報紙查看當地的新聞。

該花的錢還是要花。

隻有了解時事,才能關注經濟發展。

陳子輕坐在自行車上翻看報紙,這個時候正是報紙的輝煌年代,後麵就普及電視了,再是互聯網,報紙就淘汰了,沒了。他聞了聞報紙,這味道就是好聞。

報紙被他折起來放進車簍子裡麵,他騎上車繼續閒逛。

到處都很熱鬨,服裝批發市場,步行街,賣飲食日用品的萬青宮,狗市,花鳥魚市,哪哪都是人。

第二天陳子輕又來二手市場,這回他主要看擺攤的,沒有城管,隨便擺。

這是個隻要有點時間就要出來逛的時代,生意很好做。

陳子輕上次拉著梁津川去二仙橋逛攤位,後來他們撞上小插曲又涉嫌命案,讓梁津川幫他分析賣什麼不容易積貨的事就這麼擱置了。

就陳子輕這段時間的走訪,小商品賣得蠻多。

還有賣集郵,賣刮玻璃的小工具,這兩樣的聲音都不錯。

陳子輕打算一邊接觸占堯生做支線任務,一邊進點郵票擺個攤試試。

郵票賣不掉還能自己用,往下廟村寄信什麼的。

……

陳子輕逛了又逛,買了個二手的隨身聽,他回學校,獻寶地拿到梁津川麵前。

“這個能聽歌。”陳子輕笑眯眯地說,“我給你示範一下怎麼用。”

陳子輕打開隨身聽,把磁帶放進去。

按上。

沒動靜。

他打開檢查,尷尬地說:“啊呀,磁帶反了,我重新放。”

這次放對了,隨聲聽裡傳出滋滋電流聲,持續了二五秒。

音樂聲響起。

陳子輕掏出買隨聲聽送的純白色耳塞,他分給梁津川,他們一人一隻。

音樂飄忽又空靈,節奏拍打在耳膜上,餘溫拂過心跳,過電的感覺。

陳子輕沒聽過隨聲聽,不確定是不是聽每首歌都會全身酥麻。他轉過頭,發現梁津川在看他,看了不知多久。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他們正式為關係按上名義都一個月了,梁津川幾乎不找他討要親熱戲份。

梁津川絕對偷摸滿足過了。

陳子輕不敢想梁津川在他睡著以後怎麼擺弄他,想想就好變態,他聽見自己說話:“要不要接|吻啊?”

梁津川撥掉耳塞:“什麼?”

“接,”陳子輕換了個說法,“打啵。”

梁津川沒耳塞了,還是一副沒聽清的姿態:“你說你要,打啵?”

“對啊。”陳子輕想試試梁津川有沒有偷偷親他練習|吻|技,親一下就能得到答案,“你不要啊?不要就算……”

梁津川驀然起身。

陳子輕及時抓住他的袖子:“津川,你是要去房裡抽耳光嗎?”

梁津川沒否認。

“不準抽。”陳子輕望著他漂亮纖長的手指,“你抽了,我就不和你打啵了。”

梁津川周身攏上了陰鬱的氣息。

陳子輕繼續說他要說的話:“我隻想跟長得好看的人打啵,不想對著豬頭……”

梁津川揮開袖子上的手:“你小叔子把整張臉都扇腫了,也不會是豬頭。”

陳子輕說:“反正我不要看到和我親嘴的人臉上有掌印。”

梁津川麵色冷沉,那就先要獎勵,事後再受懲罰。

他把陽台的窗簾拉上,轉身回客廳,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說:“過來。”

陳子輕明知故問:“你要乾嘛呀。”

梁津川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跟嫂子打啵。”

.

隨聲聽關了,和耳塞一起靜靜躺在小餐桌上。小客廳裡光線昏暗,視覺受到阻礙,聽覺觸覺就會被放大。

比如口腔的溫度,舌頭的軟度

,吞咽的聲響。

親著親著,

陳子輕坐到了梁津川的腿上,他一下就從迷鈍的狀態裡抽離。

梁津川握住他的腰,阻止他起來。

陳子輕緊張地掙紮著想要抬屁||股:“我壓到你的膝蓋了。”

梁津川半闔著眼低喘:“壓著吧,總要壓。”

“就從現在開始鍛煉。”梁津川|舔||他嘴邊|津||液,“先壓半小時。”

陳子輕張嘴和他親在一起:“鍛,鍛煉什麼?”

梁津川吃著他的唇舌|深||吻了一會,將他下按:“睡一次至少兩小時起步,我的大腿跟膝蓋都要適應你的屁|股重量。”

陳子輕:“……”

所以這是梁津川到目前都按兵不動的主要原因?

梁津川不擔心他嫂子我的體力嗎,兩個小時打底的話,我哪撐得下來啊。

等等,好像是有希望的。

畢竟他每天早起挑水,足足兩大桶呢,不是白挑的。

可他怕把梁津川坐疼。他的身體就是個不定時的|炸||彈,瘋起來連他自己都怕。

要是梁津川完全任他擺布,那他很有可能在神誌不清的時候站起來騎臉。

陳子輕不敢想象那個畫麵,他不假思索地說:“你不是有假肢嘛,你裝上假肢弄啊。”

“啊,不行,動作幅度大又快,你的膝蓋會受傷。”陳子輕自顧自地否定,“看來隻能我坐你身上了。”

梁津川神色不明,經驗多豐富,才能這麼冷靜的討論。

妒火不斷地焚燒著梁津川的五臟六腑,他笑笑:“正好讓你找回從前的感覺。”

陳子輕不解:“找回什麼感覺?”

梁津川托起他的腰,放下來,又托起,放下,漫不經心地重複著:“坐在我哥身上的感覺。”

陳子輕呼吸散亂濕熱:“你乾嘛跟你哥比較?”

“我是在跟他比較?”梁津川的背脊離開椅子,他做起來,額頭抵著嫂子的肩窩,“我也配?”

陳子輕渾身軟軟的,腰向後仰,一雙手將他撈進,讓他坐在巍峨高山之巔,他聽見少年輕輕地笑。

“你坐我哥身上的時候穿著肚兜,坐我身上穿了嗎?”

陳子輕抽氣,這是梁津川不小心撞見的一幕,原主不清楚,現在梁津川抖出來是要乾嘛。

“津川你,你,你怎麼知道我……”陳子輕裝出呆滯的表情,他難以置信,“你看到了啊?”

梁津川說:“是,我看到了。”

頓了一兩個瞬息,他隔著褂子布料蹭懷裡人的鎖骨:“當時你那副樣子讓我反胃。”

陳子輕記得當時補充的信息是這樣子,他心疼地摸了摸梁津川腦後的發尾。

梁津川壓抑地哽咽。

陳子輕歎氣:“怎麼了嘛,你這樣我很擔心的,有什麼事你不要藏心裡,你說出來讓我聽聽好不好?”

梁津川掀了掀眼皮,幽幽

地說:“在嫂子心裡,我連我哥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陳子輕瞬間警惕地放下了手,梁津川不會是要來個原景重現吧?不可能,想也彆想。

梁津川被他推開腦袋,陰惻惻地看著他:“不親了?”

陳子輕說:“不親了。”

“要親的是你,不要親的也是你。”梁津川毫不遮掩地表達被他挑起來的抑鬱,“你拿我當什麼?打發時間用的?”

陳子輕的耳朵純情地紅了,尾巴骨很不純情地麻癢上了,他頭也不回地小跑進房間。

小珍寶呢?

四個小珍寶,一個都沒了。

陳子輕氣惱地跑出去,朝坐在椅子上看膝蓋處淺淡濕痕的梁津川問:“你把我的小珍寶藏起來啦?”

梁津川答非所問:“嫂子,。”

陳子輕咬著手背來回走動,他走到梁津川麵前,可憐兮兮地蹙著眉心:“津川,你藏哪了啊,嫂子不能沒有它們。”

梁津川不鹹不淡:“我是死人嗎?”

陳子輕一怔,他嘀嘀咕咕:“不是還沒適應,沒法睡嗎……”

梁津川輕飄飄地撫了撫|腿||間|褲子上的|褶||皺:“我的手可以扣,我的嘴可以咬。”

陳子輕眼睛瞪大。

“它們都是你的,你隨時可以支配。”梁津川的神色冷冷的,“你一直無視它們,我提醒你一下。”

陳子輕把手背的水跡抹掉:“那……那……”

“那我去準備一下子,我準備好了喊你進來,你先咬我,再……”他的聲音輕小得幾乎不可聞,“再扣我。”

梁津川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拉著嫂子去房間,徑自拿出第一個抽屜裡的日記本,在筆筒裡挑了支筆。

日記本翻開到一頁,轉兩下筆:“開始做準備吧,嫂子。”

水汪汪的陳子輕瞪著滾燙燙的梁津川。

兩人誰都不好受。

可年長的更難忍,他苦求著說:“你能彆在一邊看嗎?這沒什麼好看的,也沒什麼好記的。”

梁津川不置可否:“學無止境。”

陳子輕一言難儘地撇嘴:“嫂子沒讀過書,聽不懂。”

“聽不懂?”梁津川指間的筆靈活轉動,他不徐不疾,“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讓我給你慢慢講,講到你懂為止?”

陳子輕兩手捂臉搓搓,他要去上鋪。

“就在下鋪。”梁津川支著頭,“方便我觀察。”

陳子輕:”……“你觀察個鬼,你看的書裡什麼沒有,你就是要我。

.

有雙眼盯著,陳子輕全程緊繃,一身皮肉根本放鬆不下來。他偷摸使用方便省事的道具清潔球,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紮疼了,慘兮兮地叫出了聲。

“啊——”

梁津川丟筆過去,他坐到床邊,將人拉到腿上趴著,冷著臉抽自己幾耳光,轉瞬就揉上一片白:“彆動,我看一下有沒有受傷。”

陳子輕又是一聲驚惶的大叫:“我都沒準備好,你彆動手,你的手指比我的長多了,我害怕。”

“我還什麼都沒做。”梁津川說著,緩慢地沿著他自己留下的痕跡,一點點地探進他小幅度地呼吸著的嘴裡。

外麵倏然傳來了敲門聲。

陳子輕一緊張,咬||到了梁津川那根修長分明的指骨,咬得死死的。

梁津川的氣息滯了滯,叫他慢點咬,不要這麼急。

敲門聲停了一小會,再次響了起來。

梁津川眉頭一皺,他做幾個深呼吸,額角繃著青筋,慢慢地將手指關節抽離心上人的溫暖小嘴:”我去開門,很快就回來。“

陳子輕趴在床上,嘴張著,嘴角掛出一絲濕潤,意識有點模糊。

梁津川用顫抖的手握住他綿軟的小腿,指尖掐出印子。

接著就閉眼平複幾瞬,抬腳出去開門。

占堯生站在門口,關切地詢問:“梁同學,我聽見你的嫂子叫了,他沒事吧?”

梁津川眯了眯眼:“他在發|騷。”

占堯生鏡片後的一雙眼裡極快地掠過什麼,他站定沒動,沒開口。

梁津川揚眉笑:“怎麼,占老師也有興趣?”

他略微側身,做出邀請的姿態:“要不你進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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