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真的嗎?”
係統:“你覺得呢?”
陳子輕:“給我兩次機會好不好?”
排除下來總共就兩個嫌疑人,給兩次機會等於給了答案。
係統:“彆做夢。”
陳子輕苦兮兮地坐著。
“被你拒絕了還要糾纏你?”邱晁看著眉眼湧出愁苦的小兒子,麵部一厲,“要不要爸爸把人揪出來,讓你親自收拾?”
陳子輕搖搖頭:“緣來緣去……都是緣……阿彌陀佛……”
邱晁沉吟:“幺兒,你看你經曆一次情劫都不乾脆,說明你跟佛家緣分並不深,還俗吧。”
陳子輕站了起來。
“爸爸說說而已。”邱晁沒什麼脾氣的樣子,他起身,攬著孩子說,“還俗的事再定,隨你自己。”
這話沒可信度,隨時都會反悔。
陳子輕正要找個借口上樓,斜對麵的邱燕林忽然拿著手機走近。
“爸,你看這視頻。”邱燕林假麵似的笑。
互聯網時代,稍微有點熱度就會被擴散,邱燕林刷到《我們的祖國是花園》的跳舞視頻一點都不稀奇。
陳子輕從容地拎出之前對付嶽起沉的說法,稱他跳舞是為了哄小朋友玩。
“幺兒是菩薩心腸。”邱晁讓養子把視頻發給他。
邱燕林卻是把視頻刪了。
看了個全程的邱宜雪說:“再找一個,彆讓爸不痛快,他現階段一切都以加藍為主。”
“要找你找。”邱燕林陰著臉走了幾步,返回到邱宜雪麵前,他的表情說不出的古怪,想說什麼,幾次猶豫,最後一個音節都沒留下。
.
到了第三天晚上,任務倒計時進入一百秒,數字幾乎貼上了陳子輕的臉,他沒時間了,也沒有其他的進展。
隻能賭一把。
陳子輕應該直接說出邱燕林的名字,可他實在不願意接受,他趁嶽起沉去窗邊節點換的功夫,快速找了個硬幣,捧在雙手之間摩擦摩擦,然後拋向上空。
硬幣掉在地上,不停地旋轉。
他看著硬幣:“花朝上是邱宜雪,字朝上是邱燕林。”
花朝上。
這跟他目前收集的信息得來的答案不是同一個,而是他內心期待的那個答案。
陳子輕把心一橫:“我的前男友是邱宜雪。”
話音剛落,他的腦中就收到了一份資料,是小任務完成的獎勵。
蒙對了!
邱宜雪才是原主的網戀前男友!
陳子輕還沒來得及驚喜,就被資料裡的內容轉走了注意力。資料並非邱宜雪跟原主網聊內容,或是二人鬨分手的具體過程,而是邱宜雪為什麼沒在他試探下露出破綻的原因。
邱宜雪是人
格分裂,和原主網聊接觸的是他的第二人格,那人格做事滴水不漏,本體邱宜雪不清楚這段“戀情”。
陳子輕呆若木雞,怎麼還跑出來個第二人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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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邱宜雪的第二人格究竟是什麼脾性,才能成功撫慰沒離開過寺廟六根不淨的小和尚?
溫柔男媽媽?
邱宜雪那麼美麗的一個人怎麼會分裂呢,比起他,邱燕林更適合分裂。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陳子輕把硬幣收起來,他通過小任務捏住邱宜雪的命門,這種一下就拿到重要線索的感覺太爽了。
【叮,恭喜陳宿主激發支線任務一。】
陳子輕一怔。
【讓邱宜雪發現,麵對自己的第二人格,將其殺死】
陳子輕舔||舔|乾燥的嘴皮子,他不做這個小任務就不清楚邱宜雪有分裂症,那就不能激活支線任務一。
起碼現階段不能。
所以為他打賭的222真的在幫他走向成功的終點。
陳子輕晃著身子傻笑了一會,他想起來,自己在會客廳自爆曆情劫試探的時候,邱燕林有異常,是不是說明——邱燕林知道邱宜雪的分裂症,以及另一個人格做出的事?
很快的,陳子輕就肯定了這一推測。
那邱燕林跟邱宜雪的第二人格搞不好來往密切,關係近到對方連網戀的事情都分享給他。
邱宜雪被蒙在鼓裡。
那現在的最新局麵就是,邱燕林得知我是邱宜雪第二人格的前男友,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經知道前男友是誰了。他以為自己是唯一的知情者,彆人都是傻子,就他聰明,他可以把人耍著玩,還可以在一旁看戲,甚至當導演,當編劇,當攝像。
陳子輕夠到嶽起沉沒吃完的生薑,用指甲刮點皮放到嘴裡,邱燕林隻比他大一點點,是遙不可及的天才,讀書早,當初走的是一考免三考的少年班,如今已經大學快要畢業。
沒激發支線任務二。
陳子輕悻悻地停止了朝向邱燕林的思維。
.
邱晁要辦宴會讓陳子輕認祖歸宗,他不願意以和尚的身份搞那麼隆重,那會影響到艱難保持原汁原味不隨大流的思明寺跟老方丈。
而且他還不天天住在邱家。
陳子輕過來純粹是為了接近涉及支線任務一的邱宜雪,要是邱宜雪出差,那他就懶得來了,他實在不想被邱晁的父愛包圍,更不想見到讓他不舒服的邱燕林。
邱晁對此十分不滿意,他這些天哪個情人那兒都沒去,圈內說他轉性了他也沒解釋,沒為了平時最看重的麵子證明什麼,一心隻往家跑,兒子卻三天兩頭的不留下來過夜。
“邱家就是你家,你為什麼不在家裡住?”邱晁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熟悉他的人知道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他卷著袖子,周身強大的氣場散開,“酒店有什麼好的。”
陳子輕在換鞋。
邱晁抹把臉,對裝作沒聽見的兒子說
:“如果是不放心你的同伴,那把你同伴接到家裡來就行了,家裡房間多的是。”
陳子輕這時開了口:“他不願意。ΘΘ[]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邱晁麵色有些暴躁,他倏地湊近兒子的側臉,氣息裡有濃重的煙草味:“你不會是還沒曆完情劫,隻是換了個人吧,寶貝。”
陳子輕慢慢扭頭,他看了眼胡說八道的邱晁,什麼也沒說,打開門就走。
邱晁傻眼。
管家在後頭說:“小少爺生氣了。”
“老子有眼睛自己會看,要你說?”邱晁勃然大怒,他大步流星地追上去,“行行行,隨便你住哪。”
陳子輕繼續走自己的,他連邱家的車都沒坐。
邱氏董事長窩囊地跟在兒子後麵,低聲下氣地哄著,變著花樣的哄著。
“寶貝,彆不理爸爸。”
“大夏天的,走這麼快多熱,你穿的僧袍,一點都不透氣,出了汗能讓你難受死,你乖,我們坐車,爸爸開車送你回酒店。”
“我懷疑你還在曆情劫,是怕你被人騙,你在寺廟裡長大,經曆的事情少,這社會上的人好得千篇一律,壞得五花八門,爸爸比你年長幾十歲,還能不比你——”
前麵的小和尚轉身回頭。
邱晁閉上嘴。
陳子輕說:“爸爸,我想自己走,可以嗎?”
“可以。”邱晁老臉一紅,他目送兒子沿著這條路走,突然想起個事,快步上去說,“幺兒,你小時候的名字是燕林用的那個。”
陳子輕不意外。
邱晁承諾道:“爸爸給你另取名字,比原來那個寓意更好的。“
陳子輕說:“不用了,貧僧有自己的法號。”
邱晁看他態度堅決,隻好暫時打消給他俗家名字的念頭。
“那我走了。”陳子輕說。
背後的目光遲遲不撤走,沉重的父愛讓人窒息,陳子輕煩躁地揮了揮手:“爸爸再見。”
邱晁眼眶一熱,老淚縱橫,滿足了。他明兒就去墓地看過世的妻子。
……
陳子輕在路口碰見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嶽起沉。
他清楚有邱家的保鏢跟著他,就注意著一言一行:“你來接我啊?”
嶽起沉立在路燈底下,影子拉長,他從口中擠出兩個字:“路過。”
陳子輕捂嘴憋笑,眼睛藏不住地彎起來:”好吧,路過。”
“那我們一起回酒店。”他和嶽起沉並肩。
陳子輕心想,嶽起沉不愛出門,怎麼來了京城,睡覺的時間減少,開始往外跑了呢。
嶽起沉無聲地嘖了一聲,不跑不行,小和尚亂折騰人和事。
陳子輕見嶽起沉的步子越邁越大,他哎喲哎喲兩聲:“你走慢點,我都跟不上你了。”
嶽起沉瞥了眼他的小短腿,麵前浮現出那隻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的小倉鼠:“還要走慢?乾脆我爬好了。”
“爬什麼啊,地上多臟
。”陳子輕走到嶽起沉前麵,倒著走,邊看他,邊和他說話,“你晚飯吃沒吃??[]?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嶽起沉懶洋洋:“吃了,泡麵。”
陳子輕蹙眉:“怎麼又是泡麵,多沒營養啊。”
嶽起沉忍俊不禁:“和尚,我是僵屍。”
“噢。”
“那也不行啊,明晚我陪你吃晚飯,我們找個評價好點的餐館。”
路對麵的一輛車裡,林疵看著那兩人漸行漸遠,他降下車窗,夾著煙的手伸出去,擱在窗邊抖落煙灰。
隻要他那個兄弟忙起來,邱家人就會以他照顧不到小和尚一日三餐為由,頻繁地把
人往邱家接。有接就有送,來來回回的,他可以半路截胡,給自己製造獨處的機會,幾分鐘十幾分鐘都可以。
一次截不到,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總有機會。
所以他的好兄弟必須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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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起沉是要開始新單子了,但他不口頭接,必須走做法APP。
客戶下單,他接單,一切都按流程辦事。
嶽起沉在工作上的原則強,不會因為誰做出更改,哪怕是報酬再豐厚也不行。
林疵把嶽起沉的要求告訴了朋友。
嶽起沉這邊很快就被客戶敲了,雙方走完了初期的流程。
陳子輕得知嶽起沉這一單的地點就找了個人。
“劉經理,是貧僧加藍。”陳子輕撥通了劉誌揚的電話。
“小師父,您太客氣了,您最近不忙吧?”一聽是小師父,劉誌揚很是客氣,畢竟上次除鬼的震撼場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忙。”陳子輕說,“跟你打聽個事情,關於“東華一號”的房子,你了解多少?”
“東華一號?白大師您是有朋友住裡麵嗎?”劉誌揚驚訝道。
“東華一號的房子,是本市乃至全國都是頂級的豪華小區,住裡麵的人非富即貴啊。”
劉誌揚繼續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白宮好入,東華一號難進’,說的就是東華一號的安保嚴密。”
安保這麼嚴的嗎?陳子輕陷入沉思,這麼嚴的安保,房子汙濁人為參與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陳子輕和劉誌揚閒聊了幾句,便簡單收拾了一下,陪嶽起沉去見一個人,也就是客戶馮薑河的經紀人——周金。
房間裡燈光氤氳,音樂典雅,琉璃般的桌麵上放著三隻酒杯,在暖色的光線下,發出星星般的光點。
陳子輕和嶽起沉已經來了很久了,桌上酒也沒人動,就在他們的對麵,一個氣質雍容的女人翹腿坐著,臉射的墨鏡折射著水晶燈的光芒。
“事情的情況已經告訴你們了。”周金說,“這是定金,後麵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一張銀行卡被周金推到了兩人的麵前。
嶽起沉收卡,陳子輕問話:“不管是自主的,還是不自主的,馮先生每天必須回到
那個房子
過夜是嗎?我想知道,如果他沒有回去會怎麼樣?”
這一單跟上一單的情況有點不同,客戶本人也要去汙。
撞邪了。
陳子輕往下說出自己搜八卦新聞掌握的信息:“據我所知,馮先生曾經有一次因為行程被困在國外,當晚他沒有像以往一樣,莫名其妙的回到彆墅裡。”
“嗯。”周金說,“他確實有一次沒回去,那也是他的一次試驗,具體情況我不方便透露。”
經紀人似乎有什麼顧忌:“等你們住進去了,馮薑河會親自告訴你們。”
嶽起沉把卡放進口袋。
陳子輕瞟見了他的動作,馬上就對客戶的經紀人說:“那行,暫時就這樣,單子我們是接了的,沒有變動。”
墨鏡遮住了周金的雙眼,看不見她此刻的表情,她舉起了酒杯:“希望合作順利。”
嶽起沉沒骨頭似的靠著小和尚,沒有半分要碰杯的跡象。
周金看向小和尚。
“抱歉,出家人不能飲酒。”陳子輕轉而笑道,“但還是希望合作順利。”
門外的車等待很久了。
陳子輕跟嶽起沉沒辦法自行進入“東華一號”,他們隻能乘坐周金安排好的車。
道路寬闊,黑色轎車在路上平穩地行駛著,路兩邊的綠化繁盛,種植著顏色較多的不知名花朵,而道路的儘頭是一片靜謐的湖泊,岸邊矗立著數棟豪華的彆墅。
西式的建築倒影在湖麵上,與堤岸連成一線,在陽光在照耀下,湖麵泛起波光粼粼的星光。
不愧是頂級小區啊!
汽車開進了小區的大門,陳子輕看著窗外不由發出感歎,無論是湖的位置還是彆墅的位置,從風水來說,全都是聚財的好地方。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包括湖在內,全是人刻意營造出來的。
轎車在一棟彆墅門口停了下樓,有個年輕的助理已經等在了門口,馮薑河是個藝人,他的人氣雖然不如當年,但在人員的編製上並沒有任何的縮減,據說這都是周金的決定。
助理說:“兩位大師,周金和馮薑河早就在客廳等你們了。”
陳子輕愕然,他沒想到周金和他們同時出發,竟然會比他們提前到目的地。
彆墅的一樓客廳,巨大的水晶燈照得整個房間金碧輝煌,鏡麵般的地麵光可鑒人。
“嶽老板,小師父,快坐快坐!”一個英俊的男人熱情地下樓招呼,他就是年少成名,最年輕的影帝馮薑河。
影帝笑容滿麵:“兩位喜歡喝點什麼?茶還是咖啡,我這裡倒是有些朋友送的酒,不過小師父是出家人,嶽老板不喜歡喝酒,我就沒讓助理準備。”
馮薑河的禮貌跟親和讓陳子輕有些意外,反觀經紀人周金依舊戴著墨鏡漠然不語,逼格很高的樣子。
陳子輕見嶽起沉在沙發上攤著了,他就說:“兩杯茶吧。”
馮薑河要求去汙師入住十五天,是行規裡的最低時限。
陳子輕坐在嶽起沉身旁:“我們接了單子,還是希望能夠具體的了解下情況。”
“這是當然,你們隻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都會說的。”馮薑河點了點頭,“不過也不急,你們才來,我們可以慢慢說。”
有個助理很快就端了兩杯茶過來,陳子輕在接過茶杯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一眼助理的長相,然後他就愣了一下。
“馮先生,請問你這裡有幾個助理?”陳子輕隨意地問道。
“啊?”馮薑河麵露疑惑,“就一個張助理。”
“那剛才在門口,接待我們的助理……”陳子輕說著就看向嶽起沉,見他反應不大,忍不住焦躁地咬起嘴角。
嶽起沉見狀便坐起身,掐住他臉頰,給他嘴裡塞了一塊從咖啡廳拿的薄荷糖,阻止他把嘴角咬破。
小和尚情緒不對。
“我們在門口明明遇到的助理,不是眼前這個。“犯懶的僵屍隻好接下後麵的工作,他朝那端茶的助理頷首。
“我沒有安排人在門口。”周金幽幽道。
客廳裡頓時一片死寂,加上助理在內的五個人,沒一個再說話。
幾人對視了一會,馮薑河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從客廳的抽屜裡找出了一本相冊,裡麵有一張集體的合照。
“嶽老板,你看看,你們剛才遇到的人在這個裡麵嗎?”馮薑河把相冊遞了過來。
嶽起沉接過相冊。
這應該是一張所有工作人員的合照。
陳子輕嘴裡含著薄荷糖,兩隻眼睛望著照片,他從裡麵找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他!”
陳子輕指著一個年輕人,照片裡的這個人笑得很是燦爛,顯然是個性格很開朗的人。
“原來是他。”看著那個人,馮薑河眼神黯然。
周金也起身看著照片,緩緩道:“他叫趙啟,三年前死在了這棟彆墅的一樓。”
“是一場意外。”周金眼裡的情緒被墨鏡遮蓋,“極其詭異的意外。到現在警方都沒查清楚。”
馮薑河舉起雙手捂住麵頰,整個人透出難掩的悲痛:“趙啟,就是當時的受害者之一……”
陳子輕口齒不清:“你是說死掉的人不止他一個?”
“是的,一共是三個。”馮薑河放下手,露出紅了的眼睛,他說意外發生在他人在國外的那晚。
陳子輕不由駭然,也就是說馮薑河沒回來,他身邊人死掉了三個?
隨即陳子輕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既然連這邊都死掉了三個,那身在國外的馮薑河會什麼都沒發生嗎?
下一刻,陳子輕就聽見嶽起沉開口:“馮先生,那晚你在國外,有沒有遇到什麼異常?”
“嗬。”馮薑河淒慘一笑,這時的他沒了剛才招待來客的精氣神,他喃喃自語,“當然遇到了,但我卻不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麼。”
嶽起沉問:“是什麼?”
“我的後背上原本有一個黑痣,我一直沒
在意。”馮薑河垂了垂眼,“但自從那一晚過後,它卻忽然變大,連形狀都發生了變化。?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陳子輕耐心聽著下文,吃薄荷糖的聲響都放小了。
“我看過這方麵的專家,都說並不是黑色素瘤。”馮薑河有磁性的男低音,此時明顯在抖,“隻是……隻是痣的形狀有些不正常。”
“我可以看看嗎?”陳子輕禮貌詢問,他無視冷眼掃過來的嶽起沉。
看個痣而已,乾嘛這麼大反應。
“可以嗎?”陳子輕再問。
“當然。”馮薑河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經紀人周金,然後才點頭答應。
馮薑河脫下了上衣,他的後背果然有一個碗大的黑痣,這個痣的邊緣並不整齊,不是那種普通的圓形痣。
“這個形狀……”
陳子輕對著形狀看了半天,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但他又形容不上來,直到馮薑河
輕聲開口。
“像不像一個人的側臉?”
陳子輕聞言便呆滯住了,因為馮薑河說出了他形容不出來的想法。
“沒錯!就是像人的側臉!”陳子輕飛快看嶽起沉,想找到認同,對方不理亂看男人後背的小和尚。
陳子輕隻好把手放在僵屍的腿上,安撫地拍了拍,視線回到馮薑河的後背上麵,他不敢把話說的太死:“說實話,確實有點像。”
“小師父,其實你不用懷疑,它就是一張人的側臉。”
馮薑河拿來了一些照片,遞給陳子輕:“這是我以前通過鏡子拍下的。”
這疊照片拍的都是馮薑河的後背,隻不過是不同時期,因為裡麵的痣的大小和形狀一直在變。
“照片是我從那晚之後開始拍的,你把它們擺在一起就能發現問題了。”馮薑河氣息有點紊亂地提示。
陳子輕把照片放在茶幾上,按照痣的大小,由小到大擺成了一排,然後一個個看去,接著他就發現了一個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事實。
首先,他從形狀的變化中可以確定,這個痣就是一張背對著的人臉,並且……
“這是在……慢慢轉頭嗎?”陳子輕難以置信地看向馮薑河。
“是的。”馮薑河麵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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