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當年幫你乾打打殺殺的事情還少麼?”陸機撇撇嘴道。
“那怎麼能同日而語。我當年也如李燁一樣精壯,你看我現在。年代不同了,況
且經營之道,和氣生財。”
“那這次能和氣生財?”
剛才還說的頭頭是道桑元寶泄氣地說道:“估計不行,我已經試了各種辦法。
他們就是想一家獨大,不分給任何人,包括我們。”
“那不就得了。”
“那怎麼辦,四弟又不在這邊。難道你幫我出手啊?”桑元寶試探著問道。
“我是讀書人,打打殺殺有辱斯文。”
“那你說個……鬼。”桑元寶差點爆粗口。
“把剛才送李燁的禮,折成銀兩送一份給我,我告訴你辦法。”
桑元寶提高嗓門說道:“你這是趁火**。我告訴老頭子去。”
陸機無賴地說道:“告去呀,彆挨頓揍,誰讓你棄武從商來著。給不給吧,一句話。”
桑元寶咬咬牙,狠狠地說道:“算你小子狠,過兩天給你,說吧。”
陸機笑著指了指李燁,沒說話。
李燁莫名其妙,桑甫、桑塵莫名其妙,桑元寶若有所思。
桑元寶試探地問道:“行嗎?”
陸機淡淡地回答:“比咱們年輕那會兒強很多。”
桑元寶轉頭對著李燁誇道:“還是咱侄子厲害!這事靠你了。”
李燁明白了。陸機一句話拿了成千上萬的銀兩,自己卻得出工出力才能拿到。
桑甫、桑塵大概也明白了。
原來,北方永濟渠完工,桑氏船行將分行向運河沿岸擴張。
豈知武陽郡當地船幫沙家幫欲獨占附近幾郡船運,武力驅趕外地船幫,其中也包括桑氏船行。
沙家幫幫主沙興財乃是“鐵筆判官”馮棕弟子。
“鐵筆判官”馮棕不僅自己是武林高手,而且門下弟子也頗多。
前些日子桑元寶前往武陽郡,協商解決此事。
奈何沙興財卻是油鹽不進,**。
此事和平解決不了,那隻能通過武力解決了。
隻是絕頂高手榜公布在即,桑元寶無奈回了洛陽,便暫時將這事擱置了。
陸機深知李燁武功,派他帶人去正合適。
這也當是江湖曆練。
當然能不傷和氣最好,實在沒辦法那也隻能憑拳頭說話了。
既然三師伯開口,李燁也就欣然允諾。
他答應日後隨桑元寶一同前往武陽郡。
隨後,幾人推杯換盞,把酒言歡。
回去的路上,陸機借著酒勁,問出了謝薑囑托他問李燁的話:“你跟那個袁影兒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李燁有些納悶道。
陸機有些無奈,換了個問法,問道:“就是你覺得袁影兒怎麼樣?”
李燁想了想,坦誠地說道:“她,她很好啊,人美心善有才情,而且很聰明。
還有,她那個克夫、克男人的傳言就是她自己讓人傳出來的,目的就是打消有些人的非分之想。”
“倒也是個聰明的孩子。”
“還有師母第一次聽她彈琴後,還寫了‘琴藝無雙’四個字送給她。”李燁補充道。
“哦,薑兒本身琴藝高超,能得她認可,想必確實琴藝無雙,而且她的墨寶輕易不送人。”
陸機差點被李燁帶偏,這弟子可能感情這方麵得再找個先生。
隻得再講得直白些,問道,“那你喜不喜歡她?”
李燁畢竟才十八,這麼直白的問話讓他有些害羞。
但是隻一會便調整心緒,認真地說道:“先生,目前的我還配不上她。
而且你也知道我接下要做的事情很危險。
我不認為我有能力保護好她。
所以還是算了吧。”
李燁說完情緒有點低落。
陸機反問道:“那她現在就能安生麼?我怎麼聽說來的路上就有人攔路冒犯?”
“嗯,那家夥自稱豫州刺史的公子。”
“豫州刺史江毅遠的公子江曹。”
“對,好像是叫江曹。先生知道此人?”
陸機開口道:“這幾天,我已經派人去滎陽郡打探過了。
此人好色淫逸,無惡不作。
年初,滎陽郡發生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