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衛先生,先生之恩情,刑山銘記於心。”刑山鄭重行禮道。
“行了行了,你從我這就學會了這幾個詞。”
“衛先生,我家公子臨走時讓我告訴你,如果你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去鄆城桑氏車馬行找掌櫃的。他會跟那邊囑咐的。”
“哦,好,我知道了。”衛先生似乎有些意外,但隨即就釋然了,李燁如此安排也是為了讓刑山安心。
“對了,東郡滑台寨的那個叫李弼的前段時間又來找你了。雖然我幫你推脫了,但是他說過段時間再來。
還好你小子還有些聰明,以前沒答應他入夥滑台寨。要不然就遇不上李燁這個明主了。”
“那這事要不要跟三公子說?”刑山請教道。
衛先生正色道:“你既然選擇跟隨於他,那就必須忠心不二,萬事不可隱瞞。
我聽你的講述,他是個聰慧之極,又重情義的人。
隻要你忠心耿耿,他必不會虧待於你。
反之,你就自求多福吧。
言儘於此,這才是你該銘字於心之事。”
“謝衛先生,先生之……”
刑山話未說完便被衛先生打斷:“行了行了,要是你師父還在世,他就揍你了。”
刑山隻是憨憨笑道:“你是我先生,也可以揍我。”
“我才不乾。我怕手疼。”衛先生沒好氣地說道。
李燁和昔昔在須昌城才等了兩日,刑山便趕來彙合。
於是,幾人便啟程回到了武陽郡貴鄉城。
得到李燁回來的消息,盧象第一時間過來找李燁。
兩人見麵,自然是一陣寒暄。
然後李燁把信都郡懷石山莊比武招親的詳實情況告知了盧象。
盧象卻苦笑道:“我倒是大概知道那個所謂的貴人是誰。”
“管他誰呢,跟我又沒關係。”李燁毫不在乎地說道。
“也是,不過冀州的事情很快也跟我沒關係了。太子楊召新近擢升的冀州將軍張慶即將到任。我也將調回豫州。”
“哦,太子開始在各地軍隊安插他的人了?”
“嗯,皇帝患病,現在太子攝政。這北周恐怕不久後要變天了。”
李燁想起了那天遇到的流民,不由地感慨道:“不知道是變晴天還是雨天。”
“難說。不過你剛才提到那個什麼‘金露公子’高紹和你有過節?”
“哪有什麼過節。那是他小心眼,嘿嘿。”李燁撇撇嘴道。
“那年底金露穀的賞寶會你可是不大好去湊熱鬨嘍。”
李燁瞬間來了興趣,最近貌似被周一鬥帶偏了,也開始愛湊熱鬨了。
“前兩天剛收到的消息。這段時間在冀州武林四處走動聯絡的正是這位金露公子高紹。
他四處邀請冀州武林人士,乃至周邊的江湖人士參加臘月初金露穀的賞寶會。
據說其中更是有幾件神兵利刃。
至於這些神兵利刃從何而來,還有他們這次舉行賞寶會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這神兵利刃是每個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當然擁有神兵利刃的前提是擁有者必須有過硬的實力。
有一個詞叫懷璧其罪。
所以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