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湖泊周圍幾乎圍滿了人。
全部人都在看著‘張守遠’表演。
“遠兒!”
不知何時,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婦人,飛掠而來,轉眼到了湖泊中的張守遠附近。
她的臉色,尤為難看。
嗡!
隻是,麵對中年婦人,張守遠還是不停的出刀,刀芒呼嘯而出,席卷向中年婦人。
呼!
中年婦人抬手之間,手中多出了一柄靈劍,元力肆虐,‘劍之意境’如影隨形,將張守遠的刀芒湮滅。
中年婦人,一身修為更勝張守遠一籌,已經步入了‘入虛境七重’。
不隻如此,她還領悟了‘六重劍之意境’。
配合五品靈劍,力壓張守遠。
“二少爺真的瘋了!這可是他的親娘啊。”
圍觀的不少張氏家族之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傻眼。
如今出現的中年婦人,不是彆人,正是當今張氏家族族長的夫人,也是張守遠的親生母親。
當然,這是張氏家族族長的第二個夫人。
第一個夫人,也就是他們張氏家族大少爺‘張守永’的親生母親,多年前已經因病去世。
“遠兒,你看清楚,我是你娘。”
中年婦人每一次出手,劍光都如影隨形而至,將張守遠的攻擊化解,她不斷的想要喚醒張守遠,可張守遠卻根本不理會她。
此刻的張守遠,就好像入魔了一般。
“到底怎麼回事?”
中年婦人臉色難看至極,迫不得已之下,手中靈劍一蕩,璀璨劍光暴漲而起,席卷向自己的親生兒子‘張守遠’,將其鎮壓。
緊接著,她欺近了張守遠,收劍抬手,將張守遠直接擊昏了過去。
一場鬨劇,就此落幕。
而水浪不斷掀起的湖泊,也逐漸的恢複了平靜。
“二娘。”
湖中涼亭之中,張守永淡淡的看了中年婦人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是怎麼回事?”
婦人盯著張守永,一雙眸子深處,儼然跳動著幾分冷厲,沉聲問道。
“二娘問我,我又從何知曉?”
張守永輕輕搖頭,淡淡說道。
“你!!”
眼見張守永如此敷衍,婦人臉色難看至極,氣得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我兒口中一直在喊著的‘段淩天’,應該就是你身邊的這個人吧?”
最後,婦人的目光落在張守永身邊的紫衣青年身上,沉聲問。
“不錯。”
張守永點了點頭,旋即微笑著看向段淩天,“淩天兄弟,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我們張氏家族的族長夫人,也是我的‘二娘’。”
‘二娘’這兩個字,張守永咬得特彆重。
段淩天可以看出,張守永和他的這個二娘的關係,似乎並不怎麼好。
當然,他並不覺得是張守永不孝什麼的。
這個中年婦人,自出現到擊昏張守遠,再到和張守永說話,一直都是趾高氣揚,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雖然隻是旁觀之人,心裡卻也有些不舒服。
或許,在這個婦人的眼裡,隻有和她有血緣關係的兒子,才是她的兒子,她才會對其百般疼愛。
像張守永這種丈夫前妻之子,在她眼裡,形同陌路。
“原來是夫人,段淩天有禮了。”
段淩天淡淡掃了婦人一眼,緩緩開口,語氣間不蘊含任何情緒波動,就好像在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說話。
“段淩天是嗎?”
婦人死死的盯著段淩天,沉聲問,“剛才到底是什麼回事?我兒為何會那樣?這一切,是你在搞鬼?”
婦人言語之間,充滿了質問的語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審犯人。
段淩天皺了皺眉,婦人這般趾高氣揚的模樣,讓他很不爽。
不過,聽到婦人的話,段淩天還是笑了,“夫人,你太高看我了……你覺得,我可能有那個能力嗎?”
婦人深吸一口氣,眼中疑惑更甚。
剛才的一幕,她至今想不通。
他的兒子,怎會突然成了那般模樣?
剛才,他兒子就好像是瘋子一般在湖裡麵‘玩水’,更像是在耍猴給人看,讓她這個做母親的都覺得丟儘了臉麵。
“那我兒子為何要喊你的名字?在此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婦人明顯沒打算這麼乾脆的放過段淩天,進一步沉聲質問道。
而段淩天對於婦人的再次質問,並不覺得驚訝,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件事,就要從我找張大哥敘舊開始說起了……夫人是要我詳說?”
說到後來,段淩天看了夫人一眼,臉上似笑非笑。
“說。”
婦人低哼一聲。
段淩天點了點頭,旋即緩緩開口,“今日,我到張氏家族來找張大哥敘舊……二少爺突然到來,讓我和張大哥都有些始料不及。”
“張大哥介紹我和二少爺認識後,二少爺似乎對我很感興趣,言語間想要和我切磋一番……”
說到這裡,段淩天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