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傻我最在行了!”沈嬌嬌驕傲的揚起下巴。
看得諸葛秋慈那叫一個無奈又好笑。
“其實,說實在的,我還得謝謝這隻手鐲呢,是它讓我恢複了正常,若是沒有這隻手鐲,我還不知道要傻到什麼時候呢。”她說著,舉起手仔細觀察著手鐲。
上麵雕刻著鈴蘭花的圖案,這圖案還是她抄家法時無聊翻書,看到了才知道的。
真的特彆好看。
隻是……
為什麼上麵暗紅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她奇怪的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
諸葛秋慈也看到了手鐲上的光芒變化,她奇怪的問道:“平日裡,這鐲子也會這樣嗎?”
“不會啊,它很久沒有閃了。”沈嬌嬌回答道。
她都不太記得,上一次手鐲閃亮是什麼時候了。
“媽媽……”
她話還沒講完,門口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隻見安子氣喘籲籲的出現在門口,神色焦急道:
“夫……夫人,少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爺他……”
沈嬌嬌疑惑,司空大爺又怎麼了?
諸葛秋慈一聽,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她站起身問道:“安子!今天是什麼日子?”
沈嬌嬌想起剛剛看到的月亮。
“應該快十五了吧?”
“壞了壞了!”諸葛秋慈提起裙子,一手拉著沈嬌嬌走出去,問道:“訣兒在什麼地方?”
安子道:“少爺在房間,不過……”
“不過,裡麵太熱了,我們進不去。”
沈嬌嬌皺起眉頭,“媽媽,老公他怎麼了?”
說話間,她感受到鼻尖傳來一陣花香,被諸葛秋慈牽著的沈嬌嬌,奇怪的看向四周。
諸葛秋慈走得急,沒注意聽她在問什麼。
“怎麼了?嬌嬌。”
但走著走著……
她的腳步就放慢了,諸葛秋慈環顧四周,最後把視線落在沈嬌嬌的身上,問道:
“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花香?”
安子仔細的嗅了一下,“好像是鈴蘭花的味道,這個季節為什麼會有鈴蘭花香?”
這種花,生在凜冬初落的第一晚,白色的雪茫茫覆蓋住大地。
在厚雪覆蓋的山頂之巔上,迎著午夜最寒冷肆虐的冬風,慢慢綻放。
花香清新怡人,可飄千了。
“現在可是帝國一年四季最熱的時候!怎麼可能會有鈴蘭花開?”安子驚奇的道。
而諸葛秋慈的目光,始終放在沈嬌嬌身上。
被看得一臉懵的沈嬌嬌,嗅了一下自己身上,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絕對不是她啊!
沈嬌嬌心慌:彆看她了,她害怕。
安子又嗅了一下,“那股花香不見了。”
空氣中隻有夏日裡炎熱乾燥的晚風吹來的熱氣。
諸葛秋慈搖著頭,她腦子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隨機將它拋了出去。
她提起裙子,轉身邁開腳步。
“先彆管了,回東苑再說。”
很快,三人穿過走廊,坐上懸浮小車飛快地前往司空大宅的東苑。
那是司空訣的地盤,整整一大篇,連帶著好幾個草坪,全都是他一個人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