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追求第四步(1 / 2)

愛理根本不敢抬頭,哼哼唧唧地被哄了很久,才帶著哭腔問:“你是不是在笑我?”

頓了頓,太宰治很溫柔的聲音響起:“怎麼會呢?愛理發現事實與想象不符而感到迷茫,我怎麼會笑呢?”

“這個叫塌房。”他用詞太正式,愛理連忙抬起頭糾正:“或者說粉絲的房子塌了……你嘴角為什麼在翹?”

麵對這樣的疑問,太宰治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很無辜地說:“大概是我天生微笑唇,不刻意嚴肅起來,就會顯得在笑。”

是嗎?好像是哦,他不僅人很溫柔,在沒有部下跟著的時候看起來也很柔和,大概就是微笑唇的原因?

愛理剛這麼想,就看到男朋友唇角的笑容擴大了幾分,眼睛裡都帶著笑意。

這絕對是在笑了!絕對不是什麼天生微笑唇,他就是在笑話她!

立刻羞窘到極點,剛好車停了下來,愛理哭著打開車門跑下去,聽到他在後麵喊跑慢點,反而衝的更快了幾分。

這虛假的關心!虛偽的男朋友!

然後她還沒衝進家門,就腳一軟差點摔到地上,被及時跟過來的男朋友一把摟住,抱了了起來。

又雙叒叕丟臉了!今天是她的丟臉日嗎?為什麼一直在丟臉!

她捂著臉羞到不敢睜眼,太宰治這回就真的笑出聲,邊笑還一邊假好心地安慰她:“乖哦,愛理這麼容易摔,是因為昨晚被我做到腿軟,走慢點就沒事了。”

這種事為什麼要說出來!難道她會不知道嗎?

發出超大的嗚嗚聲,愛理羞愧難耐地想,這就是社死嗎?絕對是社死沒錯了,雖然她還活著,但某種意義上已經死了!有事燒紙!

癱在床上享受男友按摩服務,愛理不太肯定地想,太宰治這是體貼嗎?因為她腿軟就幫她按摩,手法還特彆好、特彆有效。

但是他為什麼一直在笑?不是平時那種很溫柔的笑意,而是被逗樂的那種笑。

看到她犯蠢,他就這麼高興嗎?

愛理不太有信心地問:“對於我智商低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呀?”

太宰治再次笑出聲,趴在她腿上抖了一會兒,才抬起臉嚴肅地說:“一家人裡麵,隻要有一個聰明的就行……噗、”

他又開始笑了……唉,大概聰明人想的就是不太一樣,可能覺得另一半很蠢既不影響正常交流,也不影響後代智商?

不知道被戳到哪個點,太宰治笑著俯下身,溫柔又充滿愛意地親了她一會兒。

“小笨蛋,”他寵溺地摟著她:“為什麼會覺得自己笨呢?”

愛理扁著嘴跟他撒嬌:“大概是因為,你在叫我小笨蛋?”

“哈哈哈哈、”

太宰治再次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才跟她解釋:“不能按照我的評判標準,不然世界上就沒幾個聰明人,總數不超過四個吧,其他全是蠢貨,隻有愛理是小笨蛋。”

這麼誇張嗎?全是蠢貨,她可能稍微特彆點,是個笨蛋,還加了個“小”字,大概表示親昵?

感覺在男朋友麵前形象全無,愛理痛苦到都要哭出來了:“行、行吧,我就是有點笨……”

她眼淚都要出來了,她男朋友也差不多。隻不過她是傷心難過的,她男朋友是笑到眼淚都要流出來的程度。

被笑了這麼久,愛理從最開始對自己智商的絕望,逐漸轉變成了對男朋友的惱怒。

“你怎麼一直在笑?喜歡一個笨蛋,就這麼高興嗎?”她怒噴男友:“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還是今天忘記吃藥了?”

把她惹生氣,太宰治就嚴肅了很多,一本正經地回答:“隻是稍微有點高興,而且愛理是笨笨的很可愛,我今天也沒忘吃藥。”

他把被怒噴變成了現場答疑,愛理稍微卡了一下殼,然後就很驚恐地問:“等等,你為什麼沒反對特殊癖好的那個?難道你真的有什麼奇怪的喜好?”

要趕緊回憶一下,平時男朋友做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這不是很聰明嗎?這麼快就發現了漏洞。”太宰治先是看起來很公正地評價一番,然後就擺出了抵死不從的架勢。

“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說的。”他猶如一個不幸被抓,但是拒絕泄露機密的間諜,甚至到最後還閉上了眼睛,以表達他堅定的決心。

“這是港|黑的核心機密,我絕對不會透露給女朋友知道。”

這是什麼詭異的組織?為什麼核心機密會是他們老大的特殊癖好呀!

隻是短短一句話的槽點就如此之多,愛理看著男朋友寧死不屈的樣子,沒多猶豫就騎到了他身上。

“你還真有特殊癖好呀!為什麼這會是你們組織的核心機密?有什麼聯係嗎?”

睜開眼看了她一下,太宰治又迅速閉上:“因為我就是港|黑最大的秘密,所以關於我的一切自然都是機密。”

感覺男朋友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愛理疑惑地問:“你這不是說的很痛快嗎?保密性在哪裡呀?”

頓了頓,太宰治用手背搭上了額頭:“因為我被審訊了,好強,完全抵擋不住。”

認真打量了下他們兩個現在的姿勢,愛理不太明白他在想什麼:“我去查過審訊是什麼樣的,你最起碼也要被綁起來吧?”

迅速睜開眼睛,太宰治指了指旁邊的床頭櫃:“愛理找一下,裡麵應該有個手銬。”

為什麼會有手銬?愛理迷茫地打開抽屜,還真的找到了一副手銬。她拿著那個銀亮亮的東西稍微有點懷疑人生,一轉眼就看到男朋友已經把雙手並到了一起。

是在等著她給他戴手銬嗎?

她一頭霧水地把男朋友銬了起來,看著他很迅速地把雙手舉到頭頂,柔弱地說:“現在我被綁住了。”

這真的不對勁!

有點擔心男朋友出了什麼問題,愛理緊張地湊近他:“你怎麼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的,就是隨口問了一下,也沒想一定要知道答案。”

太宰治特彆有邏輯地解釋:“色誘是一種很古老的獲取情報的手段,可以說很有效也可以說很沒用,主要是看個人的意誌力。”

他非常隱晦地暗示:“我想考驗一下自己的意誌力。”

說這麼多、這麼好聽,就不是他突然想玩什麼情趣嗎?還是……很奇怪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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