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理急了:“等等,我是來找老公的,為什麼要離開他呀!”
心又抽了一下,她抓著老公的衣服,謹慎地試探:“那個,你們之前是不是有一場戰爭?你們……贏了沒呀?”
一直在仔細觀察著她,太宰治語氣古怪地問:“贏了或者沒贏,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當然有!”
愛理都快緊張死了,生怕世界已經被“書”改變了現實,讓她那麼好那麼帥的老公直接忘了她,隻記得一群奇怪的人。
“而且超重要,你、你不記得我了呀?”她很小聲,很沒信心地問。
看著她想了一會兒,太宰治轉身對國木田獨步攤了攤手:“這可不是我不想工作,主要是出現了意料外的狀況,我們還是現在回去比較好。”
認定了這就是太宰治找人合夥騙他,就為了翹班,國木田獨步不屑地雙手環胸:“啊?你說說看,什麼意料外的狀況,能比計劃更重要?”
偷笑了下,太宰治握住這位不知名女士的手,看著她深情地問:“看到你之後我好像想起了什麼,但是又不太能想得起來,你可以仔細說說嗎?”
頓了頓,他引導方向:“比如我之前是什麼人,跟國木田君發生過什麼事?”
“是我老公?”愛理猶豫地說。
旁邊的國木田獨步發出巨大的咳嗽聲,像在提醒著什麼,太宰治不為所動地引導的更具體了些。
“比如我是做什麼的,什麼職業?”
感覺他看起來有點奇怪,違和感很強,但出於對老公的信任,愛理還是乖乖地回答:
“港|黑的首領,跟國木田君還有過一點不太愉快的經曆,他在東京被你拍了很豔麗的照片?”
想到他們兩個現在看起來關係還不錯,她趕緊加上一句:“不過我們和偵探社是合作組織,是同一個陣營的小夥伴!”
國木田獨步傻了。
事實上,後麵的他幾乎都沒聽到,因為從那句“太宰治是港|黑首領”開始,他就已經意識模糊。
什麼情況?港|黑老大不是森鷗外嗎?太宰治那家夥雖然過去有點不一樣的身份,但他現在是偵探,是正義的一方!
心情舒暢地整了搭檔,太宰治抓住那位不知名女士,很善良地提醒她:“這位女士,你對我進行了非常惡劣的造謠,現在必須要去偵探社做個筆錄。”
按著她轉到另一個方向,他禮貌地邀請:“看在你能帶來很大樂趣的份上,我就不把你送去彆的地方了,請吧。”
這不對勁,她老公不對勁!
呆愣地被老公推著走了很久,愛理才稍微緩過來一點,可以冷靜一點思考整件事情的經過。
所以說,她老公是真的被“書”改了記憶吧?一點都不認識她了!
那爸爸呢?媽媽呢?還有和美呢?不會所有人都不認識她了吧!
感覺被整個世界拋棄了,她絕望地問:“我們輸了是不是?”
早知道她就不聽老公的了!她有外掛,在老公身邊還能給他做個弊什麼的,不至於三打一還輸了!
再說,就算世界被毀滅重置,她也想在最後的時候跟老公一起度過,而不是被他送走!
愛理蹲在地上抱頭痛哭,悲傷到仿佛心都要裂開一樣。
這種場景就不是很對,特彆像他們兩個大男人在欺負一個女孩子。
雖然一直沒太弄懂她在說什麼,國木田獨步蹲下來,嘗試跟她對接一下腦電波。
他儘可能放緩語氣,像是哄被綁架的人質冷靜下來一樣:“如果你說的戰爭,指的是不久前那場戰鬥的話,那我們還是贏了的。”
過了一會兒,愛理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
他們贏了?那為什麼大家都不認識她?
很快,她又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說起來,世界上其實有平行世界來著,她不會跑到平行世界了吧?所以老公才不認識她。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愛理就覺得自己又活了。
難怪這個太宰治看起來怪怪的,原來不是她老公呀!
瞬間就好開心,她猛地站起來:“突然想起來點事,我要先回家一趟。”
她要找個安全的地方用異能開掛,確定一下她到底跑到哪裡來了!
對於這種莫名其妙出現,胡說八道一通,突然精神狀態好轉,像是想起來什麼要離開的人,大部分人都會任由她走的。
比如國木田獨步。
但有一些比較聰明、一眼就能看透人心、看穿事物真相的人,就不是很願意了。
比如太宰治。
抓住這個突然蹦出來的,疑似平行世界的自己的老婆的女人,太宰治笑容清爽地威脅:“想走是不可能的,誹謗了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的人,不去偵探社,那就隻能被送去港|黑接受拷問了。”
他說的是什麼話,怎麼聽起來就不太對?
一個跟她老公一模一樣的人,瞬間變身大魔王,愛理神情恍惚地被他押送到武裝偵探社,接受偵探們的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