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清白後,太宰治大概懂了二宮愛理想乾什麼。
她想當他的飼主。
可是,想收養他可沒那麼容易,太宰治很嚴格地設定標準。
畢竟他可不是那種喂兩頓飯就能跟人回家的流浪犬,對飼主要求是很高的。
飼主在用依戀、渴望、愛慕的眼神看著他,太宰治懂了,她想要他的身子。
身體力行地讓她享受了很久,沒用多長時間,她又開始用表情和聲音引誘他。
果然家犬不是那麼好當的,飼主對他的要求好高,是在檢查他的能力嗎?
但太宰治非常驕傲,而且半點都不帶怕的。
這種考驗太簡單了,以他對人體的了解,絕對能讓飼主滿意。
不過這一次,飼主掙紮得有點厲害。
“不能再做了!”
愛理努力保住自己的小命,生怕被第一次開葷的男朋友做死在床上。
她瑟瑟發抖地抱住自己:“真的不能做了,我是第一次,再做會死的。”
太宰治很認真地觀察了一遍她的表情,發現她說的是真話,不是在欲拒還迎。
那她為什麼要勾引他?
為了更好地了解飼主的需求,太宰治谘詢她:“但是,剛才愛理在勾引我,不是想做嗎?”
“我沒有!”
艱難地從旁邊找了個東西堆到自己身上,愛理試圖蓋住全身:“沒有勾引你,也不想做,我就想跟你聊聊天,單純的聊天。”
兩個新手,她隻有理論知識,男朋友全靠她的教導和自己領悟,他們兩個能圓滿和諧,必須誇他領悟力強。
但新手真的一次就夠了,第二次她已經受不了,再來一次她絕對要原地去世!
她男朋友看著她想了一會兒,才委委屈屈地放棄推倒她,還在疑惑發問。
“那愛理為什麼在摸我?”他看起來可不情願。
“因為我想感歎一下,你竟然沒有紋身。”
想摸摸男朋友又不太敢,怕他又被摸出反應,愛理很發愁:“混黑的不是都要紋身嗎?你還一直用繃帶遮著,我就是想跟你聊聊這個。”
結果還沒開始聊就被男朋友推倒了。
哪怕理解錯了飼主的意思,太宰治也沒有被尷尬追上。
他很自然地回答:“繃帶也是我的愛好嘛,而且港|黑不流行這個,也沒人強迫我去紋身。”
男朋友看上去正常了好多,沒有那種隨時都會推倒她的危機感,愛理又忍不住想去摟他。
不過她忍住了,因為處男真的跟大家吹牛的時候說的一樣,是那種碰一下就會發情的生物。
“那你坐過牢嗎?”她特彆好奇這個:“網上說,極道裡的身份地位,都是跟坐牢時間成正比,是不是真的呀?”
看來他之前恐嚇失敗的原因,是因為飼主對黑手黨的認知不足。
蠢蠢欲動地想嚇唬飼主,太宰治點了點頭:“坐過,有一個月呢。”
“哇,好厲害!”
他的飼主思路清奇,睜大了眼睛邊賣萌勾引他邊問:“坐牢是什麼樣的?像電視上那樣,裡麵有各種幫派,大家都在想著越獄嗎?”
她突然興奮起來:“你有沒有參加印鈔的工作?會不會我現在用的現金,裡麵就有你印出來的!”
不愧是能收養他的女人,二宮愛理真的和普通正常人不一樣。
太宰治給自己澄清:“我沒有,我是被誣陷進去的,住的是單間,每天的工作隻是陪人聊天,沒有彆的。”
男朋友竟然是被誣陷的!
愛理一下就好心疼,連忙親親抱抱安慰他:“乖哦,我們治現在出來啦,而且不混黑了,治以後也不會被誣陷進去啦!”
她的男朋友沉默了一會兒,很猶豫地問:“愛理這樣親我還抱我,是想做了嗎?”
嗬,剛開葷的處男。
抓住他亂摸的手,愛理豪不客氣地命令:“衣服呢?快把衣服拿來,我穿上你就不會再誤會了。”
啊,飼主好凶。
不敢不從,太宰治心裡充滿了擔憂。
她不會是那種得到了就不珍惜,暴露真麵目,不順心就踢他小腿的飼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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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朋友的宿舍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跟他胡搞到中午,愛理艱難地掙紮著往起爬。
“我要出去吃飯,”她眼含熱淚:“不要在房間吃便當,我要出門。”
處男真的可怕,大齡開葷的處男更可怕了!嗚嗚嗚她以後要跟治結婚的,不能就這樣被他做死在床上。
飼主都提了這麼明確的要求,太宰治隻能滿足她。
“好的,愛理的衣服應該已經乾了,我去拿。”
忍著羞意從男朋友手中接過內衣,再次裝備齊全後,愛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穿得這麼多,這麼嚴實,一定不會再被男朋友誤會想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恭喜武偵宰失去了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