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十五分鐘過後,陸柏君的情況似乎稍稍好了一些。
陸柏君嘴唇囁嚅,葉山月湊到陸柏君嘴邊,聽陸柏君說話。
陸柏君聲音有些弱,“熱。”
葉山月疑惑…發燒了嗎?
葉山月去觸碰陸柏君的額頭,發現,陸柏君似乎真的有一些熱。
葉山月害怕,這種地方,陸柏君要是還發燒,很難治。
可接著,葉山月感覺自己莫名的好像也熱了起來。
眼前能降溫的,大概就是…陸柏君?
葉山月驀然想起了這個果子的副作用,有類似於催情的效果。
她剛剛還吃了那麼多果子,葉山月眼神絕望,感覺自己好像有一點作死,現在怎麼辦?
可是,做這種事情的話,應該也能轉移陸柏君的注意力,讓陸柏君沒有那麼痛吧,更重要的是,她剛剛把大部分的果子都喂給了陸柏君,現在的陸柏君應該感受比她強烈許多。
不過,這果子還是有用的,至少陸柏君的麵色已經由單純的痛苦轉變成了求而不得的茫然…
葉山月還在糾結把陸柏君丟進寒潭裡麵會不會太不人道,而且,她也要一起去泡嗎?
難道她辛辛苦苦過來二十四個小時,就是為了泡水的?
那她為什麼不在自家浴缸裡麵泡,多舒服。
而且,陸柏君現在的情況還經得起泡水嗎?
葉山月吃的果子不多,反應不大,她還控製的住,葉山月看著疼痛已經被壓下去,轉而變成另一種撓心
撓肺難受,開始兀自脫衣服的陸柏君,仔細的思考著扔還是不扔。
葉山月倒是沒擔心陸柏君做什麼,畢竟陸柏君現在還是個雙腿都斷了的弱雞小可憐,就連她現在的身手都能穩壓陸柏君一頭。
葉山月有些過分自信了,陸柏君畢竟還有當年的底子在裡麵,縱然最近一段時間,因為陸柏君一心求死,斷了一部分鍛煉,可是,陸柏君的身體素質,也不是葉山月這個完全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小可憐能比的。
雖然腦海裡麵對這種事情沒有概念,可是,憑借著本能,陸柏君撲倒了葉山月。
葉山月後背擦在了樹乾上,陸柏君的猛撲,讓葉山月感覺自己後背的傷又重了三分。
葉山月微惱,陸柏君特麼是要命啊!
葉山月本想推開陸柏君,可是她!推不開!
明明腿不能動,但是僅憑著上半身的力量,陸柏君牢牢的製住了葉山月。
並且在神智完全不清楚,意識也喪失的情況下,憑借著本能,撕碎了葉山月的衣服,葉山月扭頭看了看自己七零八落的毛衣,深刻的懷疑到底是剛剛滾下來的時候,毛衣已經被割裂的差不多了,還是老媽用了劣質的毛線給她織了毛衣。
這可是毛衣啊!
怎麼如此不堪一擊!
大佬有點擔心自己了,萬一陸柏君像是撕毛衣一樣,biu一下給她也撕成兩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