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君臉色難看的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葉山月給他采的果子有問題,雖然他不疼了,可是某方麵卻被激發出來,葉山月也遭殃了,而且,從昨天剛剛開始葉山月中氣十足的臟話來看,葉山月並不樂意。
那就是他…強迫了葉山月。
陸柏君生平最瞧不起這種人,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做了這麼禽獸的事情,陸柏君不敢看葉山月,麵樹乾思過。
思考一秒,陸柏君看了看軟綿綿,渾身沒力氣的葉
山月。
葉山月,還活著嗎?
陸柏君突然有點怕,陸柏君又湊到了葉山月的身邊,將手指擱在葉山月的鼻子下麵,葉山月還有淺淺的呼吸。
陸柏君稍稍放心,看來是暈過去了。
隻是想到葉山月暈過去的理由,陸柏君又開始不齒自己。
陸柏君很清楚自己行為不受控製的時候,對葉山月做了什麼,就算是不清楚,看看葉山月一身青青紫紫,沒有一處完好的樣子他也知道。
對比起來,他身上很是趕緊,葉山月就算是反抗,也隻是試圖推開他,一點傷害他的意思都沒有,陸柏君身上除過因為自己太激動作死,蹭出來的青紫,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和葉山月對比明顯。
陸柏君狠狠敲自己的頭,他簡直混蛋。
陸柏君小聲叫葉山月的名字,葉山月還是沒醒,顯
然昨天到今天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一個十八歲女孩子的承受極限。
陸柏君注意到葉山月身上的皮肉傷。
陸柏君沉默了片刻,小心將葉山月翻過了身子。
葉山月血肉模糊的背呈現在陸柏君麵前。
原本滾下來的時候,葉山月的脊背就在礫石上麵受了嚴重的擦裂傷,而這木屋也相當粗糙,已經受傷的背部被陸柏君那樣無情的對待,此刻讓人根本看不過去。
昨天,葉山月一直說著自己不疼。
葉山月又一直讓陸柏君沒看到她背上的傷,陸柏君想著葉山月也不過是個小女孩,受傷了肯定忍不住,再加上他本也不太願意搭理葉山月,便沒有理會。
沒想到…竟然是這麼重的傷。
葉山月,到底想做什麼?
欠了這麼大的人情,陸柏君緊抿住自己的唇,臉上也沒有感激,反倒是有些微惱。
半晌,陸柏君又將葉山月半摟在了自己懷裡,葉山
月背部的傷太重,他也不能看著葉山月躺回滿是灰塵的地上,而且,葉山月的衣服…
陸柏君頭疼,驟然想起了自己迫不及待,撕碎了葉山月所有衣服的一幕。
陸柏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天知道他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葉山月昏迷的時候依舊皺著眉頭,雖然知道葉山月聽不見,陸柏君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疼不疼?”
“你到底想做什麼?”陸柏君想不出葉山月的所圖。
圖他?
就像是葉山月所說,他一個隨時都會死的廢人,葉山月也沒什麼圖的。
圖陸家?
他要是死了,葉山月又能圖到多少。
他能讓葉山月圖的也就這些,要圖這些,葉山月隻消在他麵前說幾句好話就好,他早就同葉山月說過,葉家和對他們家有恩,葉山月隻要有要求,合理範圍
內,他都會答應,葉山月從來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