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被付一德給打殘吧,付一德這家夥還沒有陸柏君公正,陸柏君最起碼不會欺負他,付一德可一點公德心都沒有,就是個標準的笑麵虎。
付一德也答應的很爽快,說是自己下午就有空,付一德要和葉山月說話,陸柏君皺了一下眉頭,“有什麼話就跟我說。”
付一德挑眉,“嘖,保護的這麼嚴密,我都還沒見過你的未婚妻,提前說句話,滿足一下好奇心都不成嗎?”
葉山月聽力好,抬起了頭說道,“他要跟我說什麼?”
何國棟茫然,葉山月離得還很遠,到底是怎麼聽到電話裡麵聲音的,他就在旁邊都聽的模模糊糊的。
葉山月走到了電話旁邊。
陸柏君擰眉,“付一德,你老實點,彆動歪心思。”
“不敢,是你的未婚妻啊。”付一德聲音洪亮,帶著一股子讓人信服的味道。
陸柏君卻一點都不相信付一德麵具下的臉,葉山月接過了電話,問道,“我是葉山月,怎麼了?”
“久仰大名,”付一德聲音愈發的清透,帶著一股正義昂然的氣勢,“我們一直都很好奇你,今天下午
我辦宴會,我們見一麵怎麼樣?放心,我們都是陸柏君的好朋友,你不用緊張。”
“不行,”葉山月一口拒絕,“今天下午我找你有事,彆人下次再見,不著急。”
付一德沒想到葉山月拒絕的這麼乾脆。
想到之前何國棟對葉山月直爽的評價,付一德嗯了一聲,“我們也可以在宴會上談我們的事情,我們大家都太好奇你了,要是讓彆人知道我私底下見你,我大概會被朋友們破口大罵。”
葉山月氣定神閒,“那我怎麼沒見你們把何國棟罵死啊?”
何國棟在旁邊氣成河豚,他和葉山月到底什麼怨什麼仇,葉山月竟然教唆彆人罵他。
付一德皺眉頭,“我和何國棟不熟,不知道大家怎麼對待他。”
葉山月瞅了眼何國棟,說道,“我知道了,下午我會去的。”
等到葉山月掛了電話,何國棟已經遠離了葉山月,“你剛剛為什麼那麼看我?”
葉山月挑了一下眉頭說道,“你和付一德是好朋友嗎?”
何國棟一愣,想說是的,又有點心虛,當付一德那個毒舌家夥的好朋友,是夭壽的啊。
葉山月卻也不想聽何國棟說話了,“他說和你不熟。”
何國棟愣了片刻,飆出了一句國罵,他是怎麼得罪了這幫朋友?
氣歸氣,下午的時候,何國棟還是早早的守在了學校門口,死皮賴臉的蹭上了陸柏君的車。
他一定要看好了葉山月這個祖宗,免得葉山月和付一德沆瀣一氣的整他,現在陸柏君這個原本主持公道的人也站到了葉山月這邊,他覺得自己的前途堪憂。
葉山月對何國棟的業務水平提出了第一百零一質疑,“你的醫術到底行不行?你怎麼這麼閒,你到底有沒有病人?”
何國棟第一萬次想罵人,何國棟氣鼓鼓的說道,“我的醫術還用質疑嗎?我手術成功率排我們醫院最前麵,治愈率排我們醫院最前麵,病人數量和質量也排
在最前,我的病人,平均住院時間是我們醫院最短的!”
他在外麵是有天才之稱的,誰成想,被自己的後輩竟然如此鄙視,葉山月就算是中醫厲害,可是西醫這方麵,葉山月還是個門外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