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陸母在心理嗬了一聲,怎麼,就你陳家有靠山嗎?
陸父陸母相當清楚葉山月,葉山月絕對是你不招惹我,我懶得搭理你的類型,葉山月每天那麼忙,哪裡還有空樹敵。
如今,絕對不是無緣無故針對陳子盈。
林鳳怡則是有些擔心,一是怕葉山月今天衝動打人,讓葉山月在這些大佬的心目中形象不好,另外一個
也是擔心陳子盈吃太多虧。
不知道什麼時候,林鳳怡心裡已經有了這樣的數學公式,葉山月等於不會吃虧。
招惹葉山月等於會吃大虧。
“還不喝?”葉山月挑眉,“因為酒裡加了料嗎?”
陳子盈更慌亂。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懂?你失憶了?還是剛剛下藥的人不是你?”葉山月盛氣淩人。
陸柏君在一旁冷淡的說道,“陳子盈,不用狡辯,真想自證清白,就喝下去。”
“你們這樣我哪敢喝,酒裡麵有料,就是我加的嗎,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陸柏君冷漠,“指甲留的很長啊。”
陸父陸母看向陳子盈的指甲,陳子盈塗了指甲油,根本就看不出陳子盈指甲裡麵的內容。
葉山月拿過酒杯遞給陸柏君,拿起了陳子盈的指甲
,“怎麼不把藥粉處理乾淨?”
“這不是給我留證據嗎?”
陳子盈特意挑了極細的藥粉,指甲裡麵殘留了一層,必須要洗掉,她也試圖離席,可是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洗手間卻被人占用了,門根本就打不開。
之後,何國棟還叫她回來,她隻好和何國棟一起來。
何國棟看了看陳子盈的指甲,麵色難看,難怪陸柏君的保鏢剛剛讓他幫個忙,看著陳子盈,讓陳子盈不要有小動作,原來陳子盈陷害了陸柏君。
陸柏君讓人帶過來一條狗,將那杯紅酒喂給了狗之後,不過幾分鐘,狗突然就雙眼充血,在籠子裡麵開始上下亂跳亂吠,似乎一下子就興奮起來,整條狗身子直立,好像身子裡麵有些精力不得不發泄一般,過了大概一分多鐘,狗就渾身顫抖,瞳孔也開始擴散,嘴裡不停的吐著白沫,眼看著好像就不行了。
陸父陸母立刻就變了神色。
看陳家的眼神愈加不善。
“這事兒得給我們一個交代。”陸父開口不容置喙。
人證物證俱在,剛剛那杯酒,陸柏君也隻是給狗喂了一半,還有一半,陳子盈根本就抵賴不掉。
陳子盈嘴唇都白了,無助的看向了自家父親。
陳父沒想到陸家竟然將事情擺在了明麵上,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解釋。
“說實話!”陳父說著,給陳子盈遞了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