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君點點頭。
很多人中藥喝的久了,肝腎功都會受到影響,一般這樣的病人,中醫謹慎起見,的確是不太敢亂開藥。
畢竟,哈羅德可不是隻有錢,哈羅德還有一隻屬於自己的雇傭兵,誰惹了哈羅德,就隻能等著被這些亡命之徒追殺到死。
他們要是亂治病,害到了哈羅德,絕對會讓對方暴怒。
陸柏君看著葉山月的麵色。
葉山月把脈聽了足足半個小時。
期間沒有任何打擾。
哈羅德也是什麼都沒說,更是沒有懷疑這麼年輕的小女孩到底有沒有能力,是不是在瞎鬨。
哈羅德能從一個家族的庶子奮鬥到目前的地位,眼光和手段本就不俗。
半個小時之後,葉山月終於收手,對哈羅德說道,“張嘴讓我看看。”
哈羅德配合的張開了嘴巴,葉山月從手中拿出了一個銀針說道,“我會試圖刺激你舌頭上的穴道,你不要怕。”
葉山月看向了管家,等待著管家的翻譯,這種紮人的事情,還是哈羅德答應之後,葉山月才敢繼續。
管家說完,哈羅德微微思考了一下,看了看陸柏君的方向,點了頭。
他相信陸柏君這個年輕人。
葉山月拿著一塊趕緊的壓舌板壓住哈羅德的舌頭,輕輕紮在了舌尖,“疼的話,你就眨眨眼睛。”
哈羅德沒動。
他現在覺得自己舌頭很麻木,有千斤重,卻沒有任何感覺。
葉山月點頭,接著刺激了三個穴位,等到最後一個穴位的時候,哈羅德才有一些感覺。
葉山月點點頭,接著又在哈羅德的手指,腰部,臀部,小腿和腳上分彆做了嘗試,隻有偶爾幾個穴位,哈羅德才有感覺。
兩個小時過後,葉山月總算收起了針。
“我可以先用針,讓哈羅德先生稍微緩解一下,至於怎麼治,我還得再想想,這施針,要在腦袋上,看哈羅德先生是否願意。”
這一次,管家問完,哈羅德沉思了很久,顯然如果是身體上施針,哈羅德還能接受,可是直接在麵部和腦袋施針,讓哈羅德不由得陷入了猶豫。
隻是,這病許多醫生都束手無策,眼前終於出現一個說能緩解的,哈羅德最後還是心一橫同意了。
葉山月讓這些人準備了藥材一邊藥浴,她一邊紮針。
葉山月沒用自己空間裡麵的水,她空間裡的水,的確效果神奇,但是,在這種人生地不熟,到處都是監控的地方,葉山月怕自己露餡。
葉山月這一次紮針持續了三個小時,雖然腦袋上的地方不大,但是穴位很多,葉山月又紮了三次,勞神勞力。
紮針的時候,哈羅德就困得睡了過去。
等紮完針,葉山月也顧不得上問哈羅德反應,自己先打著哈欠,疲憊的幾乎是一路被陸柏君半托半抱的
帶回去的。
陸柏君本來想問葉山月,哈羅德的病是怎麼回事,她有沒有把握,看是看著葉山月一副精力透支的模樣,陸柏君心疼葉山月,便將葉山月放在的床上,自己守在床邊,讓葉山月安心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