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頓時有些騷亂,門口的門衛也衝了過來,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你們都是什麼人?”
那些人徑直朝著葉山月這邊走了過來。
葉母看著葉山月就是一笑,“你是不是又在外麵惹事了,像是你這樣的,就該趕緊從我們小區裡麵滾出去,你總是惹的小區雞犬不寧!”
林鳳怡也嚇了一跳,她知道葉山月脾氣不好,平常在外麵也不怎麼安分,隻是女兒一向不聽她的話,主見太大,她也有點兒和葉山月疏於溝通
。
林鳳怡想護著葉山月,卻反倒被葉山月攔在了自己的身後。
葉山月回頭對林鳳怡做了個口型,安慰了一下驚慌失措的林鳳怡。
林鳳怡疑惑,什麼叫做看戲就成?
那群人徑直走到了葉家興的麵前,“一月快到了,錢準備的怎麼樣?”
葉家興縮了縮身子,這群人他自然是認識的,就是賭場的人,可是這些人怎麼光明正大的要錢,這是讓他在所有人麵前丟儘麵子啊。
“你們在乾嘛?”葉母驚呆了。
這些人怎麼不是來找葉山月的麻煩,而是來找葉家興麻煩的呢?
“你是誰?”打手頭子看向了葉母。
老板就在麵前,他可一定要好好表現,一定要給新老板留下一個好印象。
“他、他妻子。”葉母看到這些凶神惡煞的人
一時有些心虛。
葉家興明顯不敢和這些人對視,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的事情一般。
“那你替他還五萬塊錢吧。”打手頭子的棍子指向了葉母,“你老公欠了我們賭場五萬塊錢,還給我們立了欠條,說這個月底就還錢,但我們老板擔心你老公跑路,特意讓我們過來催一催,月底就把錢拿出來,不然給你們好顏色看,知道了嗎?”
打手頭子說著,棍子就輕蔑的在葉家興臉上敲了兩下。
沒用力,可是卻足夠讓人屈辱。
周圍的人都啞口無言,就在剛剛他們還覺得應該是葉山月搶了自己的大伯父。
可現在逆轉和打臉來的太快,他們的瓜都無法正常的吃了。
葉母愣了,“你說什麼?欠五萬塊錢是什麼意思?”
圍觀也有人說道,“葉家興自己說是葉山月搶了他五萬塊錢啊。”
打手頭子蠻橫道,“我管你什麼搶不搶,葉家興拿了五萬塊到我們賭場,結果輸了十萬塊錢,他給我們寫了一張五萬的欠條,說到這個月底就還錢。”
“我今天就是來催債的,”打手頭子說著想了想,“今天離月底也不遠了,我不多要,給個兩萬吧,兩萬塊你應該湊出來了吧,我聽你自己說你和你老婆工作都好,住的也是豪宅,那應該不差錢,快點給錢,老子還要回去跟老板交差,你可彆讓我在老板跟前領罵。”
“給錢!”其他打手紛紛將葉家興給圍了起來,大有葉家興要是不給錢,就揍死葉家興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