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父親便知姐夫心性軟弱意誌懶散,教導姐夫男兒萬不能如此,還要我每日監督督促他,可我這也是力不從心,從軍五年,姐夫是不是又辜負了父親和我的一片苦心?”
這話一出,杭清的手下聽了無不心酸不已,老將軍真是為國儘忠便算了,日常生活也是如此嚴苛,拳拳愛子之心對待清河郡王,也不知清河郡王有沒有聽進去。
清河郡王府管家一聽,心裡咯噔一聲,天地君親師,老將軍不僅是他們郡王的嶽父,更是郡王的老師!
要是讓人知道...郡王如此......
管家心裡著急,連忙差了個外院的小廝跑去內院叫醒蕭元嘉,無論如何也要叫醒。
這要是被發現還在睡覺,不知多少頂帽子就要扣下來了,他家郡王名聲這段時日本就不好聽,再來幾頂...郡王府名聲真是要臭了。
蕭元嘉這幾日發現自己那處不太對勁兒,好似除了排泄外沒了彆的能力,與以往的雄風相差甚遠。他聯想到日前城隍廟發生的事情,心裡暗道,難道是受了刺激導致的?
那日他倉皇回府,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想召集侍衛過去將那些人分屍泄憤,可不敢馬上行動,唯恐被人發現了他的醜事,隻能忍耐了兩日。
等過兩日前往城隍廟才發現,那裡流民甚多,流動量很大,兩日時間一過,想要再翻找出前兩日那批人難於登天。
他倒是想全殺了泄憤,可這是天子腳下,最近因為邊關的事被牽連進去了好幾位皇族,他現在處於風口浪尖。再折騰出屠殺流民的事,他不用活了。
隻能偷偷看了不少郎中,連宮中禦醫都不敢瞧,唯恐走漏了風聲。
昨日他忍耐不住,喝了碗據說喝完八十男子都能恢複到十八雄姿的秘藥,藥確實不錯,當晚他便感覺身體發燙,那處有了久違的脹感。
此時他也顧不得以前答應過陳卿卿的,隻守著她一個,不動其他女人的鬼話,連忙找來了府上的妾氏們,為了一展雄風,還一次性招來了兩位。
結果......這女人衣服都沒脫完,他就又軟了。
蕭元嘉不信這個邪,又幾碗藥灌了下去,折騰了大半夜,也沒折騰出個所以然來。
蕭元嘉看著兩名欲求不滿的女人,頭痛欲裂,心中熊熊怒火,眼裡閃過殺意。
召開貼身小廝耳語兩句,這兩個女人,決不能留。
而後,在痛苦和焦急中他還沒合眼一個時辰,就被他的貼身小廝叫醒。
“郡王,郡王!您可不能再睡了!大事不好!晉王他來府上了!”
蕭元嘉從噩夢中驚醒,眼睛模糊不堪,一片金星,半晌才清楚一些。
雙目直直的看著床頂的金絲窗幔,是陳卿卿給他親手做的,繡著的是百子千孫圖,如今隻覺得諷刺,他一把扯下,萬分嫌棄的丟向一邊。
“杭清?他來做什麼?!”
一想,肯定是杭暮雲跟他說了什麼,這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他來便來,你們如此著急是做什麼?”
“......主子,昨夜那兩個喂了藥的發瘋了,底下人一時沒看住,正好撞上晉王手底下的人......”
蕭元嘉一聽,隻恨自己腋下沒有生了雙翅,直接飛過去。
鞋子也來不及穿,光腳踩在地板上就往正院趕。
“主子!主子!您的鞋......”
清冷的晨風拍打著庭院前的宮燈,正院中圍滿了人。侍從,婢女,甚至幾名常年沒有存在感的王府後院妾室,圍著什麼人,哭作一團。
蕭元嘉眼前再度暈眩,想起那些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他心裡湧起一股深深的擔憂。
“清弟!清弟你來了!哈哈,怎麼如此早來姐夫這裡”
杭清裝作沒聽見,繼續吩咐手下往兩名被喂了藥的妾氏肚子裡灌水,那兩名女子被撐了個肚圓,一邊喝一邊往外吐,場麵不可形容。旁白趕來看戲的婢女們都捂著嘴退後,遠遠看著,不敢走進。
杭清不曾回頭,身邊湊熱鬨的吃瓜群眾看蕭元嘉的眼神,都透著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