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性彆平等(1 / 2)

北師第三營空軍兵團,與次月三號正式成立,營長是個女人。

外界炸開了鍋,但卻絲毫影響不到杭清身上。

她忙著選拔培訓飛行員,還有牛愛文那邊,研究院那邊也在計劃籌備起來。如今雖然小仗不斷,但大仗還沒正式打起,讚助不是那麼好拉到的。

去街上拉著個人要打仗捐款,彆人會覺得你是神經病。

杭清在天亮的時候開車去了平襄女子大學。

這是她的第一站,也是她付出心血最多的地方。

兩年多的時間,足夠培養出一批優秀學子。

平襄女子大學的校長蔣平娟先生趕了過來,最初也是她多次找上杭清,想方設法拉攏來了眾多師資,才將平襄女子大學開展起來的。

出國這兩年,杭清除了經費上的補充,其他的一切,都是蔣先生一力承擔。

兩年未見,蔣平娟發鬢已經染上了霜白,見到杭清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先生,您終於回來了——”蔣平娟知道眼前這位是去做什麼的,她相信杭清能成功,見她回來,忍不住紅了眼眶。

“蔣先生,兩年沒見,彆來無恙。”

“沈先生這一去一回,風聲不小。整個華國大街小巷都在談論你的事跡。”

杭清聞言挑眉:“哦,我的事跡?我能有什麼事跡?”

蔣平娟笑起來顯得風雅至極,眼角的紋路絲毫不能損壞她的美貌,反而更為她增添了一絲和善的氣質:“隻用了兩年的時間,便取得了弗朗索大學的學位,沈先生,您再次震驚到我了。”

弗朗索大學是E國著名大學,兩年時間攻讀完成的,前所未聞,杭清的這一事跡,在E國都登上了報刊。

杭清失笑,她這是老黃瓜刷嫩漆,她以前的生活環境,接受的教育超前這些太多。就像你高中生刷初中生的題,有些題在初中生看起來百思不得其解,奇難無比,但高中生:就這???

她自然並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報國之心迫在眉睫,時間不等人,有壓力才能有動力。”

“說得好!有壓力才有動力!”走進來的年輕先生是著名建築學教授,他眼中閃亮,心中激起的波瀾遠比他麵上控製的要劇烈。“沈先生高義,聽聞沈先生耗巨資買回來數十架戰鬥機?全部捐給了我們北師?”

蔣平娟聞了這個消息,她已經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蔣平娟原以為女子之身能做到沈先生這般高義已經實屬難得,沈先生便會再次刷新她的見識。

麵前這位,真乃巾幗英雄。

孫成海生的不差,臉上棱角分明,語氣加重幾分,冷峻之色愈發嚴重。他接著道:“沈先生做好事是不求回報,這是您高義,但你是否知道,外界並不會領你的情,十五架飛機是你真金白銀的買回來,無償捐獻給了北師,可外界隻知道你是北師的少帥夫人,捐獻飛機給北師不過是左手換右手,求的是名聲,是一樁笑話罷了。”

蔣平娟嗬斥:“孫先生!你言重了!沈先生做的是為國為民的好事,不求名聲!”

“我當然知道沈先生不求名聲,我這是在替沈先生打抱不平,北師少帥風流成性,德不匹位,沈先生既然同他沒有任何情分,為何還要擔著少帥夫人這個名頭?”孫成海氣急敗壞,反唇相譏。

蔣平娟:“老孫!”

杭清並不生氣,畢竟裡邊的彎彎道道,外人了解不了,她更是沒空逢人就說。

杭清直說:“我不登報離婚,其一是沈家同褚家的利益關係,我是新時代女性,自然要求婚姻自主,可我從前花著沈家的錢,卻傷害沈家的利益,這事兒我做不來。其二,我們常常掛在嘴邊的為國忍辱負重,我這談不上忍辱負重。少帥夫人這個名頭,我確實非常需要,我們都需要。比如這個女子大學的下批,也隻是我同褚大帥一封電報解決的事。諸如此類,太多太多。孫先生年輕,又自小生活在學術氛圍極好的環境中,或許不明白,雖然我們行的都是正大光明的事,可辦成卻不那麼容易,有時一道關卡就能將計劃卡的死死的。我為何要舍近求遠,舍易求難?”

還比如說女子大學一牆之隔的軍校,都是杭清拉過來的北師營上過戰場的軍官來訓練他們。儼然就是一名附屬軍營。

沒了這重身份,辦很多事都難如上青天。

孫成海和蔣平娟兩人一愣,隨即麵紅耳赤,羞愧不已。尤其是孫成海,幾乎羞愧的無地自容。

他明白這是沈先生給自己留了幾分顏麵,並未用最鋒利的措辭。

蔣平娟心中一直明白,這些年的一帆風順,都是沈先生的名頭,在身後為他們保駕護航。

杭清:“我這種做法,也許會為正義之士所不齒.......”

孫成海連忙阻止:“不......沈先生言重了,我雖然沒有見識,卻也知道,要走近路這麼個道理。”

蔣平娟上前將杭清麵前涼了的茶倒了,重新沏了壺新茶。

“沈先生,喝茶。”

杭清接過,她輕聞就知道是她愛喝的雨前龍井,她喝了口定定神。

“每次來蔣先生都要給我沏壺好茶,好久沒喝到了。”

“瞧您忙的都喝不上水,還沒吃早飯吧?”

杭清擺擺手:“這些先不說,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不說蔣平娟也清楚,沈先生是個大忙人,來了必定是有重要的事,就連孫成海也顧不得羞愧,朝杭清望去。

杭清:“我是來選拔飛行員的。”

蔣平娟,孫成海:“??????”

杭清:“剛才孫先生有句話說錯了,我雖然為國為民,但並非不求名聲。我將十五架飛機捐給北師,不是不求回報的。”

杭清從她的包內抽出一張卷成細長卷的紙張,拆開上麵綁著的牛皮封袋,貼著桌麵慢慢打開。

一張北師第三空軍營的任命書,任命司令一欄寫著的儼然是沈令秀。

“褚大帥任命我為第三空軍營司令,營內一切變動由我全權負責。”

半晌,沒有一絲聲音。

杭清無所謂的接著道:“我這次來,是來選拔飛行員的。考題我會出,什麼都不會也不要緊,之後的會教,將成績優異的,服從紀律的,體育成績好的,當然視力也要好,身體沒有特殊疾病的學生名單給我一份,還有隔壁軍校的學生,也在選拔內。你去通知隔壁校長,將他們進行為期一個月的飛行員訓練,我再從中擇優錄取。”

說到這裡,杭清加上一句:“對了,要讓她們自己同意才行,畢竟飛行員一旦打起仗來,是要飛前線航空的,皆是九死一生。讓她們想清楚再報名,一旦接受飛行員訓練,戰爭起了她們有義務上戰場!當然我不會強迫任何人。”

蔣平娟做為校長,沒有比她聽了這個消息更激動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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