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2 / 2)

“小姑娘是不是城裡來的,嫌棄我這個老太婆,連在我家喝口水都不樂意?”

眼見著老太太不願意放她走的意思,非得叫她喝水,何笑笑雖蠢,但是也跟著爺爺走南闖北過的,見識還是有一些的,她知道這水肯定不能喝,喝了說不準就走不出去了。

何笑笑慫了,她的三腳貓功夫,能抓鬼的本事,全靠背包裡爺爺傳下來的幾件匕首和鏡子,能對鬼怪本體產生傷害。可對人卻是沒有一點傷害的。

現在對著這兩人,她連鬼怪都來不及害怕了。

看著一老一中年的兩個女人,猶豫起了自己要不要反抗的心,自己的三腳貓功夫,再不濟,也能對付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吧......

何笑笑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年輕女人用力一推,就往外邊跑。

年輕女人見何笑笑仿佛識破了,臉色微變,想去阻止何笑笑,何笑笑常年上山下地的,速度挺快,很快就竄出了房門。

她聽到老奶奶冷笑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外麵幾個還愣著乾什麼?抓住她,送上門的媳婦兒,能叫她跑了?”

何笑笑後腦勺被一陣巨力撞擊,眼前一黑,最後一眼見到幾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朝自己摸過來,她來不及掙紮,絕望的原地倒了下去。

等何笑笑再次醒過來,發現自己渾身無力,被綁在一處肮臟的散發著惡臭氣味的地方,就她一個人,而她身後一直不離身的背包也沒了。

這群小偷!何笑笑頓時氣紅了眼睛,那個背包裡有她爺爺留給她吃飯的家夥,要是沒了,憑著她的三腳貓功夫,以後還怎麼混下去?還有,她沒了那些家夥,這裡的鬼怪找上來了她該怎麼辦?!

老舊的煤油燈忽明忽暗,無數暗處角落都照不到,何笑笑總感覺暗處無數眼睛盯著自己,脖子一陣陣涼風吹著,她幾乎癲狂起來。

她說是捉妖師,曾經也隻是跟著爺爺身後,她爺爺也隻敢去看看風水,算算八卦,偶爾遇到些惡鬼,也是提前準備好法器物件,將其引出來再殲滅的。

上一次遇見的鬼是況焱,但況焱身為鬼王,已經擁有了自己的實體,長得又是妖冶俊美,活脫脫的就是一枚頂流明星。他們剛認識時況焱說話也文縐縐客客氣氣的,她怎麼會害怕他?

她已經不知道是該害怕人還是害怕鬼了......

何笑笑也不知道是腦子少根筋還是怎麼的,大聲叫了起來:“有人嗎?!有人嗎?!你們是什麼人!這樣做是犯法的知道嗎?!趕緊放我下來!”

沒有人回答她,回應的是一陣陣涼颼颼的穿堂風,夾雜著腥臭,那種難以形容的食物和肉質腐爛的惡臭。

“有人嗎——有人嗎———”她發出淒厲的喊叫。

冗長的聲音在狹隘的地下傳來。

傳到了連上麵人都聽得到。

上麵簡陋的房子裡,幾人正在搖骰子,滿屋子的劣質香煙混合著男人身上汗水,酒精的味道。

其中一個男人聽了響聲,伸手將手上的啤酒瓶一下子砸在地上,“哐當——”碎了一地。

“操,小娘皮醒的還挺快。”

另一個男人見狀拿起一根鞭子嘴角帶著□□,就要往地下室走。

上午那個帶何笑笑來村裡的黃臉女人大春正在搜何笑笑的包,她原本以為她一直寶貝著,裡麵肯定有好東西。結果翻著了幾遍都是一包的破銅爛鐵,還有一個啃了一口又硬又餿的包子,包子還和已經穿過的襪子內褲放在一起,簡直了......惹得女人一臉嫌棄。

小姑娘看著乾乾淨淨,內裡不知道多邋遢。

女人嫌棄道:“還大城市來的,這包破爛放咱們村也沒幾個人看得上,這邋遢的樣子,也就知道不是個能乾活的貨。呸,能賣幾個錢!”

阿強色淫淫的舔舔嘴:“大城市來的細皮嫩肉小娘皮,有的是人願意要。”

大春翻找半天找出來一個生鏽的銅鏡,背麵的花紋挺好看的,她撇撇嘴:“就這個銅鏡我打磨打磨,勉強能用。”

拿著皮鞭子的男人色眯眯的上前捏了大春一把,揶揄著罵她:“你個**,照什麼鏡子?想勾引哪個啊?阿寬還是阿強啊?啊?!回答我。”

大春聽慣了這種葷話,一點兒都不生氣,對著模糊不堪的銅鏡左顧右盼,鏡中的女人算不上好看,就一看起來老實的鄉下婦女。

“哪個我都勾。”

“哎呦......不得了不得了,”

兩人忘了正事,在其他人麵前撩騷起來。

很快地下室又傳來何笑笑的叫聲。

“媽了個巴子,一天叫到晚,老子要下去狠狠教訓她一頓。”

被他們抓來的女人,最開始個個的都不聽話,跟這個新抓來的女人一樣潑辣的甚至更厲害的他們都見過。可被關起來每天往死裡抽,抽上個把月,保準一個個都嚇破了膽子,放她們出去都不敢跑了。

這事情他們做了十幾年,一條龍服務,早就輕車熟路的了。

大春道:“彆打臉,小姑娘細皮嫩肉的,比其他的都好看呢,抽破了臉就不好賣了。”

男人聽了嘿嘿的奸笑,一看就不懷好意,大春生氣道:“你可彆亂來,這個是老太太親自吩咐過的,還是個雛兒,你要是敢動,老太太怕是要搞死你的,我到時候可不敢幫你說好話。”

老太太的手腕毒辣這群男人心知肚明,哪怕是他們三個手上有不少人命的家夥,聽了心裡都一緊。

老太太七十歲的年紀了,從二十歲就開始當人販子,足足五十多年,手裡販賣的婦女兒童估計最少都得好幾百個。

他們的臉或多或少警局那邊都有備案,錄入嫌疑犯係統,可老太太,做的惡最多,彆人壓根兒連老太太的臉都沒見過。

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在Q省拐賣過幾個小孩,曾有人見過老太太的臉,被刑警部門畫像畫出來了,倒是有點相像,可幾十年了都,人都老了,哪裡還能看得出來是一個人呢?

男人不信邪道:“雛兒怎麼了?老子不知道強上了多少個。”

正在抽煙的瘦小男人叫阿寬,南方犯了事逃過來的,身高不過一米五出頭,塌鼻梁,綠豆眼,一臉的麻子,連牙齒都各長各的,難以形容的寒磣。看著他的臉會讓人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這麼倒黴,老天爺專挑一個人針對。

阿寬抹了把油嘴,罵他:“你媽的,上次就你非要在車上強上那個女的,那麼急,等回村不行?惹出來事了吧!”

“哎?!怎麼說的?你沒上她?”

另一個也插嘴:“就是啊,咱三個一個都少不了,那小娘皮,長的黑瘦,還作怪的很。”

那天也是倒黴,往年這種事兒他們沒少乾,怎麼就遇到了一個性子強的要命的,阿寬差點死在那女的刀下,不過那女的也被他們兄弟幾個捅了好幾刀,卻不至死。

兄弟幾個要挾她說不會那麼輕鬆的放過她,要讓她活著,把她雙腿打斷脫光衣服關在豬圈裡跟養豬一樣,給一村的男人輪。

結果那小娘皮聽了竟然自殺了......

想到當天那一車的血,那小娘皮臨死前不甘心的眼睛,哪怕是手下有好幾條人命的三人,雙腿都是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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