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竟然是他們(2 / 2)

薑笙沒見到柳夫人的人,不好判斷:“十幾年前,隻是因為這件事嗎?”

聽柳郎中的口氣,好像還有其他事情

果不其然,柳仲然和柳予安對視一眼,欲言又止。

甚至連崔染寧也是一臉茫然的:“夫君,不是嗎?”

她也不知道其餘的事情。

柳予安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蜷在一起,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崔染寧見狀便明白了。

但:“薑姑娘,這件事情,恕我暫時不能告知。”柳予安的眸子出神盯著桌麵。

薑笙平鋪直敘:“知道更多的事情,會有利於我對令慈病情的診斷。”

其實並不是非不能說,隻是柳予安沒有相信薑笙一定能醫治好自己的母親。

這些年來他們抱過很多希望,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沒有一次成功的。所以更不願意把傷疤隨便揭開給人看。

即便薑笙醫術真的挺好,也不代表她就能醫治好自己母親啊。

母親可是多少名醫看了,都隻能搖頭說一句“心病還需心藥醫,還請夫人要放寬心,病自然就會好”的人。

柳予安酌量道:“您能先去看看家母嗎?”

薑笙的答案是:“如果令慈在京城,我自然可以去,可是她遠在江南,我也不好和家裡商量。”

自京城至江南來回需要多久?薑笙不知道,隻能猜想這裡交通不便,肯定很慢,但柳家人是知道的。

一去,沒有三五個月都回不來。

幾人這才想起薑笙還有個絳平侯府二姑娘的身份。

柳予安擰眉。

“我們也知道母親是鬱結於心,但妹妹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改變……父親也常為著母親心情著想,遠離京城十幾年,帶她到處散心,隻是沒有用。”

“現在就是希望母親至少胃口能好些,或者睡眠能好些。”怕她扛不住。

父親那麼愛母親,如果有一天母親走了……柳予安都不敢想象自己父親會變成什麼樣。

薑笙攤手無奈:“我沒見到人,情況也一知半解,你們這麼說,我沒有辦法。”

“能帶她來京城嗎?”

柳予安搖頭:“路途遙遠,怕母親的身體承受不住。”

薑笙側靠在一邊牆上:“我前些天就和柳郎中說過,令慈大抵是心病,知情的柳郎中都無能為力,更何況我呢?心病難醫。”

柳夫人來不了京城,她暫時不能去江南,並且柳家還不願意把情況告訴她,這題就無解呀。

柳予安聞言,思量一番終於說:“不是不能告知薑姑娘,隻是有些事情,在下為人子,沒有父母的首肯實在不好說。”

薑笙也說:“我現在暫時不能離開京城,隻是你們若要我去江南,必須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

柳夫人不是單純的物理疾病了,可能要輔助心理治療。

她也不想白跑一趟,這樣才好對症下藥。

哦,應該也不算白跑,畢竟無論成不成,柳家肯定會給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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