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默了默:“我還在呢。”
薑笙安慰她:“假設,假設。”
溫惠:……
有被安慰到,謝謝。
薑羨說:“若蕭淮景想推到溫家,我幫不了。”
不是不幫,是幫不了。
瞅到自己妹妹驚訝的目光,薑羨感到很無奈:“我又不是萬能的。”
朝堂不是她的主場,蕭淮景的能力也絕不在她之下。
薑羨食指關節扣著桌麵:“如果你想保的是溫家,無論背後的推手是誰都很麻煩。”
溫惠現在身為太子妃,溫家是無可置疑太子黨。即便溫惠與太子並非一心,但在擁有溫家絕對話語權的溫仕凜,對太子卻是絕無二心。
薑羨便問:“你不貪戀太子妃這個位置,溫仕凜也同樣嗎?”
溫惠一滯:“我……不知道。”
她就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父親是否相信?即使相信後,又是否會按自己的想法去行動?
指不定父親隻會利用自己規避風險,更便於他輔佐太子成功登基。
薑羨語調有些漫不經心:“你勸不動溫仕凜改變自己的站隊。”
作為太子黨的溫家,待新帝登基後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隻是在溫惠記憶中,太子被廢以前溫家就已經被抄家,自然看不到如果沒出抄家這件事,太子被廢後溫家會走向什麼樣的道路。
“所以你想保住的是整個溫家,或是某一些人,回去想清楚了再來找我們吧。”
“還有——”薑羨話語一轉,“重複一遍,你對日後朝堂局勢發展知道的那些消息我們不感興趣,我們隻對你身上這件奇怪的事情感興趣,考慮考慮。”
溫惠垂眸。
片刻後她抬頭毅然道:“隻要日後母親他們安全了,我沒有後顧之憂,彆說去個沐杉寺,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薑笙被她這舍身赴死的神態逗樂了:“沒那麼嚴重。”
溫惠糾結了一下,猶豫著開口:“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也沒等麵前兩人應聲,她直接道:“母親是在明年初病逝的,後來溫慎親口和我說她給母親下了藥……”
溫略有些自責。
溫府被抄家,溫慎淪為官奴後,她去看溫慎。溫慎便祈求她為自己贖身,可那時她早已經知道太子和溫慎的事情,怎麼會如溫慎所願?
溫慎便發了瘋似的把自己如何給嫡母下藥,如何離間幼妹和家人關係的話一一說來,越說越興奮……溫惠方才不可置信恍然意識到這個庶妹的恐怕,更是悔恨為什麼自己沒早點發現,讓母親白白丟了性命。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下的藥,又下了什麼藥,隻知道她在母親吃食上做了手腳。”
“即使想把溫慎帶到太子府,但我還是很不放心。”溫惠說,“我知道薑笙姑娘醫術很好,所以希望你能到溫府看顧我母親幾日。”
她祈求:“我真的不能再失去母親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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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覺得還是要每章一千字,日四更顯得我比較勤奮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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