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不用給工錢嗎?(2 / 2)

她忽然問:“如果高中畢業那會兒江景譯就跟你表白,你會接受嗎?”

薑笙現在對江景譯的態度和高中那會兒比較,不說大相徑庭,但作為跟她認識六七年的好友,謝依涵還是看得出來區彆的。

薑笙搖搖頭,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

薑笙忽然想起散夥飯那個晚上,他少說也喝了十幾杯酒,倒都是啤的,度數不高。

不過從未喝過酒的少年人哪裡禁得住這樣折騰,他倒是酒品好,喝醉了也不手舞足蹈、不說胡話,很乖很安靜。

薑笙扶著帶了醉意的少年去打車,但當走近路邊時,少年卻一改對她言聽計從的樣子,攔著她不讓她走。

看著醉了酒站都站不穩的人,薑笙有些好笑:“你做什麼?”

穿著白T恤的少年嘟囔了一句話,薑笙沒聽清,她走近問:“你在說一遍。”

他就笑了,抬頭指著天上,夏季夜晚的星星裝滿了眼裡。

他叫她的名字:“薑笙。”

“嗯。”

“薑笙。”

“我在。”

他慢慢低頭:“你在?”

又搖頭:“不,你不在。”

“我要走啦,我要離開了。”

薑笙糾正:“是我們要走了,我們要回家,我先把你送回去。”

他的食指放在唇邊:“不,就是我要走了,一個人,我帶不走你。”

薑笙不明所以,她沒見過喝醉的人,所以人喝醉了都愛說胡話?

真是不禁誇,剛還道是他酒品好呢。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上大學嗎?”薑笙問,“你想去哪個城市呢?”

如果他誌願還填在這裡,那他們可能仍舊可以在一個地方。姐姐沒了,爺爺一個人在這座城市,薑笙是不會去離家很遠的地方上大學的。

隻見麵前的少年笑了笑:“你什麼也不知道。”

薑笙更是莫名其妙。

但很快薑笙就把這些立刻拋到腦後了,因為麵前的人突然一倒,倒在她身上。

十八九歲的少年並不輕,薑笙接不住他的重量,兩人齊齊撲倒了路麵。薑笙心裡一慌,叫他的名字,但他好像有點生氣:“你叫我什麼?”

薑笙茫然:“江景譯啊。”

他皺著眉,幼稚的捂著她的嘴巴:“不許叫,我不叫這個名字。”

薑笙嗚咽了一下,他又連忙放開手,放輕聲音,好像說了兩個字。

薑笙抬眸:“什麼?”

“罷了。”他輕笑,“沒意義。”

“如果我們還能再見麵,我便告訴你。”

薑笙不明所以,但她不是好奇心很重的類型,麵對醉酒的人更沒刨根問底:“好吧,走啦,送你回家。”

“回家嗎……”

“是啊你不想回家嗎?”

“沒家,不想。”

“醉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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