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主權(1 / 2)

確定要接下EA的?這份邀約,趙銳立即和EA方接頭談了談。

這才?得知EA今年這場秀的?主題運用了東方元素,與衛杳《DragonLanguage》的?風格不謀而?合,有異曲同工之妙。

加上衛杳新專輯發行以來的成績實在優異,她自身的?流量也堪稱頂尖,種?種?綜合之下,EA想做個以往沒做過的?嘗試,好讓這場秀更加的?與眾不同,因此向衛杳提出邀請。

相應的?還有品牌代言人等一係列合作,這些都需要具體麵談,趙銳迅速從衛杳滿得幾乎沒有休息日的行程表裡見縫插針地摳出時間來,準備專門解決這個事。

拿到新的行程表,衛杳一臉慘不忍睹地問趙銳,他就這麼?壓榨她,連個休息日都不給?

“我還在長身體。”她控訴道,“勞逸結合才?是硬道理。”

趙銳聞言,極其的恨鐵不成鋼。

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一點都沒有要大火的自覺!

他不由說道:“你知道你現在這個狀態叫什麼?嗎?叫過渡!隻有這個階段穩住名氣,後麵上升才?容易。這個時候你沒休息日才好,你要是有休息日,不知道多少人想掐死我。”

衛杳:“趙哥你說錯了吧,是我沒有休息日,是我被你壓榨,他們不是更該掐死你嗎?”

趙銳:“……祖宗誒,他們是想掐死我,好接手你,然後連每天八小時的睡眠都不能給你保證。”

衛杳驚了。

經紀人們都這麼?狠的?嗎?

“我對你已經很溫柔了。”趙銳說,“你要是在彆人手底下,早被扒掉好幾層皮。”

以現今國內樂壇的?情況來看,想像早年那樣從零開始捧出天王天後已經不太可能,眼下衛杳這個過渡階段,明眼人都知道隻要她能安穩度過,以後她在華語樂壇裡的?地位完全是說一不二,所以不知道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趙銳這個經紀人,想把衛杳從他手裡搶過去。

而?一旦到了彆的經紀人手裡,趙銳敢說沒幾個能像他這樣,會?讓衛杳穩紮穩打地走,他們鐵定會?把大批的資源一個勁兒地往她身上堆,儘可能地壓榨她的?精力,消耗她的名氣——

這樣一來,衛杳還能有心思寫出更

好的?歌?

到時候江郎才儘說的?就是她。

這麼?跟衛杳解釋完,看衛杳若有所思的?樣子,趙銳以為她總算能懂得他的?良苦用心,就見她想完了,對他說道:“所以趙哥你看,我六年如一日地給你當藝人,從沒想過換經紀人,我對你這麼?專一,你是不是更應該為了留住我,而?給我多安排點休息時間?”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對,理直氣壯:“隻有你給我的?待遇好了,我小日子過得舒坦了,我才?能寫出更多的?新歌來奠定我自己的?名氣。”

趙銳:“……”

雖然是歪理,但無可否認,他竟然覺得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不過歪理就是歪理,趙銳反應過來後,仍舊寸步不讓。

衛杳好說歹說,最?終也隻給自己八月份的行程爭取到兩天休息日。還不是連一塊兒的。

對此,衛杳隻能滿懷遺憾地對沈陌表示,薑還是老的?辣,她太嫩了,她鬥不過趙銳。

繼七月份她沒法飛過去看他,八月份也不行,還得往後推。

“沒事,時裝周快開?始了,到時候我也得看秀。”沈陌在視頻通話裡安慰她,“九月就能見到了。”

衛杳癟癟嘴。

剛分開?那會兒,她還能想什麼?小彆勝新婚,眼下這分開?兩個月,要不是成天都有工作,讓她晚上上床能直接秒睡,她真不知道這一個個夜晚要怎麼熬過來。

她已經徹底養成抱著沈陌入睡的習慣。

“……我好想你。”她低落道,“時間快點過去吧。”

沈陌大約也要說想你,頓了頓,出口的卻是:“寶寶,我昨天做夢夢到你了。”

衛杳問:“夢到什麼?了?”

他說:“夢到你尾巴長出來了。”

“真的?啊?”

“離你長角也半年了,你摸摸看現在是不是已經長出了點尾巴尖,隻是你沒注意?”

衛杳聽著,下意識往後一摸。

這個天熱得很,身上衣服少又薄,衛杳一下子就摸出她尾椎骨那兒的弧度還是和以前一樣,連點細微的變化都沒有,同樣也沒有任何疼痛或者癢的?要長尾巴的征兆。

雖然按照她之前長角的?經驗,她長尾巴應該也沒什麼?特彆感覺才?對。

“還沒有

。”怕被車裡的?其他人聽見,衛杳小小聲地說,“可能還要再等等。”

沈陌微微皺眉。

步入成年期馬上就要一年了,天生不足還是沒有好全嗎?

他把這話一問,衛杳答:“肯定沒有啊。你看我另一隻角都還沒出來呢。”

尾巴長出來不算什麼?,什麼?時候她的另一隻角也能長出來,這才?表示她的天生不足被治愈。

就著何時會長第二隻角聊了會?兒,見沈陌那邊轉場完,要繼續拍攝,衛杳善解人意地主動說明天見,接著單曲循環她的?《DragonLanguage》。

她準備給這首歌進?行改編,讓它更加符合EA大秀。

EA誠心誠意的邀請,她理應拿出同樣的態度。

不過由於這段時間的通告太多,彆的不說,光是大大小小的音樂節和頒獎典禮就幾乎是接踵而至,衛杳成天都在天上飛,改編隻能斷斷續續地擠時間去做,沒多少讓她摸琴的機會。

這就導致和EA方約見的?那天,全部的改編還沒做完,衛杳隻能選取其中在她看來已經無需修改的一小段,讓對方聽聽看這個改編的?效果怎麼樣。

對方聽完,表示他無法抉擇,就發給他遠在巴黎的上級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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