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往下點,手放哪了。”
“哦,哦,對不起紅姐,”我忙把手往下移了移。
下水之前,我回頭看了眼神智不清的陳建生,就問道:“紅姐,那這男人怎麼辦?把他留這?”
“鹹吃蘿卜淡操心,”她冷著臉說,“南派的土工,死就死了,不用管他。”
“哦.......”我也不敢頂嘴。
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這男的,我深吸一口氣。
“噗通一聲,”我抱著紅姐,一塊跳進了地下河。
河水比我想象中的還冷,不過幾十秒的功夫,我就感覺自己凍的手腳發麻。
“集中注意力,彆鬆手,過去就好了,”紅姐就這麼馱著我,一點點向河岸邊遊去。
我們運氣不錯,這次沒出什麼岔子,不到十分鐘,我們平安上了岸。
擰乾了衣服,我兩走到了那條裂縫跟前。
這山縫十幾米高,從外麵看非常深,寬度一次隻能通過一人。
檢查了下手電的電量,還能亮,但光源已經很散了。
我和紅姐彼此對視了一眼。
我點點頭,率先側著身子鑽了進去。
順著山縫往裡鑽的時候,我一直收著肚子,因為這山縫裡有些凸出來的碎石,我碰到了幾次,咯的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