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子啊,我這兩天右眼皮老是跳,不吉利啊,”豆芽仔耷拉著臉說。
“彆說喪氣話,沒準那就是個牧民,他是看到了我們在挖土,可不一定知道我們是乾什麼的。”我說這話自己都感覺沒底氣。
小萱雙手托著下巴道:“我覺得我們應該買點水和食物,然後藏起來,等過個一年半載的在出來。”
我,我說那你過不過日子了。
我可受不了那種日子。
“吱呀一聲,”這時突然間房門被推開了,嚇了我們一跳。
看到進來的是把頭我鬆了口氣,我問現在該怎麼辦,還敢去黑水城附近挖寶嗎。
把頭臉色平靜,他點頭道:“去,但不是最近,最近我們要老實點,躲一陣看看情況再說。”
“那這次的東西我們還出不出了?”
把頭想了想道:“原本計劃回來就聯係買主,但昨天我又想了想,安全起見,這批貨先等等,在等一禮拜看看。”
那一個多禮拜我們很少出門,旅館窗簾白天都一直拉著,吃飯都是晚上派一個人出去買,旅店房間裡有一個vcd,我和豆芽仔天天躺沙發上看影碟機,有時也怕陌生人敲門。畢竟老鼠怕貓是天性。
等足了一個禮拜,見外麵好像沒什麼事發生,我們都鬆了口氣,那堆貨和幾大包工具都藏在把頭床底下。
本以為沒事了,接下來就是賣了貨分了錢就離開銀川換地方。
沒曾想到,接下來,我們團隊第一次碰到了危險。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而發現我們有問題的,是旅店男房東正上高三的小女兒。
小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