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苗臉色蒼白的從我們背後走了出來。
“閨女你不是去菲菲家過生日了?怎麼和這些人在一起。”房東疑惑的說。
“你好。”把頭笑著走過去,指了指樓上說:“我們樓上談談吧,把你女兒也叫上。”
“談什麼,什麼事不能在這說。”房東起了疑心。
把頭表現的鎮定自若,我從他臉上看不到慌亂。
“這裡人多耳雜,是關於你閨女的事,還是去樓上說吧。”
房東臉色變了變,他看了眼小苗,隨後跟著把頭上了二樓。
那天下午我們都在外麵,把頭和小苗爸在房間內足足談了一下午,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把頭不讓我們聽,等天黑了把頭才從房間裡出來。
把頭出來後神色疲憊的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小女孩這裡,你們三個,跟人道個歉,隨後拿好東西,我們現在就走。”
晚上小苗臉色好看了點,我們三個依次上去給她道了歉,小苗眼神複雜的看著我們,沒說話。
豆芽仔臨走前又單獨跟小苗見了一麵,我也沒去聽他兩說啥。
自此一彆,豆芽仔和小苗再也沒有相見。
寫到這裡我停了片刻,用百度衛星地圖看了眼,我做了定位想看看那個三層樓旅館還在不在,結果從街景上看已經不在了,可能因為銀川大搞市容建設,小苗家的三層旅館拆遷了,看街景,那裡現在成了一棟寫字樓的停車場。
在邯鄲買的那台212,秦興平離開時開走了,那天晚上九點多,我們幾個提著大包小包站在馬路上,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了。
我們有錢,比絕大多數同齡孩子都有錢,但有錢又有什麼用,有錢沒家。
把頭站馬路上攔了輛貨車,他給了司機兩百塊錢,說麻煩帶我們幾個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