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他人在哪!”
剛子嗬斥道:“他媽的哪個醫院!說話說清楚!”
“確定?人是清醒的還是昏迷著?”
“好,通知兄弟們繼續找智元哥和嫂子,留意陌生電話,智元哥有可能借手機打來。”
掛了電話,剛子直接招呼讓我上車,我問他在哪個醫院,剛子就說了個人民醫院。
風馳電掣的趕到人民醫院,我和剛子見到了光頭六哥,他意識清醒,隻是右臉上有大片擦傷破皮。
剛子急切的問:“怎麼回事六哥,智元哥和嫂子呢?那幫下手的人什麼來頭!”
六哥抓著剛子的手,喘著氣說:“現在沒時間談這個,救人最要緊,剛子你帶上兄弟們快去找智元和弟妹,他們現在正躲在糖果廠。”
剛子一咬牙點頭說好,他又喊來兩個小兄弟照顧六哥。
隨後我和剛子一道出發趕往糖果廠,路上,剛子通過電話通知了他那些兄弟們。
我兩離糖果廠最近,是第一個到的。
那個糖果廠是無證營業的小廠房,連個廠子名都沒有,就叫糖果廠,位置離羊肉街不遠,主要是生產跳跳糖,有時為了利潤也會仿製大白兔和旺仔奶糖,因為沒證都是偷著乾的,白天大門鎖著,到了晚上才加工生產。
從六哥口中得到這條消息,剛子一刻不停,火急火燎的想要趕過去救人。
我們率先到了地方。
糖果廠鐵門沒鎖,半來著,廠區裡有三間平房小屋,一片黑燈瞎火,連聲狗叫都沒有,出奇的安靜。
剛子拿上手電,抄起一根鐵管就想進去,就在他要進門那一刻,我拉住了他。
剛子意外的轉頭看我,問我乾什麼。
我皺著眉頭,看著漆黑安靜的廠院說道:“剛子哥,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對頭。”
“哪裡不對頭了?”剛子皺眉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