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裡有拉貨用的小板車,毛毯,豆芽仔也不嫌棄毛毯臟,枕著問廖伯:“哎我說廖伯,你那假鳥放哪了,我們可不是有意針對你,峰子說你有毛病,睡覺的時候得看著你。”
貨車顛簸起伏,車廂裡很黑看不清廖伯表情,隻聽他歎了一聲抱怨道:“哎,我人好好的能有什麼問題?歸根到底我就不該接這活,淨給自己找罪受。”
我道歉說對不住了廖伯,我之前經曆過類似事情,可能你真沒問題也說不定,這一切等我們見到把頭後再說。
廖伯語氣不滿道:“你沒發現你們就像無頭蒼蠅一樣?東撞一頭西撞一頭惹的一身麻煩,比起王顯聲做事差遠了。”
他說的對,我並沒有生氣,而是反問道:“這麼說來廖伯你知道些什麼?”
“那是,我當然比你們知道的多。”
“真鳥兒估計在九清水手裡,那幫人在沙漠裡待了兩個多月,王顯生就是想來一招渾水摸魚狸貓換太子,現在好了,就算你們找到他,沒我做的假鳥,他拿什麼換真鳥?怎麼換?”
我想了想皺眉問:“廖伯你之前說東西在你徒弟手裡,現在我們都出市區了肯定不便回去,你能不能聯係一下,讓他把東西送來。”
“嗯.....”
“手機給我。”
“用我的打,”豆芽仔直接遞過去手機。
一陣撥號音。
“小米啊,我,你現在在哪呢?”
“師傅!”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
“這幾天你去哪了師傅!人找不到電話也打不通!”
“有點事耽擱了,咱們東西怎麼樣?”
“陶鳥沒事啊師傅,我在一家快捷賓館住著,要在找不到你我都打算報警了,急死我了。”
“沒事沒事,不用急,”廖伯笑著說:“你現在離開賓館,帶著東西打輛車過來,對了,”廖伯轉頭問我:“具體在什麼地方碰頭。”
“你告訴司機,就說國道獅子彎大拐彎這邊兒。”
“聽到了沒徒弟,國道獅子彎,我們趕時間,現在就過來。”
掛了電話,廖伯把手機還給豆芽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