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壯著膽子走過去,魚哥用腳把屍體翻過來了,伸手從屍體後背處拔出來一根鐵釘。
也不能說鐵釘,隻能說類似,像,但和現代人用的不鏽鋼鐵釘有出入。
我看到這一幕,除了感到驚悚,還有惡心。
回想起那天情況,馬德明下午還生龍活虎,到了晚上8點多卻突然沒了氣兒暴斃而亡,而且他死時衣服穿的好好的,死的非常突然。
這時豆芽仔厭惡的說:“真是老馬,有人把他刨出來了,這乾嘛?專門過來嚇唬我們?是不是九清水清理門戶了。”
“不對.....不是那樣。”我搖頭否定。
那個時間段,九清水和把頭正在處理積沙墓地宮,如果是九清水做的,基本上不會多此一舉把馬德明屍體送來。
不管是誰這麼乾的,我總覺得是在向我們這夥人,釋放某種信號。
魚哥擦了擦手,開口道:“看來你們幾個仇家不少,猜來猜去沒用的,正好現在沒風,跟著拖行過來的痕跡找過去看看,看看從哪來的。”
魚哥一番話點醒了我。
是啊,沙漠狼拖著木頭板過來,在沙地上一路留下了痕跡,現在看著比較明顯,若是等起了風,沙子就會掩蓋住這些痕跡。
想著想著,我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一個人影,這人披頭散發看不清麵貌,牽著一隻大黃狗。
事不宜遲,要想搞清是誰乾的,必須抓住眼前線索有所行動才行,就這麼等著,太被動。
我說:“以防萬一,芽仔,你拿好刀看好營地,看好小萱小米,我怕調虎離山。”
“等我們回來。”
豆芽仔知道帶這麼多人和東西不方便,當下咬牙道:“放心吧峰子,我晚上就不合眼了。”
“走。”
留下一句話,我和魚哥跟著地上的痕跡一路小跑。
哨子聲我們能聽見,證明這人絕對跑不遠,很可能在十裡地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