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起榕坐在地上包紮傷口,而他身邊站著一個黑影,看背影是個女的,而且這女的肩膀上落了一隻純白貓頭鷹。
看到這一幕,我瞳孔瞬間放大。
這女的,就是以前在飛鵝山見過的女人,跟在小綹頭身邊兒那個叫溫雲的....
“你不應該把那小子抓來,我沒有讓這樣做,而你這樣做,打亂了我精心準備的計劃。”
謝起榕紮緊斷臂,皺眉罵道:“我乾兒子讓的,你在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弄死你啊。”
女人一臉寒霜,輕輕吹了兩聲口哨。
她肩膀上的貓頭鷹很配合,咕咕叫了幾聲。
聽到口哨聲和鳥叫聲,謝起榕臉色慢慢平靜。
這女的一臉不屑,伸手摸了摸肩膀上的貓頭鷹。
貓頭鷹撲棱著翅膀,飛到了謝起榕頭頂上。
女人看著謝起榕搖頭:“不過是個瘋子,終究上不得台麵,難成氣候,跟我來。”
謝起榕立即站起來,跟著這女的一步步朝我走來。
距離很近,沒有跑的時間了,我裝昏迷閉上了眼。
不大會兒,耳邊傳來清冷的女聲。
“不要裝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見我閉著眼一動不動不說話,這女的笑道:“你跟陳紅一個樣,一隻臭蟲而已。”
陳紅.....紅姐.....紅姐.....
我拳頭捏的越來越緊,慢慢站起來睜開眼,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雙眼通紅。
“紅姐.....在哪。”
這女的笑道:“你不用知道,如果你想見陳紅。”
她從懷中掏出一小包東西。
“想她媽?我給你個機會。”
“吃了指兒金。”
“當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