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田廣洞村住過才知道,這夥陳姓人士祖上往前好幾輩,都是乾石匠的,他們家裡還傳下來一些很老的鑿子錘子,所以我猜測,這夥人的祖輩就是當初鬼崽嶺,石雕匠人們中的一部分。
可能在很久之前人很多,後來大部分都死在了榕洞下的采石區。
我們見到的石頭廁所,那些白骨,應該就是他們。
少部分石匠逃出來以後,因為害怕,所以將這個秘密爛在了心裡,沒人敢說。
就這樣,幾百上千年以後,到了現在,田廣洞那幾十個陳姓村名才一問三不知,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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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哥倒吸一口涼氣,問:“把頭,這麼說,剛才我們見到的水下小房子那副壁畫....”
“是。”
把頭咳嗽了聲,說:“水下房子就是陳胡公之前的鐵墓,在河南淮陽湖底,中間的壁畫受潮損毀了,如果還在,我們聯起來看,應給就是一副記載了遷墓事件的壁畫。”
小萱問,那是誰畫的壁畫,這也是我想問的。
把頭道:“壁畫的時間在清早期,大概是順治康熙這段時間,具體是誰畫的....因為沒有署名,現在缺少證據,我還不知道,但遲早會查清楚。”
“呼,燙死了!”
豆芽仔聽的太過入神,他離蠟燭很近,沒注意,被火苗燒到了。
豆芽仔吹了吹手,一臉興奮的說:“把頭,那這裡是不是有很多戰國時期的陪葬青銅器?那我們又要發了啊!”
把頭歎了聲,說:“從風水上來說,人死後埋在潮濕的地方很不利,但媯滿公當初建造鐵墓,下沉湖底,用如此強力的防盜手段,足以說明他不想被打擾。”
聽了這句話,我眼皮一跳,皺眉問:“把頭,照你這麼說,這裡也有很厲害的防盜手段?”